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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的早逝童养媳-分卷阅读32

  心情好,苏毓大早上还给他弄了个炒蛋。
  小孩儿吃完又是连声的夸,总之,如今苏毓在他心里那是一等一的漂亮,谁也比不了。徐宴看这小子嘴跟抹了蜜的谄媚模样,忍不住就一声轻笑。
  苏毓看过去,想了想,甜蜜蜜的道:“还是宴哥儿眼光好,挑得胭脂水粉都十分适合我。”
  徐宴头也没抬地放下碗筷,淡淡地点了头道:“喜欢就用,没了再买。”
  苏毓矫揉造作地应声:“谢谢宴哥儿。”
  徐宴:“……”
  ……
  吃罢了早饭,就要启程。骡车和车把式一大早就过来,人已经等在外头了。
  昨日夜里,徐家的行礼就已经收拾装箱。如今唯一剩下的,还有两床褥子和一堆碗筷。这些东西装起来方便,苏毓弄了个干净的箱子装着,徐宴将东西都摆弄好了再一样一样搬上车。
  骡车租了十五天,车把式会跟着一块去金陵。徐家只需要包一日三餐,再给些辛苦钱即可。
  等东西都用绳子捆好,徐宴将带了古怪帽子的徐乘风抱上车。这帽子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包的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徐宴也没多问,扭身刚准备将苏毓也扶上去。就又看到苏毓不知打哪儿招来的东西,居然给自己弄了一个造型独特的帷帽。
  “……这是作甚?”这么大的帷帽戴着不累?
  “风吹日晒伤人啊,”苏毓特地自己手工缝制的。这玩意儿别看着丑,戴在头上一来防风保暖,二来也能防止被晒黑。天晓得她养得白一点,捂了多久!
  “你要不要也戴?我给你也做了一个。”
  说着,苏毓从后面的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给他:“戴着吧,脸糙了就不好看了。”
  徐宴:“……”
  骡车走得比牛车快。骡子身强体壮,耐力也不错,托着那么多行礼走了一天,就走出了襄阳县的地界。出了襄阳县,走上官道,接下来的路程就快了。
  托了连续十来天大晴天的福,官道上的积雪早就化干净,道路上的泥泞也早被风吹得干透了。笔直的官道下去,经过范县,鹭江县城,跨过几个山区,再往南走上三四天便是金陵。徐家一家人走得快,很快就走了行程的一半。
  骡车一路走过来都有村庄,突然好长一段路程都没有歇脚的地方。
  舟车劳顿了五六天,别说人累了,驮着行礼的骡子也累了。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周遭还是没看到能落脚的地儿。往前是山,一座一座的山,山里先别说有没有住的地方,野兽肯定是有的。尤其这正月春寒的时候。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官道,走了这么久,折回去是不可能。
  车把式于是与徐宴商量,看是不是下去官道的林子里瞧瞧,有没有庙宇能借宿的。
  徐宴看了眼累得直喘粗气的骡子和打蔫儿的苏毓母子俩,知道是不能再走了。但若是出去找住处,他有些不放心留两人在原地。便叫车把式去找找看,若是找到了,再过去借宿。
  车把式也累,见徐宴答应了便抓了把刀下去了。
  荒郊野外的,不管有没有山匪,身上带把刀总是会安心些。车把式走得快,进了林子,转悠了约莫半个时辰,就喜不自禁地跑回来:“林子里有个破庙。虽然荒废了,但地方很宽敞。庙里干草干柴火也多,夜里去生个篝火睡一夜还是使得的。”
  反正这冰天雪地的,大晚上几个人几车里,铁定是不行。
  如此,那只有去破庙歇一晚了。
  徐宴于是跟车把式合力,将骡车赶到了官道下面。车把式照着去的路,很快找到了那间破庙。
  破庙其实也不大,约莫三间屋的大小。里头供奉着文殊菩萨,但因年代久远,文殊菩萨脸上悲悯的笑意都绣没了。上了铁锈的烛台还在,干草铺了一地。
  想来是往来的商旅在这里借过宿,地上还残留着火烧过的印记。
  苏毓进去看了,确实可以歇个脚:“夜里用这些干草铺个窗,一家人挤挤。”
  车把式自己带了褥子,到不用徐家人操心。
  几个人才说着话,外面的天就全黑了。黑沉沉的压下来,很快就伸手不见五指了。苏毓抓紧时间用干草铺了个床,然后又手脚极快地搭好了一个简易的灶。用来加热食物的。路上的干粮味道再好,这会儿也又冷又硬,还是的泡软了弄热了才好吃。
  车把式跟着徐家人吃了一路,嘴也养刁了。见灶台搭好了,忙问女主人还有什么急着办。
  苏毓琢磨着这破庙没门窗户又破,夜里铁定漏风。生火是必然的,于是拿出了一个锅给徐宴,叫他去外头找些水回来。车把式去外头把骡子照顾好,她自己便带着徐乘风出去捡些柴火。
  徐宴拿了锅也没意见,问车把式要了刀带着,摸黑就出去找水了。
  这一路上,吃惯了热食,再叫徐宴去吃冷的,他也是受不了的。左右这林子这般大,总是会有水源的。徐宴拎着吊罐顺着青苔的方向走。走了约莫一刻钟,果然就看到了溪水。
  大冬天的,溪水冰凉刺骨。但鞠了一捧闻了下,十分清甜。
  徐宴在这边汲水,苏毓带着徐乘风就在破庙附近捡柴火。晚上肯定是会降温的,火堆无论如何都得有。苏毓抱了一大捆,身边徐乘风也抱了一小捆。徐乘风其实早就累了,但是所有人都在干活,他也不敢吵闹,只能巴巴地问苏毓:“这么多够了吗?”
  苏毓点点头,两人于是就打道回府。
  等母子俩抱着柴火回到破庙,发现破庙里突然多了一群人,围着篝火安静无声地烤火。
  那群人感觉到有人来,瞬间抬起头,犀利的目光就瞪过来。等发现从门口进来的一大一小母子俩抱着柴火惊疑不定,一群人又低下头去。
  看打扮,似乎是什么厉害人家。只见一行七个人,四个都是腰间绑着大刀的壮年汉子,令两个似乎是仆妇。小心翼翼地伺候中间唯一的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年纪不大,瞧着约莫十二三岁。一张极漂亮的瓜子脸,琼鼻秀目,唇红齿白。模样生得俊秀,笑一笑,却显得憨态可掬。小姑娘从头到脚用的东西都十分华贵。头上钗环不说,耳朵上硕大的东珠。不知什么料子的裙子,稍微动一动便闪着光,尤其是晦暗的光下格外明显。
  苏毓在打量她的时候,那群人也在打量这边的母子俩。见母子俩只是将柴火堆起来,没有生起来火。那边的汉子看了几眼,便对这边没兴趣了。
  苏毓心里觉得古怪,但那边的壮汉不知是故意恫吓还是习惯了,拿了一把匕首在手里不紧不慢地把玩。仔细打量了那中间的小姑娘和姑娘身边一左一右两个仆妇,一举一动都十分的刻意和讲究。苏毓虽然没见识过这个时代的贵族,但觉得,约莫就是这个样子。
  那两个仆妇正在伺候小姑娘擦手,一边擦手一边小声地说什么。明明在一个屋,苏毓也看到那仆妇的嘴唇动,但就是听不清她说什么。小姑娘也不知再发什么脾气,脸拉着就没和缓过。
  就在苏毓终于将火堆生好,那边的小姑娘突然一脚踹在了仆妇的肚子上,娇嫩的嗓子拔高怒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就别想再回去了!”
  那仆妇被踹得一个仰倒,立马爬起来五体投地地跪着,嘴里开始求饶。
  那小姑娘却还不觉得解气,指着外头叫:“滚出去跪着!”
  仆妇不敢违背,忙不迭地爬起来,就在外头跪了下来。
  苏毓眉头皱起来,眼睛却没往那边看。倒是徐乘风小孩儿不懂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小姑娘。小姑娘察觉到外人的视线立即火大:“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的眼珠子剜出来!”
  徐乘风吓了一跳,憋着嘴忙将脸埋进了苏毓的怀里。
  苏毓也有些火大,一双利眼瞪过去。
  那小姑娘叫着跳起来。
  指使了身边的壮汉,就非得叫壮汉将苏毓母子俩赶走:“将他们赶出去!夜里叫我睡这等腌臜的地方就算了,还跟这等贱民挤在一处!信不信我写信给父亲,说你们欺辱我!”
  四个壮汉似乎被她闹得疲乏了,对她的喊叫无动于衷。其中一个汉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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