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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株上古仙草-分卷阅读97

么多年?
  数不清的疑问从淮凛脑中冒了出来,然而贺兰音却一个也没能给他解答,只要是问与贺竹音有关的问题,她都是躲躲闪闪,没有提供什么有利的信息。
  在从贺府回去后,淮凛刚准备去贺兰音所说的那个庄子上一探究竟,贺大将军却突然登门拜访。
  他来得正好,淮凛那时也正准备向他询问一些事情。
  淮凛还没说话,贺将军便表明了来意,他是来退婚的,更准确的说,是来换婚的。
  坐在马车上的淮凛至今仍然记得,他当时听到那些话时有多么震撼。
  “小女身子实在孱弱,当初婚约定下时,只说是我贺家之女,如今竹音不宜嫁,兰音却是到了适婚之龄。”
  什么婚约只定下了贺家之女,都是狗屁。
  淮凛只认贺竹音,若不是为了她,此次也不会下山,更不会成婚。
  淮凛直言不讳的拒绝叫贺将军颇为没面子,二人此次谈话不欢而散。
  但自打这一日,贺府的守卫便严密了许多,淮凛大约花了半个月的功夫,才终于探到一些与贺竹音有关的情况。
  他守了半个月,等到贺府采买的人出门,一路跟踪,这才算基本确定贺竹音所在的庄子的位置。
  有了上次的教训,淮凛这次没有擅自入内,而是派人在那里守了几日。
  庄子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周围没什么人家,住户离得都比较远,人员构成也很简单,只有一个侍女,一位年长的老妇人,以及一个胡子花白的看门老汉。
  淮凛手底下的人守了三日,侍女、老妇人和看门老汉都有外出过,唯独没有看见贺竹音。
  又过了几日后,暗卫倒是给带来了些有用的消息。
  这家人家常年闭门不让人入内,除了老妇人以及侍女,就是那位胡子花白的看门老人,也只能在门口搭建的一个小屋里头睡觉。
  街坊邻居都说这户人家不正常,不光是这个点,还有其他。
  滚滚的车轮滚过地面,马车内却丝毫不受崎岖路途的影响,小茶几上的茶水已渐渐冷却,箐禾认真听着,都忘了喝,而商戎却还能时不时地为自己空掉的杯子里添上一些。
  淮凛没有让他们猜谜的意思,继续往下讲。
  手下的人告诉他,邻居说每隔两到三天就会听到院子里传来渗人的尖叫声,有时哭得如怨如诉,有时笑得疯疯癫癫,并且都是在半夜的时候。
  “他们家有鬼!”
  这些邻居就是离得如此之远都能够听到,在说的时候更是忍不住鸡皮疙瘩直掉,非常笃定这家人有鬼。
  他们见暗卫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说了一件事。
  就在两个月之前,有个醉汉半夜路过此地,听见了宅院里头的声音,酒喝多了以为是哪个小娘子在哭,便醉醺醺地推门进去。
  说来也是巧了,那天看门的白胡子老汉刚好家中有事,一入夜便回家去了。
  这户人家也不知道锁门,竟真的叫醉汉误打误撞给冲进去了,谁知道第二天啊,就在那边的田里发现了醉汉的尸体,死状可惨了,手脚都被掰断,肠子什么的流了一地,太恐怖了。
  邻居说到这里,差点儿作呕,很显然是看见了醉汉的死相。
  “你们怎知道他是被院子里的人杀的,也许是醉汉得罪了什么人,别人将他杀了的呢?”
  邻居:“我家那口子晚上出去起夜,亲眼看见他开门进去,不是他家干大事谁干的?可惜官府也没查出什么来,这件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淮凛手底下的人起初不太相信,只当是这些邻居夸大其词,等到第三日的深夜子时,他居然真的听到了那种尖锐的叫声,如果要形容,就像是某种兽类的尖叫声,很凄厉。
  商戎听到这里,总算是有了点儿兴趣,“兽类的叫声?”
  淮凛轻轻“恩”了一声,“知道此事后,我便亲自去去了那间宅子。”
  “见到贺竹音了没有?”箐禾好奇道。
  淮凛点点头,“见是见到了,但是我发现,她似乎……”
  顶着二人询问的目光,他说出了后头的两个字,“疯了。”


第74章 仙草(74) 她身上被下了咒
  疯了?
  贺竹音疯了?
  箐禾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如此走向, 一个大将军家的嫡女,怎么会好端端的疯了?
  淮凛这才将那日的事情细细地道来。
  他在宅子外蹲守了一日,按手底下人的说法,每隔两日, 午间的时候, 侍女与老婆子总要外出一次, 而看门的白胡子老头觉多,时常会打盹,这个时候进去是最好的。
  淮凛不打算从前门进, 他找到了位置很偏的后门,打算将锁撬开进去, 谁知意外触碰到了一层结界。
  很普通的结界,对淮凛这种修过道的人来讲, 破解不是难事。
  但他却选择按兵不动, 没有破坏, 而是在宅子四周转了一圈。
  一圈过来,他方才断定, 着整个宅院都被结界包裹着, 而且一旦结界破开, 势必会让设下结界的人知晓。
  其实在触碰到宅子周围结界的时候,淮凛便觉得此事有诸多不正常,甚至在朝着某种诡异的方向发展。
  他不明白是什么人要将一个小姑娘关在此处, 甚是一关就是五年, 还设下这样严密的结界来防备。
  虽然知道有结界在此, 淮凛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用了隐身术,找到结界的阵眼, 轻轻将其撕开一道细小的缺口,进去后很快缝补上。
  等了片刻,未见那侍女和婆子回来,他这才在院子里头活动起来。
  院子的条件一般,该有的都有,从外观看不起眼,但是里头别有洞天。
  从后门绕过一棵树,再推开一扇门,便到达正院,淮凛本来是打算一个一个房间搜的,他还没开始,便听到最左手边的房间里传来了声响。
  隐身术是会受到墙壁等物的限制,并没有穿透作用,他怕吓着屋里头的人,所以只敢先轻轻将窗户推开一点儿,装作是被风吹开的。
  等了半天也未见有人来关窗,从淮凛的角度看不清屋内,却可以听见细微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在确定里面是有人的之后,淮凛这才转门口,推门进去。
  随着他进去,屋外的阳光也一道儿跟了进去,可看见眼前的场景,淮凛彻底愣住了,瞳孔骤缩不算,脚更像被钉子钉在原地,无法挪动半步。
  他看见,屋里是一个足足有一人多高的金属铁笼,每根铁棍都有两指粗,看上去堪比监狱的牢房。
  屋内没有床榻桌椅这些东西,叫一个铁笼子占了大部分地方,这便算了,更奇怪的是,金属笼子中关着一个女人。
  女人匍匐在地上,衣裳不知道多久没换,已经看不清上头原来的花色,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脸上,长什么样子都看不真切。
  淮凛一进去,女人就尖叫起来,似乎是对光线非常敏感,她两手扒到笼子上,露出来的十指已是血迹斑斑。
  “呜,我要出去,我不要待在这儿了!”
  说着她愤怒地拍打着金属笼,又是哭又是笑,嘴里说着颠三倒四的话。
  淮凛早已将身形显露,他抬手关上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敢缓缓迈开步子朝着女人走去。
  他轻轻地蹲下身子,嗓子里仿佛被塞了一团棉花,好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竹音?”
  贺竹音在楼内听见他唤自己的名字,警惕地往后退去,“你是谁?你不要过来!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走开!走开!啊啊啊啊!”
  她的精神很不稳定,看样子谁都不相信,也压根认不出来淮凛。
  但淮凛却认得她,他记得小时候贺竹音最爱干净,花园里的路上泥稍微多一点,她都不愿意走,浑身上下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如今,却被嗟磨成这副样子。
  淮凛心中有怜惜,但更多的却是愤怒。
  后来他又尝试和贺竹音说话,尝试唤起她的回忆。
  贺竹音蜷缩成一小团,躲在笼子的角落,任凭淮凛怎么哄骗,她都是一副害怕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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