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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上的松痕(1v1)-分卷阅读1

窗纸上的松痕(1v1)作者:尔因冬
內容簡介
一个是涉世未深情感空白的温室富贵花;
一个是早已叱咤风云半生丧偶的政界老手。
他有的是手段,恩威并济,老谋深算;
可偏偏她多的是纯善,喜形于色,娇柔天真。
——灵感来源知乎《和大叔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阅读指南:
1. 尔秩宁×秦馥
2. 男女主有年龄差(萝莉与大叔?)
3. 主角人设很有可能不准确

01 前奏
晚饭时,秩宁告诉爸爸周末要开家长会,前几天刚结束期末考。
薛明德停下筷子,“我让你吴叔叔去哈!”
“爸爸,”秩宁皱眉,“那谁来给你开车呢?而且,这次必须家长去。”
薛明德愧疚之情一上来,就答应去了,可奈何家长会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趁着间隙,他就溜到了墙角,不想却碰到了熟人。
“哈哈,秦检。”
两人打过招呼,心里都有点苦笑,两只烟徐徐燃起。
平日里在各个会上或受训或发言的两个人,此时却像难兄难弟一般,靠在墙角抽着烟。
两人正偷偷地吞云吐雾,冷不丁却被人抓了个现行。
秩宁上来夺下了自家爸爸手里的烟头,碾碎扔了,才对后头跟来的秦子安道:“看好你爸爸。”
回去后,尔静莲知道了,埋怨了几句,薛明德连忙认错。
“秦馥的儿子和秩宁一个班呢,我今天在学校楼底碰到他的。”
尔静莲道:“他儿子这么大了?”
“他是下面考上来的,上的少年班,毕业就和安老的女儿结了。”
薛明德看她不明白的样子,补充道:“就是在海淀_0_fa_0_yuan,因病辞职的安法官。”
“那都多少年了……”
虽然秩宁在高考当口,学校也放了几天假,给他们放松放松。正巧薛父一个朋友约了他们去山上泡温泉,哥哥薛恩公派外地,父母就带了秩宁去。家里没人,就把小狗钙片也带上了。
秩宁和钙片坐在后座,两个都昏昏欲睡。
车到了一地就停了,恍惚间上来了一个人,车又开出了。
一队人这才往香山开。
尔静莲转头道:“这是你秦叔叔,还不叫人。”
秩宁才嘟囔一句“叔叔”。
尔静莲眼看秩宁又要睡过去,才歉意地说:“这孩子,昨天肯定又熬夜了……”
秦馥道:“没事。”
车子向前驰去。
秦馥握拳咳了一下,钙片坐在中间,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咳了几声,秩宁的头就睡过来,压在钙片身上,钙片叫了一声,用爪子推了推她。
尔静莲看秩宁睁眼,说:“秩宁你和钙片换个位置。”
秩宁“哦”了一声,把钙片挪到窗边。
车子依旧平稳地开着,只是有人又渐渐昏睡,这次脑袋却滑落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
一行人带着一条狗就进了庄园,秩宁进了一个小房间,泡了一会儿,又把钙片洗了一遍,用吹风机把它吹得亲妈都不认,才从房间出来。
去找父母却见大人已经坐下打起了麻将,秦子安和那家的儿子过来,三人就出去遛狗了。
到底是山上,空气异常清新,哪怕树只剩枝干也显得挺拔简劲。
三人逛了一圈回来,他们基本也就散场了。
张家叔叔拽了秦子安上桌打了几回,张策也上了桌,后来望向秩宁。
秩宁笑了两下,“我不会这个。”
那叔叔忙道正正好让你秦叔叔教你。
几番推脱之下,秩宁已经坐在秦馥的旁边,听着他们一圈人“二饼”“八条”“点炮”的声音此起彼伏,只感觉昨晚缺的觉更严重了。
钙片躺在旁边,好像大爷一样,仿佛上辈子就是一个麻将神,只要看到画着一个圆圈的牌就在那里鬼喊,被秩宁拍了几下才老实。
等秩宁再定睛看牌,发现不知何时桌子旁早已没了别人,只有身边的这位叔叔。
秩宁猫着腰坐在他的旁边,心里一阵紧涩,不知是来自长辈的威压,还是其他,她突然想起多天以前,自己带着怒气对秦子安说的话。
秩宁静_0_jing_0_zuo了一会儿,眼神又不受控制地看向他码牌的手,白皙有力,倒不像是抽烟的手……
“这个时候,你就要打这张牌。”秦馥把牌放在她面前,说着发现没有声音,看了她一眼。
秩宁慌乱地应声,想去摸那张牌,却摸到了另一只手。
秦子安正好来喊吃饭,秩宁噌地站起来。
窗纸上的松痕02 反问
02 反问
哥哥薛恩总算赶在年前回来了,大伯家的堂哥薛烈也从云南回来了,一大家子过年就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席间,薛明德夫妇说今年要给薛恩物色对象。
秩宁梗着脖子喊:“我哥找对象一定要先过我这关!”
尔静莲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指着你给你哥长眼,你哥得打一辈子光棍!”
说完大家都笑,薛明礼说:“我看是秩宁想找对象了,正好大伯的画廊最近招了不少小伙子,大伯到时候看看,给你留一个好的!”
大家又笑,秩宁红着脸低哼:“我才不要呢。”
“怎么着秩宁,哥警队里也有不少好苗子!你们现在小女孩不都喜欢腹肌吗,绝对有!”薛烈也揶揄她。
秩宁瞪他,“再说你就只有一块!”
一番笑闹过后,薛明德问薛烈:“你今年是要调回来了吧!”
薛烈干的是刑警,家里本来打算就是让他在外地立功再调回京,结果他毕业背着家里人选择分配到云南去,等家里人发现,他人已经在云南喝了几杯普洱了。一年多前在一次抓捕行动中他立了三等功,按惯例他应该被上调,家里人自然想让他调回京。
薛烈笑着摇头,“还不确定呢。”
薛明德接着说:“你也该找一个,到时候在警队里找也行,做你们这种工作的,同种职业也能互相理解。”
吃完秩宁坐上哥哥的车,堂哥薛烈才回来,也就和他们一车走了。
秩宁和薛烈坐在后座,又睡着了,薛烈把她掉落在脸上的头发拢到耳后,抬眼看到镜子里薛恩在偷瞄他,眼神一触到他连忙躲开了。
薛烈咧嘴一笑。
到了家里三人下车,薛烈就把秩宁抱到屋里,和小叔小婶说今晚要和薛恩聊聊,不等薛恩说话,就把他带走了。
开学又是紧张的复习,百日誓师后更是,秩宁和同桌古丽两人每日都顶个黑眼圈,哈欠连连。
古丽趴在桌子上,一幅受害颇深的样子,对着秩宁苦着脸,“你也就是生理折磨,我才是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你们学霸哪里懂我们学渣的痛!我现在周末要上四个补习班,一天都睡不到六个小时!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三个月,我对生活就充满绝望!家长不是最爱听专家的嘛,专家还说青少年一天至少睡满六小时呢,他们怎么都不听嘛……”
秩宁扒开书,努力地睁眼,“我只求高考快点来,到时我要先睡两个月再说。”
古丽转头看她,有气无力:“尔秩宁你没有心呐,你对学渣的诅咒太恶毒了。”
后来有次薛明德说要来接她,结果在开会,就让秦馥顺便来接下。
开车间隙,秦馥问她,将来想学什么专业。
这种话问的人多了,她没多作思考,和以往一样说要学新闻。
为什么?秦馥又问。
为了惩恶扬善。她说完就从镜子里觑他。
秦馥转了两下方向盘,超了辆车。
你学这个专业,以后会接触很多黑暗复杂的东西。
秩宁反问他,哪个专业不会接触?
他却没立即答话,开了一会儿,将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拿出烟,想想又放了回去。
你想平步青云还是乘风破浪?
秩宁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他也望了她一眼,眼睛很黑,看着很深邃。
您觉得我应恃宠而骄还是恃才放旷?
秦馥没有答话,这次以后,一直到高考,他都没有再出现。
窗纸上的松痕03 抽芽
03 抽芽
高考完,秩宁在家蒙头睡了三天,还是古丽打电话约她,才从被窝爬起。
见面时古丽一改往日的颓靡,就像一只出了笼子的孔雀,向世人展示着自己斑斓的羽毛。她穿着吊带衫超短裙,背着链条包,整个人清凉无比。再看秩宁,还穿着宽大的T恤,运动裤和运动鞋,裹得像个中世纪的修女。
古丽同志一把搂过她,带着仿佛要去战场杀敌的豪情,“走!让姐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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