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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上的松痕(1v1)-分卷阅读3

西服打领带的人乌泱泱过来了,快到门口,为首的人停了,站在那里背着手说着什么,秦馥和他中间还隔着一个人,此时正垂目听着,经过的人好奇地打量他们一眼,就习以为常地转过了头。
他们进了馆里,秩宁便远远地跟着,像个特工一样,努力地不让人发觉。
但他们这一逛便是几个小时,秩宁撑不住休息了一会儿,就把人跟丢了,她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就转到了一人怀里。
*
为写甜文还是现实向纠结,大家觉得呢?
改了下文章格式,每次手机改格式改的我眼睛花,现在比较方便。
窗纸上的松痕06 参观
06 参观
那人几乎像拎小鸡一样,揽着她的脖颈,到一处“僻静”地,秩宁看到他脱了西装外套,领带也解了,不再像先前那样严谨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下班了。
“还没逛完?”
这样一问,秩宁明白他早就看到自己了,自己还像做贼一样,嗫嚅道:“还有几间没去。”
其实她哪里认真看了,他再问,她也只好胡乱指了几间,他们便进了最近的“博古”。
里面场景都是一比一模仿,进去就是一间架起的竹屋,旁边有石制的磨坊,还有两三个散落的家禽,雕刻得栩栩如生,秩宁凑上去想看清楚,又被人揽起来,下意识地想恼怒,看到眼前的人又偃旗息鼓了。
秦馥虚揽着她的肩,开始向外走,“回去,下次再来。”
秩宁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向外走,这时候参观的人并不是很多,他们两个走在一起,即便有人注意到,也是惯常的眼神,并不感到诧异。
也许别人眼里,更倾向于将他们理解为父女档或叔侄档,秩宁想着,心里偷笑,这本来就是事实嘛,他们两个难道不是两个辈分的?若论起缘由,也该是他先为老不尊的吧?
但他算是公众人物,想到此,秩宁将肩边的手——略带薄茧,却修长匀称,轻轻拿下。
秦馥看了她一眼,她指着他臂弯里西装外套外露的名牌,笑眯眯的。
秦馥将车开起来,“在家无聊了?”
秩宁说没有。
“想我了?大中午的堵我?”
秩宁口是心非地哼,哪有。
秦馥低声,没想还是没有?
都没有,她觉得自己脸都在烧,话说出来,更像是撒娇。
秦馥并不热衷于发微信,从他们两“在一起”,他都是问候类的消息居多。
朋友圈也少的可怜,秩宁点进去看过,为数不多的几条,几乎都是转发检察机关的“报告文学”,秩宁摇头,代沟啊代沟。
秦馥在她的联系人首位,是她唯一的一位星标朋友,那秦馥呢?在他的生活中,她是否也是“特别的”?
她看着他行驶到一条熟悉的路上,忙说,我今天是有事找你。
车停在静止车流里,秦馥转头看她,是略带疑惑的眼神。
在博物馆的时候,她已经和妈妈说过不回去了,她只好闭着眼催促他:
“快回去啦,你家你家!”
秦馥方向轻轻一打,换了车道,掉头反向驶去。
到了楼底,秦馥说下车,秩宁解开安全带,跑到他面前,“你们家还有吃的吗?”
终于上了楼,在电梯里,她就有些激动,扒着挎包的带子,进到客厅,她轻轻放下包,溜到厨房里,冰箱里食物码得很整齐,她在一个橱柜里找到了面条。
耶斯!
她探头对客厅里的秦馥说,我下个面哦。
不仅放了西红柿和菠菜,在碗底还卧了一个鸡蛋,她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秦馥并不在客厅。
找到书房,她拖着他的手臂,走嘛,真的挺好吃的!
等秦馥坐下,她却捧着腮看他,秦馥吃了两口,筷子就触到什么,他挑出来,是一个形状漂亮的蛋。
对面的人笑盈盈的,掩盖着羞涩,嗯,老秦,生日快乐。
窗纸上的松痕07 寿面
07 寿面
她说完不等他反应,就踢踢踏踏过去找到沙发上的挎包,拿出一个盒子,又踢踢踏踏地走过来,将盒子放在他地面前,“喏,礼物哦。”
秦馥将筷子搁在碗上,打开盒子,是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她却又催他:“快吃啊,一会要黏在一起了,面不能咬断哦!”
“你还没吃晚饭,你吃吧。”秦馥向她面前推了推。
秩宁皱着眉瞪他:“我怎么能吃寿星的面呢!”
秦馥笑,眼角的笑纹加深,“寿星的运气分点给你。”
秩宁“哼”了一声,托起碗,吃了两口,又将那枚蛋夹到他面前,“吃一口嘛。”
一咬,还是溏心的,秦馥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见他吃了,她才开心地捧着碗吃起来,秦馥看了她一会儿,就走过去捏住了她的手腕,面碗“咣当”一声落在桌子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没碎。又莫名地抬眼看他:
“你要吃——唔”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吻得她快窒息了,想去推他,却被他连膀子带腰箍在一起,拿脚踢他,他也浑不在意似的,几乎脚没沾地,被他揽着后退,腿也被定在墙上。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才发觉他顺势将她的T恤从裙子里扯出来,向上撸。
图凉快,她穿了古丽给选的那个内衣,她反应过来,去推他,他却捏了捏,才是他一半手掌大,还不忘点评,“这样小。”
秩宁耳根蹭的就红了,在他怀里,推抵着不让他摸,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扭来扭去,却又被人衔住了嘴唇,连那点可怜的布料都被褪下,他将她两手捆在背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向前挺翘,不大,显得小巧可爱,乳晕粉粉的,很淡,皮肤极白。
秩宁就感到一只手覆在了上面,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嘴唇也被人堵着,她急促地喘息起来,像个惊魂未定的小鹿。
手恢复了自由,嘴唇也被放开了,她慌忙拽着T恤想拉下来,又被人颠前倒后地摆弄,很快将她脱得_0_yi_0_si_0_bu_0_gua,带着她倒在了床上。
下面的被子棉暖的很,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热,双手不知被什么捆在了头顶,_0_ru_0_fang仍旧被捏揉着,又有手探到了下面,她夹紧了腿,就将那只手夹在腿间,一点点地摸上去,她感到自己节节败退,又或者是被别人一点点地侵占,她_0_shen_0_yin起来,那只手捏住了花珠,_0_shen_0_yin声陡然增大,她感到自己腿间热热的,似乎是手指,填了进来,摸着花径,还向里探着,渐渐地,她感到一种疼来,她让他拿走,他又上来吻她,那种疼就变成了痒,有什么顺着手指流了出去,她难忍委屈,抽噎起来。
什么人!让她那样疼,还把她的手捆住,_0_hun_0_dan!
身上的手突然消失了,她隔着泪花看到他在脱衣服,忍着酸涩,抬脚就踹了过去,这个_0_hun_0_dan!
踹出去的腿却被他一把擒住,环在了腰边,又将她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扶着炙热就沉了进去,秩宁真的哭出声来:
“秦馥你这个老_0_hun_0_dan!”
窗纸上的松痕08 领带
08 领带
秩宁从未这么疼过,无论之前和祖父母生活,还是如今在父母身边求学,身下还是缓慢又冗长的挺进。
秦馥这个衣冠禽兽间隙里还问她“面好吃吗?”,她连连说,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好吃!他次次进得深,问她“好不好”,她也已经无力去回答了,她皮肤敏感,被蚊子叮了,都要红上一大片,她尽可能地将自己想成是被蚊子叮了,可蚊子怎么会叮得那么疼,那简直就是被一万只蚊子叮!
她不过是心疼他,她的“男朋友”,一个老头儿,儿子在国外,又没有老婆,生日当天要陪领导视察,晚上也一个人孤零零的,她当时想着,就觉得他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结果她的心疼都是喂了狗!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热流,倒在她的身上,不过几秒又起身去摘掉安全套,终于结束了,秩宁还抽噎着,声音闷闷的:“你给我解开……”
他果真探身上来给她解了,秩宁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条银灰色的领带,不知什么时候他摸过来的,她的“礼物”!
她气急败坏地将领带甩到他身上:“秦馥你这个_0_hun_0_dan!你竟然拿这个领带……你…你干什么——” 喊着她已经被人翻了过去,双手又被捆在了身后,她明白过来,扭头看他:“我不要……”他却闯了进来,像黄昏时的海浪,急促地涌上来,又缓慢地退回去,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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