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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上的松痕(1v1)-分卷阅读7

腿间湿得一塌糊涂,_0_ru_0_fang有些红肿,像荷苞一样,即使躺着,仍旧是挺翘的。
她_0_shen_0_yin起来,秦馥低下头,去嘬她的乳尖,秩宁脚背绷直,想去抵御这样的情潮,却禁不住他的撩拨,有泪溢出眼角。
她搂住秦馥的肩膀,用尽全力地凑上去,看着他打理得当的鬓角,“…秦馥…我爱你…”
薛明德夫妇身居高位,树大易招风,而且毕竟是女孩子,夫妇两都想让她的关注度小一些。
与哥哥薛恩不同,秩宁随妈妈姓,从小便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直到长大了才被接回北京。
父母对她好吗?当然,甚至比别的父母做得更出色。
但总有些东西是父母给不了的。
秦馥是她的,是她的男朋友,他是融合了她占有、崇拜、爱慕、情欲等诸多情感的个体。
既有父亲的威严,兄长的袒护,又有男友的疼宠,性伴的霸道。
他不仅带她初尝情事,还关注她的学业,指路她的未来,给予她耐心和包容,让她产生依赖,她可以和他分享任何事情。
她觉得他们是她的世界里最紧密相缠的两枝藤蔓,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情侣都有这种感觉,他们见过对方最私密的样子,仿佛知晓一个独独两人相知的秘密,话语间都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亲昵,理所当然又仿佛浑然天成的。
她见过他精壮的胸膛,粗长的欲望,见过他在下属面前冷峻的脸在_0_gao_0_chao时泛起的艳色;他也见过她挺翘的_0_ru_0_fang,娇嫩的花蕊,顶峰时高亢的_0_shen_0_yin,平日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爱娇。
她的乳是他揉大的,处女膜是他破开的,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是他给的。
她给予了他一切男朋友的特权。
她有勇气给出这样的特权,给拥有这个身份的人,给他,仅仅因为他是这个身份吗?
并不,不是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是他。
他和她在一起,赋予了男朋友这个身份之外的更多意义。
窗纸上的松痕17 岳丈
17 岳丈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秩宁睡的地方湿淋淋的,她滚到旁边,秦馥顺势搂住了她,手搭在她的脊背上。
秩宁嘟着嘴,抬头看他,眼睛水灵灵的。
秦馥也垂着眸看她,脸色平静。
秩宁脸慢慢地红了,像是不好意思,踢了踢他,“汤肯定凉了!”
秦馥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回头热热。”
“再热就不好喝了。”秩宁皱着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瞪圆了眼睛,头发散开来,像只花栗鼠,“我还没问你,我送你的领带呢?”
秦馥不说话。
秩宁急了,拔高声音,“柜子里没有,你不会扔掉了吧?!”
“没有。”秦馥按下她的头,“在保险柜里。”
秩宁疑问:“你放保险柜干嘛?谁会偷领带吗?”
秦馥声音低低地,“你第一次表露心意,我总该珍待。”
秩宁愣了几秒,假装抖抖自己的鸡皮疙瘩,“文绉绉的,肉麻死了!”
秦馥笑笑,摸摸她的头顶,“肉麻吗?刚刚还有人说爱——”
秩宁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巴巴地望着他,“你还说!”
等她松了手,秦馥又说:“还有人让我抱抱她呢。”他避开秩宁的双手,补充道:“还要紧紧的那种。”

秩宁涨红了脸,打了他一下,“秦馥你烦死人了!”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只留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秦馥侧过身去,拉了被子过来,盖到两人身上,秩宁动了动,把被子收紧了。
秦馥摸了跟床头烟,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点,秩宁已经从被子里伸手把烟放到了自己嘴里,挑衅地望着他。
秦馥捏着烟,“松开。”
秩宁睁着眼睛无声地_0_kang_0_yi。
“乖宝贝,快松开,我不抽了。”
秩宁果真松开了,秦馥把烟扔到了烟缸里。
“以后都不许抽了!”秩宁得寸进尺。
见秦馥不说话,又腻上去求他:
“别抽了嘛!好不好?”
又是委屈地:
“为我好不好?珍惜自己嘛,抽烟有害健康!我想要你健康平安,好不好嘛!”
她扒着他的肩膀来回地摇,莹白的脸在他面前晃,是焦急的神色。
秦馥“嗯”了一声。
她听到回答欢呼一声,又睡下去,枕在他的臂弯里。
“老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那个教学楼楼底?”
秩宁回想着,自顾自地说道:“我和秦子安去找你们,结果看到你和爸爸两个人一起躲在拐角抽烟,当时我就想,这两个老烟鬼!”
秦馥笑了一下,“那确实是你第一次见我。”
“所以我当时就气得呀,我还对秦子安说‘管好你爸爸’,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跋扈?”
秦馥叹道:“我现在是觉得当时做错了。”
秩宁笑他,“现在知道不该抽烟了?”
秦馥说:“要是知道薛司长有成为我岳丈的一天,当时我就该帮他点了那支烟。”
秩宁脸红红的,半晌才嗫嚅道:“那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能知道什么呀。还岳丈,老牛吃嫩草,不嫌害臊。”她做了个鬼脸。
*
下一章标题暂定“老秦的第一次”(举报诱导性标题
窗纸上的松痕18 老秦的第一次
18 老秦的第一次
没有人生来便懂得这个世界的规则。
每个人都是不同形状的容器,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填满它,塑造它。
十四岁以前的秦馥就是一个没有形状的容器。他没有情绪,没有认知。流言蜚语抑或羡慕夸赞,都被排挤在他的世界之外。
他那时并不在意什么,自然也就难以触动他的喜怒爱恨,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那之前的时光,只觉得是一团模糊不定的阴影,没有哪怕半分略显清晰的记忆。
十四岁那年,一直带着他的外婆过世了。
命运逼迫着他,自己亲手打破藩篱。
他开始接触生存,接触生活,接触世间众人挥洒向他的爱恨嗔痴、喜怒哀惧,他的世界开始慢慢孵化出形状,描绘出色彩。
他默默地学习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像每一个人,像每一个男人,他开始向往权势,向往着高处的视野。
从少年班毕业,他就和妻子结婚了,他也从那时开始进入官场。
看尽阿谀谄媚,、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手段,他有时也觉得很有意思。
有人说他靠着睡人上位,依仗岳父荫下,他也只从耳里过。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去诋毁他人的成就。
秦子安的出生,让他有了一种责任,去呵护他的成长,又有了一种义务,去应付世人。
他变得更冷硬、更老谋深算、甚至是更不动声色地圆滑。
他一步一步地往上升,未到不惑之年,已经成为了一个直辖市的检察长。
那天,他是作为视检组的组长,去视检外交部的。
正是六月初的天,还是有一丝燥热的。
他们到外交部楼底的时候,门口不远处的园艺旁正坐着一个女孩,穿着粉T和牛仔裤,书包背在身前,里面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也许是忘记带了遮阳伞或是没涂防晒霜,她将手掌抵住额头,想要遮挡太阳,脸上已经红红的,有点薄汗。
等他们下车向门口走去,却听见一阵轻微的犬吠声,那女孩将书包拉链拉开少许,一只毛茸茸的狗头已经急不可耐地挤开那条缝隙,露出长着尖尖耳朵的脑袋来,还在轻叫着,呜咽呜咽地。
他停了下来,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来,他摸出手机,假装有电话的样子,挥手让他们先进去了。
他把电话放在耳边,走到园艺另一边,看着她紧紧抱住书包,拍着狗头,嘴里念念有词:钙片乖,一会儿爸爸就来了……
阳光在她的头发上打出了一圈光泽,果然一会儿旁边的门里走出两个人,脚步也有些急匆匆地,前面那个人说:小宁,爸爸一会儿有会呢,我让你吴叔叔带你去啊……
她把书包举到身前,那只叫“钙片”的狗哈着头,她皱着脸,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点点头,后面的人带着她往停车场去。
他也佯装挂了电话往回走,那女孩却低头捧着书包,一时不防,连人带狗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之前的人生浅淡又无趣,却在这一天,被人一盆浓墨重彩泼了上来。
这一年,他已经三十七岁了。
窗纸上的松痕19 文胸
19 文胸
正式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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