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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古早虐文里当妈粉-分卷阅读71

,随后人翻身上马就迅速狂奔而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连被抢了长刀的侍卫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跑远了。
  非乐有一瞬的茫然,他从未见过大人如此失态,方寸大乱的模样。
  可来不及多想,怕真出事的非乐,向周围骑马来的大人的侍从借了匹马,追着谢临安往府上跑了。
  侍卫捡起谢临安丢在地上的刀,忙对另一人说:
  “我去禀告统领,你先看着点。”
  说完人就跑了。
  其他人见状,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后,赶忙也上了自家马车,催人快回府。
  今日这事可闹得太大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开始那同僚后知后觉地咽咽口水道: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夫人笑骂道:
  “你说呢?”
  这事闹得,他家大人就是生了颗七窍玲珑心,有六窍都放在了公务上,剩下的一窍还时常堵了。
  她拉拉人道,
  “走,先回去等消息,如果真是误会,那话也不是你一个人说的。”
  同僚忙点头,两夫妻上了马车,回了家。
  谢临安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纵马狂奔了,街上的人还未散尽,快马跑过惊了不少人。
  可他却是抿紧唇,眼神如利剑一般射向前方。
  一路上他想了许多,他知道宋引玉的身体不好,有喘鸣之症。
  那病需要静养,可窈奴却是个烈性子,遇事,尤其是与他相关的事,极易急躁。
  若是那陈氏女,真的冲撞了她……
  想起宋引玉面如之色,泪睫于盈虚弱不堪地模样,谢临安心下一紧。
  不期间,同僚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无数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在说,窈奴病重了。
  若这全都是真的,若是窈奴真的在等着他,得见最后一面。
  谢临安额角迅速抽搐了下,紧跟着心底变得空落落的,可又有翻腾不止汹涌而来的异样。
  那股异样直冲他喉腔,哽着他,连呼吸吞咽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变得虚无,眼眶甚至发着烫,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掉落出来,而后有被吹散在风里。
  谢临安无知无觉,只觉一片混乱无法冷静下来。
  好像只有那句,宋引玉病重,等着看他最后一眼,滚烫地烙在心口上。
  灼地人心里发颤地疼。
  终于他走过漫长的路程,回了府中,可往日进进出出的门,此刻却宛如成了一个吞人巨兽的口,那般骇人。
  谢临安翻身下马,僵硬着肢体往里走。
  他模样是少见的狼狈,守门的小厮极为诧异。
  一日不见怎么大人成这样了。
  谢临安大步向里走,看似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可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整个都像是一张绷紧的弓,仿佛下一瞬就要断裂了。
  这模样吓到了府中的侍从,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临安。
  一时间竟是忘了要去给宋引玉禀告。
  宋引玉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正招呼着人,可以摆饭菜
  谢临安平常这个时候差不多该出宫了,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家了。
  要是有耽搁他会派人回来传消息。
  在等的这段时间宋引玉又把之前的那封信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准备烧了。
  其实这信写得还挺好的,情绪饱满,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感情。
  如果按作文算的话,可以说宋引玉有史以来写得最好的一篇了。
  可是这么文采俱佳的文章,她高中语文老师看不见了。
  不然一定会激动得热泪盈眶。
  宋引玉可深深记得高考模拟时,她语文老师拿着她的作文痛心疾首地说,这么干巴巴凑字数的作文他还是第一次见。
  就这样的作文,能拿个高分就有鬼了。
  如果她最后高考不好,一准是给这作文拉得分数。
  不得不说她语文老师还挺有先见之明的,她后来没上重点大学,差的那十几分就差在语文上。
  再联想那作文,问题可就不出在那上面。
  欣赏完自己的大作后,宋引玉叹了口气,正准备烧时,却听得阿月惊愕不已的声音:
  “大人?”
  听得谢临安这么早就回来了,宋引玉放下手的信纸,笑着起身往门口走去。
  可当他看见谢临安的样子,脸上的笑一下僵住了,人吓了一跳。
  不过她还来不及说话,就已经被人裹紧怀里死死抱住了。
  宋引玉是第一次觉得谢临安的怀里这么冰冷,且充满了不安。
  她不知道怎么人就成这样了,等她回过神时,却发现这个素来从容镇定的人,身子居然在微微轻颤着。
  宋引玉心里一慌,她环住谢临安的腰,软了身体靠在他怀里,方软了声音低声细语地说:
  “夫君,怎么了?夫君,我在。”
  她安抚着他,过了好久,抱着她的谢临安终于安定了下来。
  他松开宋引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半响艰难地问到:
  “窈奴,没事?”
  宋引玉当然没事,她摸摸谢临安白得吓人的脸颊,发红的眼尾。
  随即她脸色一变又伸手拉住谢临安的手握了一下,才发现他竟浑身冰凉得厉害。
  宋引玉呼吸一滞,再开口声音里已是带了哭腔:
  “谢临安,你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宋引玉被吓到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谢临安这样,这个人明明应该是天塌下来了,还能镇定自若地想着如何再把天撑上去的人。
  在确定眼前的人还活生生的,那双眼睛浸着水色但依然晶亮,谢临安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他牵着宋引玉想往屋内走,可不想却踉跄了一下。
  想来是刚刚绷得太紧,这会儿陡然松懈下来身体还没适应。
  宋引玉连忙扶住他。
  两人走到桌边坐下,她给谢临安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谢临安缓缓摇摇头,想拒绝。
  可宋引玉却是固执地看着他。
  没法,谢临安只能,慢慢饮下。
  “谢临安……”
  宋引玉唤道,有些无措。
  一杯水喝下后,缓了一会儿谢临安已经恢复正常。
  他眉目间重新染上了温和,脸色虽然依然白得吓人,可总算沾了些人气。
  他握住宋引玉的手,轻声道:
  “无事了。”
  “到底怎么了,谢临安我很担心你。”
  宋引玉瘪瘪唇,满脸都是忧色。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狗皇帝和惠妃又作什么妖了,才把人折腾成这样。
  哪知谢临安却开口道:
  “有人跟我说,你,病重,等着见我,最后一面。”
  虽是已经知道这不是真的,可谢临安说起来还是很艰难。
  呃。
  正想着要怎么找狗皇帝报仇的宋引玉一噎,眨眨眼,差点以为是她听错了。
  这哪儿来的谣言,她病重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谁在背后咒她?
  过了好一会儿,宋引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哭笑不得地说:
  “你没先找人问问吗?自己把自己吓成这样?”
  谢临安笑了一下,脸上的神情还有些虚弱,他慢慢说到:
  “我忘了。”
  他从未经历过那样的情绪,在短暂地怀疑了旁人口中事情的真伪后。
  便脑子都想着,若是回府真的见不到笑意盈盈的窈奴,该如何?
  若窈奴真的不好了,又该如何?
  那一瞬,他被无措绝望空茫摄住了心神。
  谢宋两家订过两次亲,谢临安以前时常听到宋府传来消息说宋引玉病重。
  生死一线之隔,她迈过去好几次。
  有时明明说人已经快好了,他的母亲已经在准备成亲事宜了。
  可是没几日,便接到了她不行的消息。
  次数越发多了,谢临安已是习惯了。
  只是心中对这从未蒙面的未婚妻子,很是怜悯。
  怜她小小年纪却备受病痛折磨,没过过一天的寻常女子该有的日子。
  所以在后来,兜兜转转他终是娶了她以后,谢临安便不自觉地对她怜惜宽宥,事事都纵着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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