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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古早虐文里当妈粉-分卷阅读83

是她做得不对,可老夫已经惩戒于她,你夫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甚至不惜毁了她的容貌?”
  定国公目光锐利地盯着谢临安,表情很是不满。
  能生出皇后和惠妃这样的女儿,定国公自是长了一副好相貌。
  且他是个武将,遂身姿高大挺拔,即使上了年岁瞧着都比同龄之人年轻不少。
  整个人看着便是不怒自威,更不消说他此刻沉着一张脸。
  他年纪越长已是极少动怒,可当他看见文宛莹一张烫红了的脸时,便怒气冲冲的来了。
  谢临安极淡地瞥了几人一眼,嘴角突然掀起一个薄凉的弧度。
  他目光冷冽,道:
  “几位教女无方,有何脸面说我的夫人。
  我夫人自小养在深闺,极少见外人,再纯善天真不过。
  能恼得她动手伤人,几位便没问过,自家女儿做了何事?”
  “谢临安,你颠倒是非,胡说八道。”
  广平侯怒道。
  谢临安目光扫过他,神情很是淡漠。
  突然,他刷地一下抽出腰间佩剑,握在手中,指着定国公几个,厉声道,
  “我闻言,有人谋划要害我妻之性命,今日谢临安执剑于此,只为我妻。
  子不教父子过,几位可是能给谢临安一个说法。”
  众人不妨他一言不合就要动剑,都惊了一下。
  谢临安虽是文人,可手上是有些功夫的,因今日打猎腰间更是配了一把宝剑。
  此时他手持利剑,立于众人面前,目光凌厉,更能看出他刚刚说的话不存在半分玩笑之意。
  周遭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无人说话。
  无他,只因被谢临安给镇住了。
  他们从未见过谢临安如此,这人向来是平平淡淡,老成持重又内敛寡言。
  可今日却敢在皇帝面前执剑逼问众人,玉一般的脸上全是寒霜。
  过了许久,皇后才找回了声音,她艰难地说:
  “谢临安,你想造反吗?”
  她面色有些勉强。
  谢临安却是冷声道:
  “皇后言重了,谢临安只为我妻讨一个公道。”
  “你……”
  “好了。”
  一直没说话,倚在哪儿看好戏的皇帝出声了。
  谢临安什么性子,他不清楚,这明显是把人惹怒了。
  文宛莹那几个女子,他当初暗查惠妃在定国公府境况时,可是查得清清楚楚。
  小小年纪就心思恶毒,出手便想要人性命,且手里多多少少都不干净。
  而那宋氏,虽看着凶巴巴的,可眼神干净,性子还带了几分孩子气的天真。
  皇帝可不信无缘无故地,她会泼人茶。
  谢临安对他忠心耿耿,皇帝自然是不能寒了他的心。
  况且宋氏怎么着都是瑞王喜欢的女子,即使是没有缘分了,可他还不得替弟弟看着些。
  种种原因,皇帝其实是偏袒宋引玉的。
  “定国公,广平侯,顺阳伯,乐昌伯。”
  “臣在。”
  “你四人教女无方,纵女行凶,朕责令罚一年俸,即可下山回京,闭门思过。”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皇上……”
  正待他们还要说话,皇帝却是掀起眼皮,斜睨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道:
  “怎么,不服?
  那行,既是涉及谋害性命一事,那朕就将此事交给大理寺审理。
  先把几位姑娘先收监大理寺,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做处置。”
  定国公几人脸色更为难看了,不过自家女儿什么德行自己清楚。
  就光是进了大理寺出来,恐怕没死都能脱成皮。
  当今可不是什么仁皇,用的都是酷吏。
  若真是被审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
  现下皇上摆明了只信谢临安,不信他们,再多纠缠,恐怕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眼下只能不做纠缠了。
  想清楚这点,定国公几人只得憋屈地行礼道:
  “臣遵旨。”
  “今日谢夫人受了惊吓,皇后可要派人好生安抚,不要吝啬该赏就赏。”
  “是。臣妾遵旨。”
  皇后脸都青了,却只能照做。
  “都退下吧,容与也回去看看夫人吧。”
  皇帝说完起身就走了。
  “谢大人好本事,只是来日方长。”
  广平侯不阴不阳地说。
  谢临安抬眼漠然地看着他,只是下一瞬他扬剑入鞘时,一不小心在广平侯的脸上化了一道血痕。
  广平侯只觉剑光刺眼,紧接着脸上一痛就流了血。
  他吓得瞪大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
  而刚刚还怒气冲冲的定国公此时却笑着走来,叹了口气说:
  “容与老夫惭愧向你赔礼了,此次回京老夫会将莹莹送走,让她再冒犯不得谢夫人。”
  定国公是个老狐狸向来能屈能伸,现下还不到和谢临安撕破脸的时候。
  既然事情已成定居,就犯不着跟谢临安结仇了。
  这一点定国公看得透,广平侯几个却看不透。
  谢临安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只眼神极淡地看向他,只说:
  “国公爷,望文二姑娘好自为之。”
  说完人便走了。
  留下脸色莫名的定国公和面面相觑的其余人。
  “谢大人!”
  谢临安带着子鱼刚走没两步,便被人叫住。
  他脚下一顿转头看去,只见是一个头戴幕笠的姑娘,一身白衣看不清容貌站在树下。
  她见谢临安挺下来了,连忙跑来拦在谢临安面前,声音凄楚地唤道:
  “谢大人。”
  谢临安面色冷淡,眼神里没什么情绪道:
  “你是何人?”
  似是觉得谢临安认不得她,有些伤人,幕笠下那女子哽了一下,方才道:
  “谢大人,我是定国公府的二姑娘,当初在国公府,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你可还记得?”
  说起此事她声音里带了几分羞涩。
  可谢临安却知就是此女,谋划着要害窈奴。
  当下他捏紧了佩剑,眼神冷了下来:
  “文二姑娘有何事?”
  文宛莹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冷意,纵使察觉到了,也只会认为是宋引挑拨的。
  “我,我刚刚听见了,你别信宋氏的话,我没有害她,是她诬陷我。”
  文宛莹胡乱地摇头,急切地解释道。
  谢临安怒意翻腾,若不是顾忌太多,他恨不得亲自动手一剑杀了她。
  这是谢临安平生第一次动了杀念。
  他压抑着杀意,道:
  “文二姑娘上次散播谣言,这次谋划伤我夫人,可是看谢家好欺负。”
  文宛莹闻言忙摇头,她想抓住谢临安将事情解释清楚。
  她一边伸手一边,慌乱地说:
  “不是的,不是的……”
  谢临安退后一步,让她抓了个空,皱眉道:
  “文二姑娘自重。”
  文宛莹却是追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哭诉道:
  “谢郎,你不能这么无情,当初该定亲的是我们,我听见了,我都听见了,父亲说要给你我定亲。
  可是那文宛舒那_0_jian_0_ren也听见了,就跑去勾引你,才让你险些与她定亲。
  谢郎,原本要与你定亲的是我。”
  文宛莹凄婉哀怨地扯着谢临安的袖子说到。
  一旁的子鱼非乐看得目瞪口呆。
  这文二姑娘怕不是个疯子吧。
  这边动静闹得不小,已有不少人看了过来。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文宛莹是个痴情女子,而谢临安负心薄情呢。
  谢临安面色铁青,他扯不回自己的衣袖,文宛莹怎么都不松手。
  他刷地一下抽出佩剑,一剑割断了衣袖,好不容易挣脱了她。
  文宛莹一时不察,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
  “文二姑娘怕是误会了,我从未要与你订过亲。
  没有人与文二姑娘抢什么。
  文二姑娘若是犯了癔症便及早去找大夫。
  却是文二姑娘再伤我夫人,便莫怪我无情。”
  说完看都未看文宛莹,便大步流星地走了,独留文宛莹跪坐在地上捧脸哭泣。
  后来一步的定国公气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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