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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妆-分卷阅读3

开心的样子,聂母还能猜不到?自己这闺女一根强筋到底,一头拴着她一头拴着宋清远,傻子都能猜到。
  闺女对宋清远掏心掏肺,可宋清远对她却不冷不热的,倒也不用担心他会不规矩。
  那天聂母在家等了许久不见闺女回来就有些着急,毕竟平时送个东西说不了几句话宋清远就要读书,她就会回家的。
  下雨的时候她寻思闺女没带伞,就带上斗笠和油纸伞去找,结果湿哒哒地到了府学,好不容易找人问问,却说宋清远昨日回家并不在学校。她一下子就急了,赶紧深一脚浅一脚去找孩子爹,让他带着大儿子和徒弟们去宋家找找。谁知宋母说宋清远一大早就去他大姑家,又说青禾没去她家,怕是去别的地方玩了,半句关心都没有!
  最后还是医馆打发小童到家里来送信,说闺女晕倒在他们医馆门口,他们这才找到昏迷高烧的闺女。
  医馆娘子说她听见敲门声,去应门的时候就看到聂青禾倒在门外,估计是摔进南边的大坑里受了伤前来求医,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当时闺女可狼狈凄惨了,眼睛肿得像桃子,头发跟和泥的烂稻草一样,好在衣衫倒是完好的,就是沾满了泥浆也紧紧地裹在身上。
  医馆娘子帮她一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擦洗干净。
  聂母却有些犯嘀咕,闺女满身的泥浆,手上头上都是,可独独脸蛋是干净的,怕不是有人送她去的医馆?可为啥做了好事不留名?八成是个男人,担心被人传闲话对闺女名声有损?事关闺女清白,只要闺女平平安安她自然也不想多生事端。
  幸亏医馆娘子是个正直有声望的人,她直接说聂青禾摔倒大坑里自己过来求救,自然也就没闲话传出来,否则一个美丽的少女,大晚上湿淋淋地昏倒在医馆门边,就算没事儿也会被人编排出无数闲话来。
  过日子十分精打细算的聂母,为了这事儿特意备了厚礼去谢医馆娘子。人家不肯要谢礼,说救死扶伤是学医的本分,只请她多去家里走动,也指点指点闺女针线,聂母自然满口应承,两人倒是成了好友。
  跟宋母一比,真是高下立判,想起宋母她就肝儿冒火。
  说什么“青禾怕是自己玩去了”,她闺女除了找宋清远,从来不自己出去混玩儿!
  还有闺女摔进坑里高烧昏迷了三天,宋家连问都没问一声,就跟不知道这回事儿一样。虽然也是她拜托医馆娘子不给往外说,可宋家不是外人,自家人上门去找闺女,他们就不能关心一下找到没有?
  结果宋清远和他娘都没有什么表示。
  聂母能不生气?她现在想起宋家就火大!
  一家子白眼狼!
  对于女儿和宋家的这门亲事,聂母以前也是欢喜的。
  聂二壮和宋清远的爹宋昆是年轻时候的交情。当初聂二壮在河间府跟着她爹学徒,而宋昆是河间府衙役。也是夏天大雨的时候,宋昆执行公务被几个混子打晕在路边,聂二壮把他救到师父家去,又请郎中又悉心照顾的。宋昆好了以后也是千恩万谢,还结成了异姓兄弟,两家通好。
  她嫁给聂二壮以后,宋昆就说要结儿女亲家,聂二壮自然同意。
  后来两人差事变动一起搬到了金台城,感情越发亲密起来。
  只可惜两家第一胎都是儿子,而宋家之后掉了两个,又夭折了一个小子,至今也只有宋清远一个独苗。她则第二胎生了青禾,之后又生了一女一子。
  开始那些年,宋家对这门亲事也是很欢喜的,宋母更把“青禾是我儿媳妇”挂在嘴边,经常把青禾和弟弟带过去住几日。
  事情是从宋家大姑的男人做生意发财开始起变化的。
  大姑家有了钱,回来帮兄弟使劲,花钱让宋昆去参加考核。宋昆也是争气的,三次考核都通过,就脱离了胥吏身份,又使出浑身的解数大把的银钱,摇身一变成了县老爷。
  如今这两年宋昆在外地做官,宋母领着宋清远住在金台城。宋清远也是个争气的,读书一直很好,十三岁成了童生,今年16虚岁便考取了秀才,正在府学读书。
  聂母这些年在金台城见多了南来北往的客商,见识也多起来,加上宋母低调的宣扬,还有宋大姑高调的显摆,她很清楚这年头考上秀才,就是半只脚踏进富贵乡里了,要是过两年再中了举人,那就是老爷!
  他们这些普通人见了是要跪地磕头的。
  想想宋大姑那一副鼻子长到头顶上,瞧不起聂家和青禾的样子,聂母就来气!
  依着她,闺女又俊又巧,嫁个什么人家不成?就首饰楼的老板柳员外家,一座大宅子占了两条胡同,还想让青禾给他家三少爷当媳妇呢。虽然庶子不能继承祖业,可那柳三少爷性情敦厚,为人和善,也是个勤奋好学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哪里差了?
  要不是闺女死脑筋,认准了那个薄情小书生,她稀罕?
  就自己摔迷了三天,醒过来也不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说自己不小心摔坑里去的,这一醒过来又往城南跑。
  人家都不来看你,你还主动凑上去,这不是找难受吗?
  还有她爹那个憨憨,就会心疼闺女摔了,根本不想她平白无故去什么城南,又为什么摔坑里去,是不是和宋清远有关系!
  在聂母气鼓鼓的时候,聂青禾去一边石头水台洗了手脸,又换了蒲草拖鞋要洗刷布鞋。
  聂母一把夺过去,卡嚓卡嚓地就洗刷起来,“你大了,也不听娘的话了。”
  千万个不满,到最后也就是这么一句牢骚,半点凶话也舍不得对闺女讲。
  也不是不听,反正事关小秀才就不听了。
  聂青禾垂眼看着蹲在地上给她刷鞋子的聂母,眼眶湿润,鼻子有些酸涩。这个娘和她妈妈真的有不少相似之处,一样的唠叨却疼孩子。
  她弯腰抄起水瓢从小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帮聂母冲洗刷过的鞋子,柔声道:“娘,你放心,我再大也听你的话。”
  管他什么小书生小秀才,见鬼去吧。
  聂母却诧异起来,扭头细细地看着闺女,俊还是那么俊的,就是这脾性好像变了呢。
  虽然她嘴上不肯承认,其实心里也觉得女儿有些过于娇憨一根筋,平日里大咧咧地没半点心机,可事关宋清远的事儿她又灵光的很,要不人家说前世的冤家,欠他宋家的。
  这会儿看着闺女那清澈明润的眼睛,整个人平和又淡定,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总是一个人情不自禁地想起宋清远便傻笑。
  闺女这是把魂儿从宋清远那里拽回来了。
  聂母憋了好几年的胸口突然被捅开了一丝缝隙,感觉有点透气了。
  青禾真要是不在乎宋清远了,那她必须去娘娘庙磕三十个响头!
  中午家里其他人都不在家,就母女俩一起吃饭。
  除了家常饭,聂母还给聂青禾做了一碗鸡蛋羹,撒上葱花,滴上两滴麻油,闻着香喷喷的,只是火候太过鸡蛋羹有些干,卖相不大好口感也差。
  聂青禾却吃得津津有味,还跟聂母一起分享。
  聂母躲着不肯吃,让她自己吃,“你好好的,娘比吃什么都舒坦。”
  再把那个小白眼狼从脑子里赶出去,就更舒坦了。
  聂青禾笑了笑,“我身体没事儿了,已经好啦。”
  她醒来的时候高烧了几天,头上有个鼓包,好在没有创面伤,到今天的时候那个鼓包都消退了很多,如今只按压疼。
  聂母还是不放心,仔细检查了一下,“是好了,真是老天保佑啊,也是你这个孩子命大,这要是在坑里摔迷了爬不起来……”她想想就胆战心惊。
  聂青禾却知道是有人救了自己,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好事不留名,她约莫记得他有一把子好声音,是可以媲美声优的那种,听起来很苏,只要再给她听一次,保管能分辨出来。
  说起来这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如果他当时露面,就算是单纯救人,也难免会被好事者传闲话,倒是生事端。
  吃过饭聂母收拾一下,她进屋里把原主快做完的一双鞋子连同针线笸箩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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