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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妆-分卷阅读179

说话的,可面对聂母聂父,她却趾高气扬地很。
  她自然不屑于喝茶的,开门见山就说提亲的事儿,之前是真的看上聂青禾,想培养聂青禾当儿媳妇帮她管家。可这会儿她就鼓了一肚子气,感觉被人下了面子,要是这亲事不成就是打柳家的脸面。
  她说得不客气,话里话外都是聂家不要不识抬举的意思。
  聂母:“东家娘子,这青禾的亲事,得她自己做主。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家怎么还是孩子自己做主?有这样的规矩吗?”曹桂月气得不行。
  聂父:“大娘子,我们家就是青禾做主。现在不只是她的婚事,可能以后她大哥、弟弟妹妹的亲事,也得她点头。”闺女赚钱,闺女养家,当然是闺女说了算啊。
  曹月桂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俩,好像看什么传奇窝囊废一样,当父母的说让孩子自己做主,这是人话吗?
  她真是怒其不争了,还想让聂父两口子支棱起来,拿出父母的派头,做主聂青禾的婚事。
  聂父和聂母却不改口,就是闺女自己做主,闺女喜欢的,他们不反对,闺女不喜欢的,他们强求不来。
  曹月桂何曾受过这种气?她觉得自己纡尊降贵,已经够给聂家体面的,他们居然这样对她。
  简直是……无可救药!
  她站起来,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只是还尽力克制着。她冷冷道:“你们还真是好啊,咱们也这么多年的交情,当年你们……”她开始忆往昔,说柳家多照顾聂家,当初聂老婆子来闹事,如何如何,后来聂大力当学徒如何如何,现在聂青禾来铺子如何如何。
  反正说来说去,她的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柳家救了聂家,聂家不能这样不知恩图报。
  然后她就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此时聂青禾正在铺子后院和张婆子、聂红花安排新工作呢。
  张婆子现在除了带人勾基本款的发网,还有聂红花和她一起研究的那些花网。聂红花则很自由,她啥都可以勾,反正勾了聂青禾这里就要。
  聂青禾要跟她们传授织袜子、织手套的技术。之前教的是钩针技巧,现在要教她们棒针技巧。
  天气越来越凉,等过了中秋节,早晚都已经冻手冻脚了呢。
  如果有薄而美的手套,那自然受贵人们的青睐。至于袜子,针织的袜子有弹力,比梭织的棉布、绢布更加合脚贴肤,穿着也会更加舒服,想想就知道肯定会畅销的。
  张婆子听得如痴如醉的,还能这样?她咋没想到呢?
  聂青禾给她俩示范一下,告诉她们如何用两根针起针,四根针编织、如何加针、减针、收针、锁边等等。
  张婆子和聂红花都是非常巧手的人,告诉了她们基本针法,她很快就能自己摸索着玩出花样来。
  聂青禾先陪着她俩指点一下,让聂红花织袜子,张婆子织手套,等她俩学会自己的,就能互相教,再去教其他妇女。
  张婆子:“知道了窍门就很简单,可如果姑娘不给老婆子讲,老婆子一辈子也琢磨不出来。”
  聂青禾笑道:“婆婆您太谦虚了,拆两次就会啦。”
  张婆子虽然眼神不大好,但是她手巧,熟练了以后就不用眼睛看。
  等她们掌握了织袜子的窍门,熟练了编织的基本针法,聂青禾许诺回头教她几个花样。她也只会几个基本的花样,还是妈妈织毛衣的时候她偷偷学的,妈妈如果不在家,她不想写作业就偷摸帮妈妈织毛衣。
  后来妈妈去世,她开始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把这些妈妈所谓的不务正业又做了个遍。
  但是她本质咸鱼,会了以后就拉倒,并不会一直做,现在正好教给张婆婆。
  聂红花人小手小,可动作麻利,一会儿就能织一块出来。
  聂青禾:“暂时先用棉线和丝线,我跟掌柜们商量一下,从其他老板那里多进一些羊毛来咱们自己纺羊毛线。”
  羊毛线织袜子和手套,会更暖和一些,也更结实。
  不过这时候的皮货商人基本都是贩卖皮毛,单纯贩卖羊毛的比较少,因为草原游牧民族需要大量羊毛做成羊毛毡等,自用的更多,卖出去的多半是皮货。
  再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漠北漠南的部落之前被大周打服不敢南下,但是漠西的部落此消彼长这些年却一直没消停过。他们那些部落利益交错,很容易互相勾连,对大周的贸易也时好时坏,榷场也市场被迫关闭。
  所以她要想加大收购量估计得提高价格,这个要和大掌柜商量。
  聂青禾觉得这种生意上的事儿,有利可图,大掌柜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不过大掌柜这几天忙,不在家呢,她就等等再说。
  傍晚她带着聂红花回前面铺子,一会儿和洛娘子一起回家。
  她看珍珠和柳徽在那里说话,就过去打招呼。
  她向来落落大方,不会心存芥蒂,自然也不会故意躲着谁。
  柳徽见她大大方方的,他自然也不会忸怩。他来找珍珠其实是给聂青禾报信的,他听人说大娘子在家里发飙呢,骂的人竟然是聂家,就说出门买书,然后拐到铺子来找珍珠报个信儿。
  珍珠比聂青禾生气,“大娘子越来越过分,怎么还大白天的在家里骂人呢?”
  聂青禾就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自己拒绝柳家提亲,大娘子没面子就怒了。
  只是她没想到曹月桂脾气这么大,估计是更年期没跑了。
  她跟柳徽道谢,又让他小心些别被大娘子知道,到时候要被连累吃苦头。
  柳徽笑道:“我不怕的,知道了不来说一声才心不安呢。”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考个秀才出来,有了功名以后大娘子也不敢为难他。
  聂青禾亲自送他出门,看他往书斋那里去,她才回来跟洛娘子说。
  洛娘子现在正给画册润色涂色,每天都粘一脸一手的颜料,正照着镜子擦呢。
  听完聂青禾的话,她嗤了一声,“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王母娘娘呢?本事大得她。”
  聂青禾转首问珍珠,“你攒多少钱了?”
  珍珠:“一共有四两多了。”
  她在柳家的月钱是攒不了的,本来她来铺子,大娘子就想把她月钱停了,是三少爷据理力争才留下的。那个钱她基本都留给三少爷了,他一个少爷却没多少钱,大娘子又故意克扣他,而笔墨纸砚的花销都很大呢。
  现在攒的钱都是聂青禾这里赚的。
  她和杜玉兰现在梳妆,赚的钱先扣一半,主要是给铺子的成本,因为化妆刷、彩妆等都是铺子出的本钱,然后就是聂青禾的抽成。
  剩下一半,她俩对半分。
  这是聂青禾跟她们商量过的分配方式,她们很乐意接受,觉得对半分比个人自己收自己的好。因为珍珠梳头好,杜玉兰化妆好,两人搭配相得益彰。
  她俩一开始是很忐忑的,毕竟别的铺子可没这么多抽成,一次给一个钱就不错了,聂青禾居然给她俩四之一呢。
  聂青禾还鼓励她俩,一开始给她们这些,以后会给更多的。
  她自己主要靠产品赚钱,梳头化妆这些铺子不要抽成,那自然就能多分一些给她俩。
  等她宽裕了,卖产品的钱也可以拿一部分出来鼓励她们,毕竟大家是一体的。
  现在她俩每天忙着梳头化妆,除了在铺子里忙,还要出妆,出妆虽然没有聂青禾那么多,但是一次两个人,一百二十钱是有的。
  除了梳妆的钱,她俩梳妆卖的发网、小工具、首饰等,聂青禾也是给她们算抽成的。
  珍珠在柳家当丫头,还没拿过这么多钱呢。
  聂青禾问她,“你当初卖身契是多少银子?”
  珍珠想了想,“我小时候被卖的,那时候什么也不会,只是因为长得干净就卖了三两。后来在主家学了本领,现在要赎身自然是贵得多。”
  她现在正是最好的年纪,又会针黹厨艺,虽然都不算拔尖但是普通家庭也够用,所以要买这样一个丫头,至少得20两,而珍珠模样还好,怕是得25以上,30两左右。
  聂青禾原本觉得给珍珠一年时间,她总能攒够赎身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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