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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不上岗-分卷阅读94

,你同意我迎倩儿进门?”
  他惊诧,自周文倩之事被家里知悉后,不提母亲姜氏的激烈反对,便是长兄,亦是持反对意见的,秦立轩在家里,还是头一回听到赞同此事的声音。
  秦立轩虽不通俗务,性情也有些天真,但他不是傻子,生与侯爵之家,他自然知道妻妾之间是不可能同心同德的。
  他爱倩儿,若倩儿进门,那张氏的处境,肯定不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秦立轩酒醒了几分,他抬目看向张秋词,却见对方确实很是真切,不是作伪。
  他心中纷乱,眉心紧蹙。
  只是秦立轩此话一出后,张秋词本关切的神色掠过黯然,她垂目,轻声道:“夫君不欢喜我,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亦想夫君展颜,若周家妹妹能进门,那是再好不过。”
  话到此处,张秋词面上有些哀戚之色,“周妹妹进门后,与我姐妹共侍夫君,若夫君疼惜周妹妹之时,不要忘了我,我便是心满意足。”
  张秋词面容清秀,气质温婉,她有些神伤,话罢后,又抬眼期盼地看着秦立轩。
  秦立轩呐呐,他想起这两月对张氏的冷待,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片刻后,他方说了一句,“那自是不会。”
  张氏看着像是个贤良的,若真能娶倩儿进门,她也是这般好,那想必他疼惜倩儿之余,也不会冷待她。
  只是想到已经出了京,不知去往何方的周文倩,秦立轩眸光再次暗了下来,他心中闷疼又起。
  如今说这些,是与不是,已全无作用。
  张秋词见此,心中了然,她亦知要见好即收,于是,便柔声询问周文倩之事。
  自与周文倩分开以来,秦立轩其实满心苦闷,只是他的心事,对着母亲与兄长却不好倾诉,与下仆更不可能提及,憋的时日久了,他也很难受。
  此时再遭打击,秦立轩喝了不少酒,有几分醉意,眼前坐有一个满眼关切的张秋词。
  他本不愿意说的,但架不住张秋词一再柔声安慰,不经意的话总说在他的心坎处,于是,秦立轩便忍不住略略倾吐。
  张秋词认真听着,时不时惋惜一番,又蹙眉心疼夫君,这般几次,便让半醉的秦立轩诉说的**大增,话渐渐多起来了。
  说到伤心处,秦立轩落下男儿泪。
  张秋词母性大发,一再劝解着夫君,慢慢地,两人的距离拉近。
  最终,两人坐在炕几同一边,秦立轩想到与周文倩大概此生无法相见了,他头痛心痛,伏在张秋词肩上悲泣出声。
  张秋词万分温柔,轻拍着他的背,嘴里温声安慰着,开解他,心疼他。
  房门外。
  平安侧头,将耳朵伏在隔扇门上,小心翼翼地倾听里头的动静,过了许久,没听到里头有桌倒椅飞的声响,他方放下心来。
  他站直身子,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回,这方法是使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亲们的各种支持撒,么么~
  还要感谢:
  读者“有只兔兔叫音音”扔了1个地雷
  以及给文文灌溉营养液的亲们
  么么哒~


第73章
  郑玉薇往返锦绣堂与前院间,这般闲适的日子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 她突然发现了一桩奇事。
  她手上执着一枚小小圆形玉佩, 这玉佩透雕牡丹花纹,左侧有一个小小蝴蝶, 精雕细琢, 端是精美绝伦。
  且这玉佩通体血红, 放置在玉白的掌心内,宛若托着殷红的心头血。
  这是一枚极为罕见且珍贵异常的血玉佩。
  按说, 像宣平侯府这这种累世勋贵,且先祖是开国功臣,二百年下来,有这般宝贝实在不足为奇,秦家是有家底的人家。
  郑玉薇将目光从血佩上移开,望向眼前的黄花梨木匣,嗯,这匣子也精美, 很能衬托血佩的珍贵。
  但问题是。
  郑玉薇抬头, 眨了眨美眸。
  这, 这血佩是她的啊!
  她低下头,提起血佩, 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一番,没错,就是那枚。
  这血佩是一对的, 蝴蝶一左一右,蝴蝶在右那一枚现放置在锦绣堂,是她的嫁妆之一,只是这枚,她早已遗失多时。
  去年潭拓寺一行,追逐周文倩之后,郑玉薇便发现自己丢失了血佩。这血佩很珍贵,美景立即领人回到那小土路上,借着夕阳余晖来回找了好几遍。
  只可惜一无所获。
  郑玉薇当时脚下疼痛,没打算亲自去找,况且这么多人都找过了,她不觉得自己眼神特好,大家都看不见就她能看见。于是,惋惜一番就过去了。
  郑玉薇当时不是没有猜测过,会不会是失落在草丛里头去?只是那茅草又高又密,几百米穿行下来,谁知道掉哪了。
  还有最重要的,她不想有第三人得知那事,便是忠心耿耿如良辰美景亦如是,所以便顺势揭过算了。
  郑玉薇抬头环顾一圈大书房,现在谁来告诉她,这血佩怎么就在她夫君手上了。
  能将物件置于匣中,并妥善放在多宝阁上的抽屉里,除了大书房的主人秦立远,不作第二人选。
  正当郑玉薇一脸茫然与不可思议之时,大书房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宽大厚重的透雕回纹隔扇门被推开。
  是大书房的主人回来了。
  秦立远一抬眼,表情茫然的小妻子正侧首看过来,他目光一定,落在她手上。
  男人顺势往后面瞥了眼,紫檀木制的多宝阁上,雕有花鸟纹的抽屉被拉开,小小的黄花梨木匣开启,那枚小小血玉佩正提在他爱妻手里。
  秦立远立即扬唇,眉梢眼角带上笑意,他挥退跟随进来的下仆,举步往小妻子身畔行去。
  男人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轻语从喉间溢出,他微笑,“你怎么把这玉佩取出来了。”
  秦立远上前搂住小妻子,接过她手里还在晃啊晃的小血佩,低头亲了亲她的粉颊。
  郑玉薇不可思议,她仰头看着夫君,话说,她男人怎地这般一脸自然。
  她美眸眨巴眨巴,粉唇撅了撅,半响方说道:“这,这玉佩从前是我的。”
  难道是男人路过捡到,他就认为是他的了。
  郑玉薇打量男人一番,她夫君不像个随意到捡个玉佩,便颠颠儿藏起来的人啊。
  她回头瞟了那黄花梨匣子一眼,那个匣子挺精致的说。
  秦立远笑得别具深意,他瞅着小娇妻,悠悠说了一句,“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不知道能这般密密地收起来么?
  男人眉眼带笑,低头看着小妻子表情立即惊栗,她双目圆瞪,小嘴微启,定定地看着自己。
  秦立远暗笑,他薇儿这表情可爱极了。
  “我,你……”
  郑玉薇瞠目结舌,突然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好了,她心中又震惊又混乱,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自己好像没听懂。
  偏眼前五官英挺的夫君还嘴角噙笑,温柔着凝视着她。
  千头百绪瞬间而过,郑玉薇侧头,看了眼被夫君握在手心的血佩,又仰脸瞅着男人,她疑惑,“夫君,我不懂。”
  郑玉薇粉唇微撅,俏面上有些小委屈,男人一看又要逗自己了,都不肯立即告诉她。
  她能肯定里面有文章了,但又毫无头绪。
  男人宠她宠得厉害,加上孕期情绪起伏有些大,郑玉薇美眸眨巴眨巴,看着委屈极了。
  秦立远俯身,在郑玉薇脸上亲了亲,他搂着小妻子走了几步,来到紫檀大书案后,拥着她在太师椅上落座。
  他将爱妻置于腿上,抱在怀里,覆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的心上人救我一命,并赠我以定情信物,我珍而重之,自当好生收藏,密密安置。”
  男人语带轻笑,说罢,他扬了扬手上的小血佩。
  秦立远话里信息量不少,虽他眸带戏谑,但郑玉薇还是立即抓住他话里要点。
  小血佩的主人是她,而她平生就救了一个人。
  “你,你……”郑玉薇不可置信,她瞪大眼睛,“你就是那个中年大叔!”
  电光火石间,郑玉薇突然忆起早前府里之事,人皮.面具一词划过脑海。
  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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