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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分卷阅读20

“你们竟然真的在这里!”他察觉到气氛不对,看了一眼范南风,又道:“你们怎么知道这密室的?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干什么?”
  话音一落地,沈良奕甩开孔惜宁,率先踏出了密室。
  四个人出了藏书阁,韦宿走在最后,拉了拉范南风衣袖,悄声道:“南风,你何时留的纸条?你怎么提前知晓到你们会被困住?若不是我去了学舍没找到你,差点就当玩笑无视了,你如何知道的?”
  “谁让我是范半仙呢。”范南风撂下一句神叨的话,拍了拍韦宿肩头,又补了句学堂见,赶紧小步跟在沈良奕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学舍,范南风站在门前,眼睛直跟在沈良奕身上,她摸不准沈良奕的气消了没,因而不敢轻举妄动!
  沈良奕路过书桌,那桌上还放着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却被范南风用来砍杀蛇的匕首,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追究,现在再看到时他的牙齿几乎被自己忍怒的意志咬碎,好半天才伸手取回。
  接着一言不发换衣服、洗漱、整理仪容,同平常一样做上课准备,当他走到铜镜前时,范南风如梦初醒,这才疾风般冲到他面前挡住了铜镜。
  沈良奕条件反射后退半步躲开,面无表情道:“让开!”
  “沈兄啊,课堂快迟到了,没时间了,快走吧。”
  “让开!”
  “沈兄衣衫整齐仪表堂堂,真没必要再照镜子了....啊!”
  当沈良奕举起手的瞬间,范南风认怂一闪,铜镜落入了沈良奕之手。
  完了,他要看到了!

第48章 他可以死,但不能输
  沈良奕一愣,伸手摸上脖子间的痕迹搓了搓却没搓掉,看得范南风战战兢兢,“沈兄你干什么呢?你听钟声响了,要上课了。”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做贼心虚的范南风头一低不敢对视,心里做好了接下来要生死搏斗的准备,却不想沈良奕什么都没说直从她身边走过,心平气和去上课了。
  范南风:“???”
  疑惑之后她就顿悟了:沈良奕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毕竟十七八岁家教甚严又有感情洁癖的少年,很大可能是不会开荤的。
  见是虚惊一场范南风立马松了一口气,打开大纲一看果然独处密室的任务线完成了,可她却高兴不起来,大纲上又提醒着沈孟的第一次交锋要来,这颇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紧迫感,压得她欲哭无泪。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要不把沈良奕写死吧。
  当然了,她也就只想一想而已。
  学堂上众学子早已就位,上座的先生还没来,沈良奕一如既往地坐的端正,目光落在书上,又一如既往地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范南风坐在一旁,给孔惜宁打招呼的同时看了看孟子安,心道没有什么是她忽悠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来几遍。
  就在她望着孟子安想着怎么忽悠他与他打好关系之时,安静的学生中却爆发出一阵惊呼,惊呼过后是轻薄的笑,像极了见到美女故意起哄的反应。
  她还没回神,只听门外一声:“放肆!!!都不想要品分了?!!”
  薛翰林说着走进学堂,一双桃花眼目露凶光,似乎十分不满学生们见到他的反应而眉头紧锁,可即便是发怒的状态,也难以抵挡品貌非凡、丰神俊逸的本身。
  范南风后知后觉,在薛翰林发威众学子鸦雀无声之际,才被美貌惊的哇了一声。
  “范南风!你哇什么!”薛翰林气的脸都黑了。
  “学生看到先生衣服上沾了个小虫子,想提醒先生,但却不见了。”
  她说的十分诚恳,薛翰林也无意再缠,只好面带不悦翻开书籍,开始了授业任务。
  课毕末尾照例一个讨论环节,只见薛翰林道:“如今国虽稳定无内忧外患,但各处豺狼亡我之心不死,尔等身为大萧的栋梁,日后担负着国之发展之重任,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实为必要,试问尔等,从哪方面居安思危?如何未雨绸缪啊?”
  这下范南风全想起来了,两男主第一次不和就是因为薛翰林提出了这个引战的问题,书中沈良奕将门之后自然好战,高谈阔论了兵力及军事的重要,认为全力发展军事训练兵将才是居安思危,可孟子安见解不同,攘外必先安内,百姓是国之根基,认为国力稳定时大力发展经济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才是未雨绸缪。
  两人所言本都有理,可坏就坏在沈良奕争强好胜,薛翰林又更加赞同孟子安的想法多夸了他两句,就让沈良奕觉得自己输了。
  他可以死,但不能输!
  于是在之后的操练课上主动找了孟子安做对手,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对打了好几个回合,却最终沈良奕败下阵来。
  自此,沈良奕视孟子安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都想压他一头,处处与他作对竞争,孔惜宁毫无疑问地成了最大的竞争品!
  这是一个死亡一问!
  尤其当范南风听到孟子安如书中一样以经济为话题时,不免抹了一把冷汗,提心吊胆去看沈良奕的反应,却发现他在微微点头,仿佛十分赞同。
  范南风:“???”他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沈良奕,你有何见解?”
  正当沈良奕起身要作答时,范南风将他一把按住,大喊道:“我!我!我!我有见解!我先说!”

第49章 她不该有这样的智商
  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薛翰林十分意外,下意识去捻须,手伸到半空才想起自己已经无须可捻,只好作罢咳了一声:“好,那就你先。”
  百里书院除了学习之外什么都很擅长的范南风站了起来,她本意只想拖延时间等到课读结束,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在众目睽睽下沉默了半天。
  “等什么呢?有话快说!”
  范南风只好信口胡诌:“学生认为,想要国稳定发展,就要广纳贤士多赏识任用人才,可如今的律法,挡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出路,让人入仕无门,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地挥洒,致使很多人怀才不遇一生碌碌无为,学生觉得广修经济也好,大兴军事也好,需得在人才充足的基础上,要想多得人才,就要放宽标准,要想标准放宽就得从源头上解决,而源头,就是奉行的律法...”
  范南风话未说完,学堂中突然爆发出一声笑,接着嘲讽道:“范南风你想的美,说这些还不是为自己谋私,你以为改了律法你就能跻身名门了吗?市井徒到哪都是市井徒!”
  说话的是个太守之子,平日里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因着家世之便已注定将来有一官半职,十分地看不起他人。
  范南风也不恼,等他说完才开口道:“先生你看,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有的人锦衣玉食家世显赫,但仍掩盖不了鼠目寸光昏庸无能的天性,有的人才华品性俱是上乘却仕途无路,都是律法受限啊,若一直照此以往不无改变,将国交到那些胸无大志的人手里,让他们掌权,怕是业界要完!”
  “好!南风兄说的极有道理!”
  这一声喝彩将范南风吓了一跳,循声望去竟是孟子安神采奕奕看着她,“南风兄真是见解独到!”
  “哪里哪里,”范南风尬笑着,心里却在想怎么钟声还不响。
  薛翰林也频频点头,眼中的赞赏毫不掩饰,“嗯...你说的不无道理,还有吗?”
  “没了。”
  “好,那沈良奕你说。”
  范南风立马改口:“先生,我还没说完。”
  得到了薛翰林的允许,范南风又开始继续忽悠,这次她找到了窍门,立刻滔滔不绝:“私以为,除了律法之外,对女子也不能设限,谁说女子不如男呢?女子从出生就被教导三从四德,教导嫁个良人相夫教子一生便完整了,这真的是女子们期望的吗?有的女子也想保家护国,也想献计朝堂,也心怀天下苍生也有一腔热血,就因为她们是女子,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入仕了,这真的对女子们好吗?”
  有人闻言反驳:“你又不是女子,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期望?你这一番慷慨发言,不了解的还以为你就是那类女子呢。”
  周遭笑声响起,范南风不慌不忙回呛:“你也不是女子,你怎么知道她们期望呢?我这番话只是陈述事实,怎么你就那么激动?害怕自己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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