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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分卷阅读90

着说道。
  突然的态度转变只会让范南风觉得事出古怪,第一想法就是远离,拒绝之后立刻跑走,一点不留再商讨的机会.....
  *
  营兵调整果然如沈良奕所言,增加的两倍巡逻兵力全投入在缠丝道上,营里巡逻的人手收紧,为了充分让每个人劳休结合,从操练、巡逻、岗守、后勤,通通都要轮一遍。
  范南风正巧当值到了夜巡。
  一圈巡逻过后已是深夜,当值的伙伴点起火堆,为了提神正围着火争相讲着惟妙惟肖的鬼故事,范南风坐在章宜身旁,胆小却又好奇,又怕又听得兴起,越听就越是往章宜身上贴的紧,到最后,已经揽着章宜的胳膊,本人还毫无察觉,仍是一脸期待地催讲故事的人:“后来呢后来呢?”
  章宜一边推她一边道:“小兄弟你这不厚道啊,你晚上睡觉挤我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要挤我呢?快松开快松开。”
  “这故事又吓人又精彩,听的我害怕啊,挤一挤又少不了你一块肉....”
  连着六日在缠丝道未曾回营的沈良奕,风风火火下值赶回来时,偏偏看到的是此番场景,听到的是此番话语。
  隐在黑暗里的脸上,就带上了些许怒气。

第205章 反派总在攻略我(3)
  沈良奕悄无声息凑近,如鬼魅一般猛一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将众人吓得一激灵,连连起身给他行礼,他却视而不见,直走向站起来都不知道分开的两个人面前,一言不发先把范南风圈着章宜胳膊的手拽下来,而后挤进两人中间,这才对行礼的众人道:“不要拘束,都坐下吧。”
  上司来了怎敢不拘束,众人僵硬着坐下后,争相说故事的氛围瞬间不复存在,沈良奕主动问前一个讲故事的人道:“你那个故事还没说完,为何不接着讲了?”
  沈良奕是真的想让那兵将继续讲,最好讲的能让人身临其境,他做好了被依靠的准备,可那兵将却不这么认为,只觉得小将军话里带着指责他_0_wan_0_hu_0_zhi_0_shou的意味,闻言更加惊恐地道:“属下,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再巡逻一遍,属下这就去!”
  行动力快的让他拦都拦不住。
  顷刻间火堆前围坐的一圈人只剩了三四个,范南风没故事可听,又断在正精彩处,微微抱怨道:“你看你都把他们吓跑了,本来氛围挺好的,你说你来干什么呢?”
  六日未见不问他过的怎么样却先怨他,沈良奕瞬间不开心,又不能冲她发火,便对剩下的人道:“都坐着干什么!还不去巡逻?!”
  那些才换下来休息了没一会的人欲言又止,最终无可奈何地拿起家伙再次加入了巡逻之中。
  篝火旁只剩了他二人,两个人都各想其他未再交谈。
  沈良奕想起章宜说的她睡觉总是挤着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两个人书院同舍不长不短,他可太知道她睡觉的习惯了,不能再让她住在别处,于是思索再三,‘你和我住吧’刚说了一个字,范南风就道:“你想不想起来走走?”
  沈良奕:“?”
  人有三急的范南风此刻被尿憋的难受,却听了鬼故事不敢一个人去荒郊地,实在忍不了了,焦急地问他:“你想不想走一走?”
  “我....”
  “我觉得你想,你觉得呢?”
  沈良奕迷茫是迷茫,但还是很听话地站了起来,两个人直奔不见光的地方而去,范南风手里拿着火把和水壶,把水壶塞到沈良奕手里,“就站在这里不许动,不能远更不能近,你站这里等我,还有,你能唱首歌吗?声音最好大一点。”
  沈良奕从她的表情和话里就猜到了几分,便道:“我不会唱歌,但我可以背《礼记》。.....”
  后来怎么说呢,这是范南风听背景乐上厕所的经历中,最难以忘记的一次。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沈良奕的奇怪开始变本加厉,她做后勤兵吭哧吭哧挑水时他总是会夺过她的水桶帮她,夜巡时总是与她一道,站岗时总是时不时过来给她送水送吃食,就连偶然得命去给营医晒药材时,他也要跟着。
  晒药的地方在离营不远的小溪谷旁,范南风把药材洗干净铺在大石头上,转身时就见沈良奕手里提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看得她两眼放光:“哪来的兔子?”
  “我在旁边的树丛里抓的。”沈良奕边说边递给她。
  范南风接过,立刻开始抱着一团撸了起来,“哇,它好软啊。”
  “它好白啊。”
  “快看它的尾巴,好可爱啊。”
  沈良奕看她抱着兔子又是揉又是摸又是赞叹,看了半晌,突然觉得自己人不如兔,“你要是喜欢,可以养起来。”
  范南风一边撸一边回:“养兔子太麻烦了,等我摸够了,我们可以送去伙房吃了它。”
  那兔子吓得耳朵动了动,紧接着她的衣服一湿。
  范南风僵住了,低头看了看衣服,再抬头时欲哭无泪:“沈良奕怎么办,它尿我身上了!”
  那可是她行李被退回去之后,所剩的唯一一件衣服啊。

第206章 完了,弯了
  聪明的兔子原以为捡回了一条命,谁知被范南风随手扔开时正巧扔进了溪流里,惊慌扑腾着发出的惨叫引来始作俑者注意,范南风下意识淌进水里去捞它,带风前冲时腰间的挂刀又勾住了垫药材的布,紧接着哗啦一声,那些被营医千叮咛万嘱咐很重要的药材悉数掉进了水里,开始四处飘零。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捡也只捡回了一部分,水淋淋再次上岸时,范南风看着只剩一半的药材,神色焦虑又担忧:“这下可好,吴太医叫我来晒药,现在不仅没晒干,还少了一大半,我要怎么回去复命!都怪你!没事给我只兔子干什么!”
  沈良奕很无辜,却看她被冻得直打哆嗦,嘴巴也发青,又急忙说道:“都怪我,我去向太医说明,你衣服都湿了,先回去换一换。”
  范南风的焦虑又加重一层:“这是我唯一的衣服,换都没得换了!我小心翼翼这么多天,现在搞成这幅样子,你说你没事给我只兔子干什么!”
  沈良奕被吼的很无奈,默默等着她话讲完,这才面带困惑问道:“你来营里怎么不带衣服?”
  “这也怪你!都是你嫌我行李多威胁我退回去,要不是你威胁我,我能把所有的行李都退回去吗?不仅衣服,还有....算了!总之我现在活的这么糙都怪你,我现在没衣服换,你要负主要责任!”
  沈良奕正要负责任,却被一声惊呼打断,不知何时出现的章宜瞥见二人这副模样,一脸讶然就道:“小少爷小兄弟,你们是打架了吗?不然这么冷的天怎么能掉进水里?赶紧回营收拾收拾,小心染风寒啊,还有小兄弟别担心,我借你衣服穿。”
  范南风一顿,干笑着转移话题打断热心肠的章宜,三人回营时,她拽了拽沈良奕衣袖,小声对他说道:“我要穿你的。”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沈良奕的营帐,明明是他一人住,却比十八营大了不少,帐内的陈设也很有他的风格,除了常备的简易家具外,还摆着一个沙盘,标着小旗打着标记,仿佛被人运筹帷幄过。
  范南风慢悠悠四下打量时,沈良奕从箱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放在一旁,又翻了半天,翻出一套从没穿过的寝衣,连着寝衣递给她,“这衣服是干净的,寝衣也是新的,我一次都没穿过,你放心。”
  范南风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觉这有何不放心的,接过来对他笑着道了谢,又补了一句:“就算穿过的也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沈良奕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勾起奇怪的感觉,就像此刻,他被她这句话说得马上就红了脸。赶紧低头掩饰,“我要去见父亲,这营帐除了我不会再有人进来,你就在这里换吧,我先走了。”
  范南风本想忽悠他为她站岗看着人,谁知来不及说他便走了,自己只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快速换完,目光定格在铺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比大通铺好睡的床上挪不开,瞬间的思索过后立刻躺平在上,枕着沈良奕的枕头,抱着沈良奕的被子。
  闻着沈良奕的味道。
  久违的味道让人上瘾,她在抱着被子嗅的途中,惊觉此刻的自己像个变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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