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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分卷阅读96

了洞,他说会找人来救我,但他没有来。”
  “我等了很久,等到白昼变成黄昏,最后月上柳梢头,狼出来活动了,他都没有来。”
  “我也不知道我是何时晕倒的,只记得再次醒来时洞口七八双绿森森的眼睛盯着我,那些狼被我的血吸引,纷纷停驻在洞口,把我当成了猎物。”
  沈良奕说到这里即打住,后来的事情太惨烈,让他觉得连复述都能牵扯出疼,“我在那洞里呆了三天,有幸被猎户所救,左腿瘸了几乎一月才能下地走动,等我再去私塾找莫弘文时,才得知他们一家在下山的第二天就搬走了,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还会重新遇到他。”
  范南风听的义愤填膺,气冲冲问道:“所以你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连教训都没教训他?”
  沈良奕又点了点头,“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再无指责的必要...”
  “啪!”
  沈良奕话未说完,范南风气愤到爆着粗口一拳打在了他身上,随即回神,赶紧将一脸茫然的人揽入怀中,像个老母亲安慰受委屈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这种人不教训简直便宜他了,真是气死我了,你放心,现在我才是你的朋友,我要为你打抱不平,不打他一顿不足以解心头恨,你就瞧好吧。”
  沈良奕本来坐着,出乎意料被揽入怀中时未曾反应,导致靠在她怀里的位置巧妙至极,难以言喻的暧昧和比棉花更甚一筹的柔软让他瞬间耳朵一嗡气血向上,在寒风天里脸颊发烫耳根发红,就连心脏似乎都要炸开了,早就听不到范南风再说什么。
  “....你差点被他害得没了性命,打他一顿不过分吧?所以这事就交给我,你不能阻止我。”范南风说了半天,没有听到一句回应,这才放开沈良奕,见他脸色异常,以为是被莫弘文气的,就更加气愤道:“我现在就去打他!”
  沈良奕不敢看她,红着的脸依旧红着,悄悄反驳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
  他只是定力不足。
  范南风说干就干,回了营地之后把报仇的事记在了心里,暗暗问清楚莫弘文被关的地方,而后规划出一整套流程,万事俱备只缺帮手,她的目光放在兵将中搜寻一圈,定在了视沈良奕为偶像的章宜身上。
  “我有个朋友.....”她以标准的无中生友作开场白,添油加醋改写了沈良奕的经历,给章宜真情实感地表达了一番,末了问道:“现在这个人就在营里关着,是你你会放任不管吗?”
  “不会!”章宜也很气不过,“这种人打一顿都算便宜他了!”
  “对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想打一顿替我朋友出口恶气,只是一人行动多有不便,所以我需要帮手....”
  她说到此处看向章宜,两个人眼神一确认,就知道是可以一起搞事的人。
  “那就这么办!”他们异口同声。

第215章 死心塌地
  关押可疑之人的地方并不在主营,而是距离主营半个时辰马程的分营,除了主事的将领不常换之外,巡逻、站岗的制度与主营无异。
  范南风和章宜早早准备好作案工具,等了五天之久终于排到了他们去巡逻分营的任务,两个人在路上窃窃私语再次确认了无事遗漏,正胸有成竹之时,章宜猛然想起大事:“不好!我们还是考虑的太简单了,万一管事的主将早审了他们,我们再去提审师出无名,主将是不会同意的!况且你我都是小兵,他们一看两个小兵来越级审人,说不定会把我们削一顿。”
  事前诸葛亮怎么会想不到这点,范南风闻言微微一笑,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金令在他面前晃了晃:“有它你还怕那主将不给我们开路吗?”
  章宜脸色一变,惊呼道:“你哪来的将令?这可是只有将军与副将才有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还不简单?”沈良奕日日睡在她身旁,偷拿他的金令有什么难的,范南风说的一本正经:“我把情况也给小将军说了,他那么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也觉得必须教训一顿,所以很大方地就将金令借给了我,临行前还嘱咐我,要是那儿的主事人不行方便,就让我搬出他的名号。”
  章宜十分崇拜沈良奕,不仅不觉得范南风话有问题,甚至还觉得小将军又正义又体恤下属,就更加崇拜了!
  两个人快马加鞭到了分营,一路祭出金令一路畅通,比预想的还顺利地提到了他们想提的人,莫弘文被遮着眼睛从牢里拉出来,被他们拐到了甚少人影之地,两个人环顾四周,确定无人目睹之后一个绑身体一个套麻袋,很快将莫弘文放倒在地,接着开始尽情地拳打脚踢痛扁。
  等到扁够了,二人又拉起莫弘文,撤了他身上的麻袋与粗绳,又从容不迫地把人送回了关押之地,出来时的小波折并没有让他们放在心上,甚至午时吃饭时都还在回味,章宜后知后觉,这才品过来不对劲:“不应该啊,你说少爷借了你金令?那可是号令众将士的金令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交给你呢?金令事关重大!你到底怎么得的?”
  范南风手握筷子吃着面,闻言头也不抬:“现在吃饭才是事关重大,你别多想,等我回去,我自然就还给小将军了。”
  这话甫一落地,范南风身后就响起一句:“交给我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询吓得她筷子一甩立刻窜起,看到沈良奕时开始做贼心虚,“你....你不在主帐呆着,你怎么来了?”
  沈良奕道:“我丢了东西,我来找找,你刚才说要还给我,还给我什么?”
  范南风未曾想到抓包会来的这么快,沈良奕看着她,章宜也看着她,让她不好说出口,只得开始敷衍:“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嗯....你看这个面又长又宽,就像这个碗又大又圆...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沈良奕不好糊弄,索性拉着她出了食堂,直走到木人桩前他才停下,却还不等他询问,范南风垂头丧气主动交代道:“是我拿的,你的金令。”
  “为何要拿金令?”
  范南风又道:“我怕那些看管的人不让我提人,所以借你金令一用,再稍微借了你的名号震慑他们,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干,也没给你抹黑。”
  “提人?提谁?”
  “莫弘文,我把他从牢里提出来,小小的教训了一下,真的只是小小的教训,都是一些皮外伤,疼几天就好了。”
  沈良奕闻言愣住,他知道那日她听了很生气而说过要为他抱不平的话,却也没想到时隔几日竟真的为他报了不平,甚至不惜窃用他的金令,“你怎么能这么傻,你知道盗用金令是什么后果吗?你怎么能为了这么件小事冒险....”
  范南风正色反驳:“这怎么能是小事?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莫弘文算他运气好,否则怎么会只打一顿就结束?总之,只要有我在,绝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
  沈良奕被这寥寥几语瞬间击中,随即生出一种他要死心塌地了的预感,这预感怂恿着他不看场合,立刻将范南风抱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人来人往的宿地,就这么公然的抱紧。
  范南风被他的大胆搞懵了,生怕别人看见赶紧挣开,掏出金令物归原主后,别有深意又带疑地瞥了他一眼,那个缠丝道问到一半的问题,就这么又爬上了她的脑海。
  可仿佛上天要和她作对,总在她要问此种问题时派来程咬金,掐点出现的章宜让她的话又压在了心里,只好匆匆与沈良奕别过,继续去巡她的逻。
  沈良奕握着金令目视她直至消失,天生的沈家基因让他专情又浪漫,本想在一个完美的契机下跟她坦白并表明一切,可现在他等不及了,只想快点将她据为己有。
  这份迫切让他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背对着范南风脑子里正在规划时,听到身后的人一翻身,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始默数一二三,当第三声数出的同时,睡得天昏地暗的范南风无意识向他的方向挤来,与他预想的无异,头贴上他的背。
  沈良奕果断翻身把她揽在怀里,听着她沉稳的呼吸,似乎整日操练的劳累也消失了。
  范南风睡觉很不老实,趴着,蜷曲着,斜躺着一会一个样,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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