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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分卷阅读2


  狗死死地抓着他的裤子,他感受到他的裤腰带又往下掉了掉。
  “你们先住手。”
  薛冰和闲北住了手,那帮人也到了眼前。那些人认识自然陈斟,为首的抱拳赔礼,“陈大人,您腿上这位是我们府里大小姐,实在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陈斟闻言看了眼狗,狗也看着她。
  大小姐?
  狗家大小姐么?
  陈斟不语,那些人也不敢有所动作。
  场面僵持。
  狗突然嚎了一嗓子,“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不跟他们回去,他们会打死我的。”
  那些人表情为难,面面相觑,“陈大人,这位真是我们府里,梁大人的女儿。”
  京城里姓梁的官职稍大点的,只有一家。他记得,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梁知雪,一个叫梁知月,怎么又无端冒出个大小姐。他还是不语,看着为首的那个家丁。
  果然大官,就是小事。
  不过,他刚刚叫什么?陈大人?首辅?陈首辅?
  梁怀玉虽然远在南淮,亦不关心官场,可是也知道当今首辅并不姓陈。本朝以来,姓陈的首辅只有一个——陈斟。史书上说,大奸臣陈斟,十七岁杀了他老爹,十八岁杀了他老娘,十九岁开始当官,二十五岁成为首辅,之后把持朝政一辈子。
  “手段狠辣,城府极深,狂妄自大。”这是对他的评价。
  梁怀玉仰头看了看头顶的大官,年纪好像就二十五六。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家丁说:“陈大人,小的们也是奉命办事,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陈大官又低头看了看梁怀玉,梁怀玉立刻嚎哭:“我真的不认识他们,我是南淮人,我都没来过京城,他们要抓我回去干苦力活,还打我。”
  小可怜长得楚楚可怜,哭起来虽然形象不雅,依然还是惹人怜爱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一群壮汉,显然女子更值得同情。
  “哎呀,这些人,还不是拐卖吧?”
  “看着就像,你看那姑娘,面黄肌瘦,什么大小姐啊,饭都不给吃的吗?”
  “哎我说,你们不是人贩子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梁怀玉:你才是狗家大小姐!你全家都是!

  ☆、第二章

  梁怀玉趁机添油加醋:“哇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他们是坏人。”她哭得很真诚,一边哭还一边扯着陈斟的裤子,“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
  陈斟眯起眼,饶有兴味,“你是说本官吗?”
  梁怀玉这话都是话本子里看来的,话一出口,已然悔了九分。“青天大老爷”这种话,对着陈斟说,更像是讽刺。
  不过陈斟似乎并不需要她的答案,自顾自说了下去:“可惜,本首辅最讨厌听这几个字。你若是再不松手,我便命人将你拉去剁碎了喂狗。”陈斟说这话的语气,像是在说再平常不过的事。
  梁怀玉闻言心一惊,手上的力道紧了紧,首辅大人的裤腰带终于不堪重负。
  “嘶。”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凉气,又不知是谁大声说了一句:“陈大人不会把我们都杀了灭口吧。”
  场面又变得混乱起来,楼里的人纷纷开始往门口挤,人声喧嚣里,梁怀玉趁机混水摸鱼,溜了出去。
  ***
  近日京城里出了两桩大事,第一桩是太仆寺少卿梁大人拐了个妙龄女子当女儿。
  “我说,这梁大人怕不是想当女儿吧?怕是想当小妾吧。”酒楼里正有人对这事津津乐道。
  “非也非也,说不定梁大人就是有些别的爱好呢?”另一人挤眉弄眼。
  梁渊在家气得胡子都要歪了,“逆子,逆子啊!气死我了。”
  林若兰对梁怀玉跑路这事儿喜闻乐见,在一边悠然地安慰道:“老爷消消气,她自己都说了不认识我们梁府,既然不认识,那说什么话便都不可信了,老爷又何苦与她置气呢。”
  外头传闻颇难入耳,梁渊哪里能这样简单地咽下这口气:“说得轻松,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我的。若是她再编排些别的,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林若兰还是劝慰道:“她既然说自己是南淮人,不认识咱们,咱们也可以放出些风声。譬如说,一个孤女,咱们好心好意收留了她,她却起了贼心偷了咱们家东西,然后跑了。老爷说是不是?”
  梁渊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若兰,没有说话。
  ***
  第二桩是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扒了陈首辅的裤子。
  路人甲:“哎哟我的天呐,造孽哟,哪个胆子这么大?那些看了陈大人的人,还有命活吗?”
  路人乙摇了摇头,比了个手势,“不好说。”
  路人甲:“造孽啊。”
  ***
  彼时始作俑者正和小乞丐一起蹲在街边,笑得摔了个四仰八叉。
  有没有命活,目前看来,还是有的。
  距离那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梁怀玉起先战战兢兢地东躲_0_xi_0_cang,直到发现根本没有搜查寻人的风声,这才出来大摇大摆地透气。
  小乞丐蹲的位置不太好,又不爱说话,一上午生意惨淡,破破烂烂的碗里就几个铜板。梁怀玉从怀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在手里掂了掂,看了看小乞丐,心情比较复杂。
  她竟然能碰到陈斟,也就是说,她还魂还到了几十年前。她原本想着,离了京城去南淮找她老爹,虽说事情听来耸人听闻,不过好歹是亲爹,想来也还好办。结果如意算盘一场空,她亲爹还没生出来,在这里,她爷爷甚至都还没长开。
  而面前的这个和她爷爷同名同姓的小乞丐,按年龄算,有可能正是她的爷爷。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奇妙,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手里的玉似乎是陈斟的,或许是混乱之中不小心被她顺走的。她对天发誓,真不是故意的。但是如今玉的确在她手中,这话也说不太清。
  她可以拿去卖了,吃顿好的,到时候没了赃物,谁又知道呢?
  这是她前几天的想法,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之后,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没爹能找,又不可能一辈子待在梁府洗衣服,她梁怀玉可不能把自己饿死,也不能把疑似她爷爷的小乞丐饿死。
  梁怀玉叹了口气,对小乞丐说:“走吧,吃饭去。”说完抓着小乞丐的手把他拖走了。小乞丐今年不过十四五岁岁,身子还未长开,瘦瘦小小的,根本挣扎不开,只好跟着她走了。
  梁怀玉进了另一家酒楼,直奔人家掌柜的,气势汹汹,把玉佩往桌上一拍,“认识吗?”
  那玉佩虽然是陈斟随身佩戴的,却不大显眼,因此掌柜的摇了摇头。
  梁怀玉说得很有地痞流氓的气势:“这可是首辅大人的玉。”
  掌柜的往后缩了缩,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一番,显然不大相信,不过碍于陈斟的名头,还是选择了相信。
  “敢问姑娘来意?”
  梁怀玉见唬住了他,把玉佩一收,拽着小乞丐往楼上去了,临走前留下一句:“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都端上来,账找陈大人结。”
  反正都得罪了陈斟,等他计较起来横竖是个死,多吃一顿,赚一顿。生意人绝不做亏本生意。
  菜上得毫不马虎,梁怀玉吃得狼吞虎咽,她来了京城这么久,还没吃过这么好呢,呜呜。
  一边吃还不忘招呼小乞丐:“吃啊,不用客气。”
  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是她的命。
  小乞丐犹豫了片刻,没抵过腹中饥饿,两个人如狼似虎地吃了个大肚朝天。梁怀玉又带着小乞丐去买了几身好衣裳,给自己也买了几套,同样的,账找陈大人结。
  人靠衣装马靠鞍,衣裳是行头,梁怀玉的大计还需要行头充场面,这是必不可少的。
  小乞丐看梁怀玉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可能是我爷爷啊。这话梁怀玉当然不能说,她只好搬出了自己的弟弟,说他和自己的弟弟年纪相仿,长得有几分相像,又编了一个苦兮兮的故事,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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