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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分卷阅读249

喧闹到半夜的正妃殿终于安静下来,睡到身体发热的林逸衣翻了下身,撤落了身上的锦被。
元谨恂和衣坐在旁边,见状放下手里的奏章,揉揉疲倦的额头,抬起手重新为她盖上,看着她舒展的眉头,红润的脸庞,冷漠的道:“什么也没做也能生病……娇贵。”
元谨恂话落,林逸衣翻身,脸颊停在元谨恂大腿附近,随后无疑是的贴住他的腿,嘴里发出满意的呢喃。
元谨恂看着她,嘴角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抬起手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对着熟睡的林逸衣道:“一直这样多好……谁能总是如意,即便我们一直挣扎为了随心所欲,也是我比你更努力,掌握了事情的决定权,所以为什么要反抗……”
元谨恂看着她宁静的睡眼,缕着手里柔软的长发,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散去,重新恢复平日的冰冷,执起一旁的奏章,继续翻阅。
……
林逸衣朦胧的醒来,手掌处传来温暖的温度,不自觉的揉了两下,翻过身不想醒的看眼大亮的周围,声音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元谨恂的心突然如被抚过的腿部,酥麻奇痒:“快午时了。”
中午了啊,林逸衣闭着眼抱着被子,推推身边的男人:“渴了……”
春思端着水杯早已候在帐外。
元谨恂看了她一眼,掀开床帏接过带有吸管的水杯,目光在吸管上停了一下,嗤笑一声,捏着吸管放在她的嘴边:“恩!”
林逸衣闭着眼张开。
元谨恂瞪她一眼,神色不善的塞进去,温湿的唇瓣含住他的手指时元谨恂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_0_kang_0_yi的唇温,一点点的把异物排除,含住吸管开始喝水,元谨恂的目光看还停在她的春色上,若有所思。
“好了——”林逸衣懒洋洋地松开吸管。
元谨恂的手指瞬间敲在她头上:“身体好了就起来!你不吃饭,有人也需要吃饭。”元谨恂率先下床。
文公公带着三五个小宫女立即上前伺候。
林逸衣捂着额头,放下,钻到被子里不想动了。
突然床帏被掀开,元谨恂拉开她身上的被子:“起来吃饭,不吃饭怎么有力气使坏。”说完把被子仍在一旁,进了屏风后的洗涑室。
春思小心的挂起床帏,含笑的看着主子。
春香捧着衣服站在一旁,神色似笑非笑:“娘娘,您再不起床,太子可要亲自叫您了,娘娘要知道,太子今天休沐,有的是时间监督娘娘是不是赖床了。”
春思急忙点头:“娘娘是不是想劳烦太子殿下呢?”
林逸衣坐起来,眼前黑了一秒立即恢复正常:“他今天休沐?”果然是饿了。
春思笑着执起衣服,解释:“娘娘身体不适,殿下无心早朝,所以就休沐了。”
林逸衣刚要下床,手掌碰到床头上散落的奏章,顺着奏章望去,属于元谨恂的玉枕处罗列着高高一摞批阅过的折子。
春香见娘娘如此,笑着道:“殿下照顾了娘娘一个晚上,没有让奴婢们插手呢。”
林逸衣看她一眼,起身。
春思立即上前为娘娘套上外衣。
林逸衣心里在感动之外却忍不住恶毒的想,他是自作自受,自己捡回来的东西,是好是坏不都要自己受着。
元谨恂神清气爽的出来,脸色千篇一律的冷,目光平静的在她深紫色的太子妃常服上落了一瞬,又移开:“跟上,出来吃饭。”
林逸衣点头,然后看向身旁的春香:“觉不觉得他那张脸越来越淡了?”
春香笑了一下:“殿下的脸你什么样子奴婢怎可能知道,不过殿下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
“呵——”听觉挺敏锐。
……
庄少监取完资料,看眼紧闭的中书省主院,想到今天早上太子取消早朝的原因,问一旁的引领:“相爷在吗?”
“回少卿,相爷从宫里出来后一直在忙,中午也没有出来用餐,少卿要不要进去看看?”
庄少监停了一会,转身:“不用了。”这种事,他去有什么用,太子心怜太子妃身体不适没有早朝?
庄少监不禁觉得很假,太子妃你做出这种事太子会不做出反应?甚至太子妃的位置都没动一下,谁敢说太子现在的举动不是在_0_ci_0_ji夜相大人,不早朝的理由,太子如果不让传出来,有什么消息能飞出太子殿一步。
庄少监走出中书省大门,看眼外面明媚却已经转凉的天气,想到林东家曾经的样子,他也无法相信,看起来那样和善的人竟会是当朝太子妃。
夜衡政一身玄色官服,伏案而书,金色的无爪金龙盘坐在袖口领边,威严不失庄重,处理好手里所有加急文书,夜衡政略带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看着桌边空置的笔筒,没有公务占据的大脑又忍不住想,她身体好些了吗?有没有闹情绪,有没有一点点小病又想骄纵自己,会不会因为太任性,让身边的人忙的不可开交。
还有那个人有没有一点不耐烦……
“衡政,衡政,夜衡政我头疼……”
夜衡政摸摸她的额头,重新换上温毛巾:“可……刚吃了药啊,喝点水?”
“不……还是喝点吧”
夜衡政笑了:“等着。”
“夜衡政你快点!会不会倒水这么慢!夜衡政!你属龟的吗!夜衡——”
“来了,来了,我扶你起来。”
林逸衣不耐烦的推开,眼睛通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渴了!头疼!头好痛……”
夜衡政面色焦急:“怎么会头疼,大夫明明说是……我给你揉揉?”
“不要。”
“听话。”
林逸衣立即睁着明亮的眼睛严肃的道:“我想听笑话,听着笑话就不疼了!”
夜衡政搜索着脑海里所有能用的资源,想了半天道:“挺好了,话说有个秀才考中了举人,便请昔日的同僚吃饭……”
“一点都不好笑!”
“有一只蛤蟆蹦着蹦着掉进坑里了。”
“你在讽刺我今天被花刺扎了吗?”
“这——我们换一个,一个小孩子追问自己家爹爹,什么是刺猬,爹爹说,你娘亲就是刺猬。”
林逸衣茫然的看着夜衡政,完全感觉不出笑点在哪里。
夜衡政看着她的眼睛,再怎么搜脑子也没有几个笑话:“真难伺候。”
“你说谁呢?”
夜衡政赶紧指指自己,殷勤的让她躺好,谄媚道:“说一个我以前闹的笑话,给你开心一下。”
“只会伤心而已,我在你哪里那么没心没肺。”
“怎么可能!”
“还不赶紧说。”
“哦,我八岁的时候,在学堂里,夫子问谁背了《弥淌》,我最后站了起来,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同窗,夫子惊讶了很久,然后说,‘背一下’,结果那小子忍受着屈辱拿起来喝了——”“你也喝了吧。”
“啊?”夜衡政有些不好意思:“刚打开而已。”
林逸衣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那个时候全学堂亲自带食物进去的,就他和另一个同样倒霉的孩子吧:“我想吃锦鲤。”
“我让厨房——”
“要吃你做的。”
“好,你休息,我去做鱼。”
待热腾腾的清蒸锦鲤上桌,林逸衣已经睡着了。
夜衡政望着她睡着的样子,觉得鲤鱼的香味经久不散,甚至觉得她此刻的安静平和有自己一份功劳,很莫名的感觉,却觉得心里异常的温暖平静。
此刻,夜衡政仰靠在椅背上,看着交错纵横的画梁,心像被死死的攥住,怎么挣脱也无尽于是,生病了?依元谨恂的性格,会容忍她到什么时候!
“哼——”他有什么立场担心,他选择的那么明白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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