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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待开-分卷阅读27

看他。
  “要是我满意了,给你加班费?”
  “是出诊费。”听语气是同意了。
  沈京洗漱过后,依然抱着被子,坐在与陈沛相对的沙发上。
  “陈先生,可以开始了。”
  陈沛清清喉咙,开始说:“他肯和我互相摸摸,也肯用嘴为我服务,但他不喜欢我。”
  “停!”沈京伸手制止,“一大清早你来别人家里讲什么啊?挑重点讲!”
  陈沛撇了撇嘴,重新开口:“他不排除跟我发生肉体关系,可是他不喜欢我。”
  沈京皱了皱眉说:“那不是挺好嘛!用回我上次打的比喻,先生,您现在有病,正在服用新型消炎药,等病好了,你就可以去找下一个人了。”
  陈沛侧了侧头说:“可是……事情又好像不是那样儿的。”
  “你玩儿真的?真想和他谈感情?你不是不知道自个儿的性子吧?劝你别再害人,会遭报应的。”沈京很了解陈沛,他们不仅仅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也是自小到大的玩伴,也是他亲眼看着陈沛堕落变质。
  陈沛沉默良久,才说:“我觉得,他应该就是我的报应。”
  沈京听得瞠目结舌。
  “我喜欢他。他现在不喜欢我,我喜欢他。他将来要是喜欢我,我会更加喜欢他。因为他,我想要个家了。”陈沛说完,还兀自笑了笑。
  沈京在他对面看得心灵胆颤,此时也不知啼好,还是笑好。纠结半天,才弄出个很僵硬的表情来:“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好……”
  陈沛瞅着他不满地说:“你笑得真难看,就这么不看好我吗?”
  沈京咽了口唾沫说:“因为我还记得你大学的事。”
  “噢,是吗?”陈沛低下头,“我不太记得了。”
  不太记得,但还是记得些片段。大学时期的他自负、优秀,太璀璨夺目,同时也糜烂,真真毁人不倦。
  “如果不是受你那时的影响,我后来也不会转专业了。”沈京回想着当年的片段,至今还心有余悸。
  陈沛闻言,只是苦笑道:“我还真是荣幸,能将你拉上正路。”
  沈京冷笑道:“可不是么,窥视别人的内心,发现他们的表里不一才是我最大的精神食粮。”
  陈沛想笑,可是不知怎地,连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厅里的两人都静了下来。沈京被过去的回忆缠着,而陈沛想尽量放空大脑。
  “等你体内的抗体形成的那一天,沥青可能就永远变成没生命的柏油马路咯。”沈京说着往沙发上一靠。
  陈沛自嘲地笑了笑,说:“你一点都不了解他,可能变成墓碑的,是你哥我。”
  沈京一挑眉,说:“你的意思是,他会甩了你?”
  陈沛点点头说:“我已经喜欢他了,可他连心门都没给我摸着。”
  沈京登时来了兴趣,笑着说:“这沥青是个人物,能将您老玩弄于股掌之间,了不得,情场老手?”
  “恰恰相反。”陈沛摇摇头说,“他是个懦弱的情种。”
  沈京追问到:“怎么说?”
  “他一直喜欢过去的那个人,不曾对我敞开心扉。”
  沈京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而且他还没得到过那个人。”陈沛补充到。
  沈京依然点点头,不过陈沛并不是想征求他的意见,他只是觉得找个能够信任的人将事情说出来会舒服些。
  “你不怕……他在你这边学会了技巧,放假回去找那位?毕竟你是远水,可救不了近火。等那边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你就会被踢掉。”沈京说完,看着陈沛的脸拧巴起来。
  “他没在我这边学多少东西,而且他喜欢的那位,是个直男。所以我很放心,我相信他。”
  沈京嗤笑道:“多不牢固的信任。”
  陈沛抬眼看着他。
  沈京眯眼笑着说:“想去捉奸?”
  陈沛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不是,我想他了,想现在就看见他。”
  “啊?”沈京从来没见过如此没有分寸的陈沛。
  “我开车去找他,再见。”陈沛说完就走向大门。
  “喂!”沈京又叫住他。
  陈沛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他。
  “你告诉过他,你和他在一起的初衷了么?”
  陈沛摇摇头,说:“我怕他误会。”说完又转身欲走。
  沈京又想起一茬,赶紧转过身问他:“说好的诊金呢?”
  陈沛挥挥手说:“再议!”
  亏本了!沈京心中悲鸣,随着关门的声音滑回沙发上。
  不过,这次的情况太糟糕,事情已经朝着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了。沈京这次不打算救陈沛。他想,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是个加深印象的好方法。
☆、贰拾叁

  杨立青在自己的被窝里醒来,迷迷糊糊地吸了一口属于故乡的寒冷空气后终于清醒,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此时他妈已经退休在家,有很多的空闲时间,所以杨立青也不用做饭做菜,可以在家颓废好一段时间。
  杨桑燕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懂得人情世故,灵活变通,心里自有一张算盘。很多事情都是看一遍就能上手,继而在实践中将技艺练得炉火纯青,因此深得老板器重。
  她是杨立青在人生路上的教师和前车之鉴。她经常告诉杨立青不要和她一样,要带眼识人,女怕嫁错郎,男人也怕娶错老婆,弄得家里永无宁日。
  杨立青也曾是个热心的好孩子,会替兄弟两肋插刀。可是杨桑燕说,何必呢?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之后杨立青大彻大悟:他凭什么管别人?说不定别人还不想自己多事呢!
  此后杨立青就专注管好自己十余载,已然成为一种习惯。
  杨桑燕见杨立青只批了件单衣,睡眼惺忪地坐在她旁边看她斗地主,忙用手肘推他说:“去,穿衣服去,别感冒了浪费我汤药费!”
  “是~”杨立青打着哈欠站起来,拉起衣服的拉链,又加了件棉衣在外头。
  杨桑燕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说:“锅里热着包子,你自己去拿吧。”
  “好~”杨立青依然懒懒的,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妈,今晚和张涛他们出去喝酒。”
  “行,别玩太晚,别喝太醉啊!”杨桑燕专注斗地主,刚刚甩出一炸。
  “知道了。”杨立青搪塞着,走进浴室洗漱。
  南方的冷和北方不同,虽然北方的气温要比这边低下很多度,但是北方的空气不如南方湿润。南方空气中漂浮着的湿气小粒子,每当寒潮来袭都会变成杀伤力最大的杀器,袭击着人类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杨立青特别怕南方的冬天,即使在这边厮混了廿十余年,还未修炼成可以与之抗衡的耐寒神功,所以他出门时穿了一件很厚实的羽绒,还打上了围脖,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小羊仔,快过来!哎哟,你还是这么怕冷!”杨立青一进门,就听见张涛叫他。
  杨立青白他一眼,缩着肩膀走过去,这才伸出个嘴巴来:“涛哥,别一见面就损我。”
  张涛专科毕业,比杨立青早出社会,如今再看上去,已没有了学生时代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人的成熟气息。
  兄弟几个喝着啤酒,互相问了些近况,再喝几杯,张涛就将自己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又将杯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拍,似是有事宣布。
  只听他打了一个酒嗝,说:“小弟我要结婚了。”
  杨立青手中的玻璃杯应声摔在地上,本来喧闹的酒吧因此安静了一刹,复又恢复吵闹。
  “羊仔你干嘛这么激动?还摔杯子?”兄弟甲问道。
  兄弟乙调笑道:“是不是暗恋涛哥很久了,突然听他要结婚就吓到的?”
  因为杨立青和张涛结识的时间最长,感情也最好,兄弟几个经常取笑他俩是一对。
  “就是啊!”杨立青一笑,拿过另一个空酒杯给自己倒酒,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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