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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妾-分卷阅读50

看着她们煎药,也好放心些。”
  傅瑶点了点头,“殿下安心去吧。”
  元祯去后又是秋竹进来,她将一个烧得暖烘烘的手炉塞到傅瑶怀中,“那湖水甚是冰冷,良娣别着了寒气。”
  “良娣您不是远远看着就好么,怎么自己跳下去救人了?那诚郡王世子跟咱们又没有多大交情。”秋竹语声似有不满。
  傅瑶凝眸看着她,“连你也相信我在救人?”
  “不是么?”秋竹纳闷。
  “当然不是,我是被人推下水的。”傅瑶冷冷吐露。
  现在她看得很清楚了,那人原来还留有后路。她正奇怪,元禧虽然顽皮,不见得真有人要他的性命,现在看来则是有两层用意:一是将她引到湖边,好趁机动手;二来,无论此事结果如何,众人都会以为她是为救人而献身,就算她活转来,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自然也不好追查下去。
  傅瑶将这番推断说出,秋竹不由大惊,“那咱们该怎么办,难道任由此人逍遥法外?”
  说出真相显然是不恰当的,她现在安然无恙,元禧可正在受罪呢。若叫众人得知,难免有袖手旁观之嫌,诚郡王妃没准也会恨上她。
  傅瑶沉思片刻,悠悠说道:“好在,就算刨去我这桩事,诱杀王世子的罪名也不轻呢。”
  敢谋害她的人,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三日之后,傅瑶休养得差不多了,她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元禧。
  元禧被安置在椒房殿的偏殿,醒是醒了,依旧下不来床。
  诚郡王妃正在床边看护儿子——儿子当然比婆婆重要多了,常贵太妃那边现在只有几名侍女照顾。
  郡王妃一见到她,立刻淌眼抹泪起来,用手绢拭着眼眶,泣涕不能成声,“傅良娣……”
  傅瑶柔声劝道:“王妃不必伤心,好在世子并无性命之忧,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您以后的指望大着呢。”
  郡王妃感激地抬起眼帘。
  傅瑶向床上望了一眼,同其母说道:“王妃,我想单独同世子说说话,不知可以么?”
  王妃惊奇地看着她。
  “您放心,我只是想澄清一下从前的误会,并不为别的。”傅瑶含笑说道。
  她救了元禧的性命,这点要求自然得答应。郡王妃点了点头,“好。”便扶着侍女,带上门出去。
  傅瑶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被窝里露出的小脑袋。元禧故意把头对着墙壁,用手掌捂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与她会面。
  这臭小子还知道羞愧。
  傅瑶故意说道:“郡王世子这是打哪儿学来的礼数啊?对待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的态度么?”
  元禧霍的坐起,两只鼓鼓的眼睛瞪着她,傅瑶本以为他要顶嘴,谁想片刻之后,元禧竟垂下头,小声说道:“多谢傅良娣……救命之恩。”
  苍白的小脸上还冒出了两朵红云。
  原来这小子也不是那么可恶。傅瑶爽性大度起来,豁朗说道:“好啦好啦,我也懒得要你一个小孩子承情。以后你须记着,别自涉险境,累得旁人为你操心就是了。”
  元禧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依旧垂眸说道:“……好。”
  这小子如今倒乖,看样子还算有良心。
  傅瑶趁便问道:“你怎么想到往湖边去的?那里头又没什么好玩的。”
  这种小孩子的口吻最能套话。元禧想了一想,认真答道:“有人跟我说,湖里新喂了几头锦鲤,我一时好奇才过去的。”
  还真是有人布下的局。傅瑶又问道:“是谁,是你认得的人吗?”
  “是个眼生的丫头。”元禧摇头,他形容了一下那人的模样,“长长的脸儿,柳叶眉,吊梢眼,鼻子不大,嘴有点厚。”
  这特征虽能排除一部分人,可宫里这副模样的人也很有几个,看来还得再做一番功夫才行。
  问的话差不多了,傅瑶便起身,“你先歇着,我改天再来看你。”
  正要离开,忽觉一只小手牵住了自己的裙子,回眸瞧时,却是元禧探出半身拉着她。
  傅瑶不禁失笑,“怎么了?”
  元禧小脸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可一定要再来呀!”
  这小鬼倒像是黏上自己了。她随口一说,元禧却视为约定。
  傅瑶只好转身,摸了摸他的头,柔声笑道:“当然,我不会食言的。”一面替元禧掖了掖被子。
  她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仿佛来自元禧衣上,不禁问道:“世子爷有熏香的习惯吗?”
  元禧拧了拧眉毛,“才不呢,我最讨厌熏香,寝殿里都不许焚香的。”
  也是,像这种男孩子,顶怕自己沾上一点女气,又怎会主动接触香料呢?
  傅瑶再度笑了一笑,“没事,我随便问问。”便出殿而去。
  回到东宫,她便问起秋竹,“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向咱们通风报信的宫女?”
  秋竹自然记得,这正是疑心之一,“那丫头低着头,也看不清什么模样。”
  “那你还记不记得,她身上沾染了什么气味?”傅瑶笑道。
  她将一件衣裳扔给秋竹,“这是我前几日换下来的,你闻闻。”
  秋竹抱着嗅了嗅,不禁瞠目,“这是沉水香的气味,咱们宫里可从不用这个。”
  傅瑶颐然说道:“咱们从不用这种香,必定是在前几日,那丫头报信时蹭上的,而我在郡王世子身上也闻到同样的气味,这其中的关窍,也就很清楚了。”
  “宫里喜欢用沉水香的,就只有披香殿那一位……”秋竹喃喃说道,“容长脸,吊梢眼,厚嘴唇,可不就是伺候郭贤妃的朱弦吗?”
  她大惊失色,“良娣,莫非又是郭贤妃做的手脚?咱们要不要禀报皇后?”
  傅瑶抬手止住她,“慢着。”
  她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一个人不该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郭贤妃纵然愚蠢,也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得罢。
  她沉吟一会儿,吩咐秋竹,“你去披香殿悄悄儿地把朱弦叫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秋竹有些为难,“她要是不肯来呢?”
  “她不会不来的,”傅瑶笑吟吟说道,“她不来,可不就坐实她心虚么?”
  秋竹答应着去了,傅瑶却叫了小香过来,问她道:“小香,我记得你的针线活似乎不大好?”
  小香有些赧然,“婢子……婢子正在勤学。”
  “扎绸缎扎不好,扎人总该会吧?”傅瑶诡秘的笑着。
  *
  秋竹没怎么费力就将朱弦带了来——看来还真是做贼心虚。只是想从她嘴里套出话,只怕还得费一番功夫。
  傅瑶高高坐在贵妃椅上,挺着魁伟的肚子,面容像门神一般庄严。
  朱弦颤颤巍巍跪下,小声道:“傅良娣……找奴婢有何事?”
  傅瑶也懒得跟她废话,直奔主题,“推我入水这桩事,究竟是谁指使你做的?”
  朱弦益发抖抖索索,“良……良娣说的什么,婢子听不明白。”
  “装糊涂?”傅瑶冷笑一声,“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么?诚郡王世子虽不认得你,却记得你的相貌,要不要叫他来指认一番?我衣衫上沾染的沉水香的气味,也只有贤妃娘娘宫里才有,如今证据确凿,我本可以禀报皇后立刻杖毙了你,如今特意将你叫来,是想问一问背后主使是谁,你不要不识抬举。”
  朱弦听了这番陈词,几乎晕倒,想不到这么快就暴露得一清二楚。她踌躇要不要供出主谋。
  傅良娣单独将她叫来,可见也不是很有把握——她不过是个良娣而已,还真能掌控生杀大权了?她现在供出也是死路一条,相反,若是暂且瞒着,郭丛珊怕秘密泄露,没准还会保全她。
  朱弦这般想着,小心地往上看了一眼,大着胆子说道:“无人主使,只是奴婢一人的主意。”
  这丫头倒嘴硬。傅瑶挑了挑眉,“这话不通,你一个小丫头,陷害我腹中的皇嗣做什么?谅你也没有这样的胆子。”
  朱弦见她只是嘴上厉害,并未有实际动作,心下反增了底气,谎话也编得顺口了,“确实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只是见贤妃娘娘幽禁披香殿多时,心中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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