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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NP > 1v1 高H )-分卷阅读4

将两个侍女请走,向齐绍一行礼,开口道:“单于命我等为您沐浴更衣……”
连说辞都是同一套,齐绍目光瞥到他身后诸人所携物什,便心知又是一场劫难。
看这架势,岱钦是想要把他当成_0_xing_0_nu玩物调弄了——尽是这般下作的手段,倒让齐绍不禁想要看轻那位昔日的敌手。
七年前齐绍在军中初露锋芒,正逢岱钦领兵袭扰大夏边陲,二人沙场初遇,便是一场血战。
那一战风云变色,两败俱伤,边关甚至因此安宁了一阵。然而等到岱钦伤愈,狄人卷土重来,行事愈发凶悍残忍。
齐绍全力抗敌,与岱钦相持不下,多年下来,二人间隐隐还有了些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之感——只是这场博弈事关国仇家恨,定然是不死不休的。
那时齐绍只想与岱钦在战场上分个胜负,谁能料得到会有今日呢?
内侍们同昨日一样,先是为齐绍浣肠沐浴。面对男人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他们亦面色如常,只尽职尽责地将齐绍里里外外洗刷干净,连岱钦射在齐绍身体最深处的那些_0_jing_0_ye也尽数掏出洗净。
沐浴所用的热水中仍掺了香料,齐绍洗完不仅未觉清爽,反倒更觉得胸中闷热,一口郁气吐不出也咽不下,难受得紧。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岱钦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柄软玉雕成的角先生,那淫器做得奇巧,硕大的一根仿作男子阳物状,从顶端_0_gui_0_tou至嶙峋柱身,再到末端两枚卵丸,皆雕刻得栩栩如生,泛着油脂光泽。
那物前段还微微弯曲上翘,通体触手生温,整根楔入齐绍_0_hou_0_xue里,似要将他整个贯穿般深入,翘起的_0_gui_0_tou又恰好顶住_0_rou_0_xue内的敏感处,稍一动作便磨蹭着肉壁给齐绍带来饱胀的快意。
内侍将角先生深深埋进了齐绍体内,接着才服侍他重新穿好衣物,转告了他岱钦的吩咐:“单于怜爱阏氏,特意寻了好物为阏氏温养身体,望阏氏仔细含好,待单于归来再亲自取出。”
随后众人鱼贯而出,换做女奴奉上丰盛的食物。
齐绍夹着那粗大物什,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被阵阵_0_kuai_0_gan磨得难耐,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
何况那饭食实在过分丰盛,俱是荤腥肉食,厚切的牛羊肉还带着膻腥血气,唯一可入口的只有一盆黏糊的酸奶。
齐绍吃不惯那味道,但架不住腹中空空,勉强用了些填饱肚子,便放下不再去碰。
他独自在帐中坐了许久,直至天色转暗,岱钦也还不曾派人来传召。
又过了许久,约莫晚饭时分,才有一个武士模样的汉子来传话,说是单于今日与右贤王饮酒大醉,已经睡下了,叫他不必再等,径自休息了便是。
半日过去,齐绍体内软玉制成的假阳物已同他长作一处般契合,紧热的肠肉绵密地裹着那根硬物,随着呼吸收缩挤弄,仿佛一直被人不紧不慢地肏干着似的,弄得他前方的性器默默泄了一回精水,沾湿了下裳。
听见那武士这样通报,齐绍只觉松了一口气,浑身都卸了劲。待对方退出帐子,便迫不及待地解了腰带,撩开衣服下摆探手去摸股间的硬物。
后来故人送他出了玉门关,从此才…
玉质的淫器被他拿_0_rou_0_xue含了这许久,此时摸起来手感温润滑腻,沾满了肠壁中不知何时流出来的另一股_0_yin_0_shui,滑溜溜的一根,竟让齐绍一时没有抓住。
他别扭地拧着腰想拔出那玩意,几度脱手,反倒把那根东西捅得更深。
雕刻得棱角分明的_0_gui_0_tou抵住_0_rou_0_xue深处的软肉碾压,突如其来的猛烈_0_ci_0_ji让齐绍腰眼一软,身体不稳地跌坐回去,差点连那物末端的充作底座的卵丸一并吞进穴里。
“嘶……啊!”
齐绍忍不住小声_0_shen_0_yin,呼吸有些紊乱。左右四下无人,他思忖片刻,干脆翻身以犬姿趴跪在榻上,再扭头拿手去拔穴里夹着的玉器。
这回齐绍学聪明了,先是握稳了凸起的底座,放缓呼吸努力松懈下_0_hou_0_xue的肌肉,才慢慢地尝试着将那东西往外拔。
只是他那_0_rou_0_xue实在紧致得过分,被这粗大器物开拓了半日,竟仍一点不松弛地紧裹着,上弯的_0_gui_0_tou与柱身刻画细致的嶙峋青筋寸寸磨过肠壁,整根脱出时甚至带出一点嫩红的肠肉。
裹着一层透明_0_yin_0_ye的软玉器物通体莹亮,当啷一声落在榻上,齐绍脱力般软下身体,前方的男根竟是又淋漓地射了一次。
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好半晌才从泄身的_0_kuai_0_gan中回过神来,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痴态,不免有些赧然与嫌恶。
但想到今夜可以暂时不用面对岱钦,齐绍心里又好受了不少,虽说他早做好要与岱钦纠缠的准备,但任谁落到这般地步,恐怕都无法真正心境平和。
心虚似的将那面目可憎的淫器丢到一旁角落,齐绍唤来齐星齐月,拿冷水擦洗了身子,又换了套寝衣,灭了烛火拥被躺下。
然而他闭眼躺了许久,始终觉得难以入眠,烦乱中又思虑起许多杂事,终于越来越神智清明。
寂寂夜色中,忽有隐隐的凄怆乐声远远传来,隔着厚重的帐篷听不太分明。
齐绍翻身坐起,侧耳细细分辨,听出那调子是中原乐府古曲《折杨柳》,原该用横笛吹奏,曲调悠扬婉转,乃是送别之曲,满含离愁别绪。
不知那吹奏之人所用是何乐器,音色比起笛声来多了几分浑厚与沉闷,低音处如同呜咽,在空旷的草原上却更显出古朴意蕴,令人闻之动容。
在这等荒蛮地界中竟能听到故乡乐曲,齐绍莫名心头微动,不自觉便披衣下了榻,掀开帐帘意图循声而去,一探究竟。
侍女都已经睡下,齐绍脚步轻,没有惊醒她们。
帐外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带刀的狄人侍卫把守,为首的那个守卫见齐绍深夜出来,连忙快步上前,朝他行了一礼,拿蹩脚的汉话问他道:“阏氏有何吩咐?”
齐绍拢了拢衣襟,拿平静的眼神望着他道:“睡不着,出来透口气,这也不许么?”
岱钦深知齐绍的心性,必不会轻易逃跑,所以也不曾下死命令让人看守他、限制他的行动,只加强了王庭岗哨巡逻。那汉子想起单于的吩咐,垂首道:“属下不敢。”
齐绍便如此一路顺畅地朝着那乐声的来源寻去,那曲子奏至末尾,渐渐在呜咽声中归于静默,齐绍已经走到狄人聚居地外围。
苍茫夜空下,旷远的可达尔草原一望无际,齐绍遥遥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前方的草丘上,只是隔得有些远,他看不清楚那人是谁。
他正欲走上前去,那人便转过了身,信步朝他走来。
走到近处,借着月色,齐绍才看清了来人的脸。
那是一张堪称美丽的脸孔,五官轮廓有狄人的深邃,却又比寻常狄人柔和,一头乌发未束,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深黑的眼眸目光温柔,盯得齐绍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若不是他身量比齐绍高了一个头,齐绍还差点要把他错认为女子。
看这美貌男子身上服色配饰白金相间,颇为奢豪,齐绍便知晓他也是狄人贵族,只是自己不曾见过。
自己不曾见过的贵族,似乎还是狄人与夏人的混血,齐绍心念一转,猜到了对方身份。
果然下一刻那人便微微倾身颔首,以右手置于左胸口朝他见礼,唇畔带笑,开口唤他道:“嫂嫂。”
能这样称呼齐绍的唯有岱钦的异母弟弟,也就是乌洛兰部的右贤王,贺希格。
贺希格略带歉意道:“前日我刚从叱罗部返回,路遇兽群袭扰,耽搁了些时间,才没有赶上典礼,还望嫂嫂勿怪。”
贺希格的生母是夏人,传说是来塞外贩丝的江南商贾之女,由是他也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话。齐绍听他的语调,倒真从中听出些许属于南人的柔软。
许是月色太好,贺希格看起来也与凶蛮的狄族大相径庭,齐绍一时竟也没有对他生起太多戒心,连他口中称自己为“嫂嫂”亦未曾太觉得不适。
他叫得也确实没错,齐绍想着,面上略僵硬地朝贺希格一笑:“右贤王言重了。”
齐绍本是好奇那吹奏《折杨柳》的神秘人的身份,还在猜想王庭中是否有其他夏人,或可与他一叙。
现在看清了那人是贺希格,齐绍也吹够了夜风,胸中郁气散去不少,谈兴是不剩什么了。
于是二人相对,久久无言。
在觉出尴尬之前,贺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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