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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NP > 1v1 高H )-分卷阅读6

息,岱钦便重重地在那紧致的_0_rou_0_xue中_0_chou_0_cha起来。
原本干涩的肉道因裂伤而流出鲜血,反倒润滑了些许。柔软的肌肉箍得再紧,也抵挡不了男人硬热得如同烧红铁棒的_0_yang_0_ju,岱钦反复用蛮力捣弄了百十来次,那_0_xue_0_kou便被肏服了似的,赤红的嫩肉随着阳物的进出被肏得翻出又被顶回原处。
血腥味与性事的_0_yin_0_mi味道混合,更大地_0_ci_0_ji了岱钦的_0_shou_0_xing,金铃疾响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与男人的低喘,便是隔着帐篷也无比清晰。
齐绍双手被缚,腰部悬空,双腿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唯有股间被肏弄的_0_hou_0_xue传来激痛,令他腿根痉挛,肌肉不住地颤动抽搐。
若只是痛也就罢了,他从不怕痛,他身上那些交错的伤疤就是证明。
然而这暴虐的性事竟也能给人带来_0_kuai_0_gan,一力降十会,岱钦只管粗鲁进出,_0_gui_0_tou却每每都能碾过齐绍穴中的要紧处,换来他加重的呼吸与断续的闷哼。
齐绍仿佛在极乐与地狱间反复辗转,根部被紧束着的阳物涨得紫红,阳筋暴起突突跳动,马眼张合,却只能极为阻塞地流出透明黏液,无法得到发泄。
他被这极端的_0_ci_0_ji折磨得快要疯了,脑海中的弦却仍紧绷着,咬破了下唇亦不曾_0_shen_0_yin出声,一张俊脸上满是屈辱而倔强的神色。
岱钦在他腿间驰骋,每次都顶到了底,在爽快中分出心神来逗弄他道:“想射么?求我就让你射。”
男人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悦耳,齐绍却无暇欣赏,快要爆发的洪流找不到闸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痛得他面目扭曲。
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快要被玩坏了似的,本能地分辨出岱钦的用意,竟用最后那点清明摇头拒绝了对方。
岱钦凝视着那张濒临崩溃的脸孔,幽深的瞳仁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男人掐住齐绍无意识扭动的腰再次狠狠撞进他身体深处,找准了他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死命研磨肏干,血水混着_0_yin_0_shui被反复的_0_chou_0_cha拍打成粉色的细沫,黏腻的水声连绵不绝。
“真不求我?”
齐绍仍是摇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衬得一张俊脸更为狼狈。胯下涨满的男根充血肿大,根部的皮绳与金铃几乎勒进肉里,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身体叫嚣着想要发泄,尊严却告诉他绝不能开口求饶。
“唔——”齐绍奋力别过脸,刚要咬下舌尖让自己清醒,岱钦就察觉了他的意图,虎口猛地卡住他的颌骨。
岱钦笑中带怒:“这就想死了?”
齐绍没办法回答他,迷茫地睁开的双眼糊满了泪水,湿润的眼睫微颤,痛苦地紧皱着眉望向身上的男人,却什么也看不见。
岱钦被他这一眼看得喉头一紧,忍不住粗喘着压下身体,将涨大到极致的_0_yang_0_ju埋入齐绍肠穴的最深处,力道大得像要将他腹部顶穿,而后抵着肠壁射出了股股浓精,足足射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齐绍亦忽然得了解放,阳物根部系着的皮绳被粗鲁地扯开,拽得他生疼,但更多的是发泄的无上_0_kuai_0_gan,在被_0_nei_0_she的同时猛然喷射出淋漓的_0_jing_0_ye来,溅在他与岱钦腹上,一片黏腻湿滑。
“呃啊……”
在迟来的_0_gao_0_chao中,齐绍终于失控地哽咽出声,大滴的泪珠也随着_0_gao_0_chao的痉挛从他眼角滑落,同汗水一起浸湿了他的头发。
岱钦射完_0_jing_0_ye,_0_yang_0_ju还没完全软下来,被齐绍挛缩的_0_hou_0_xue紧紧夹着,堵住其中灌满的精水,享受着性事的余韵,竟又隐隐有再硬起的趋势。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血水染红了榻上雪白的皮毛垫子,像是新娘初夜的落红似的。
齐绍的_0_hou_0_xue已经被肏肿了,里面估计还有裂伤,约莫是承受不起再来一次。
岱钦大发善心地忍住欲望抽身而出,那肿起的_0_xue_0_kou张着小嘴,吐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含着血丝的白浊。
齐绍不知何时竟已然晕了过去,双腿颓然软下,脸上仍残留着痛苦的神色。
岱钦拿指腹抹了一把他的眼角,又在他脸上若有所思地摩挲了片刻,才心满意足地解下了齐绍腕间的革带,重新穿好衣袍,系回腰上。
他起身出了齐绍的帐子,唤来奴仆内侍给榻上昏迷的男子善后,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便又往议事的大帐去了。
齐绍遭逢这次_0_ling_0_ru,_0_hou_0_xue受了伤,炎症引起发热,将养了几日才恢复过来。
期间没什么力气走动,便被岱钦派来的内侍随意摆弄,那根莹白软玉日日都要在他_0_hou_0_xue里含上几个时辰,反倒促进伤处愈合似的,没几日便好全了。
岱钦刚得了齐绍这个新战获,正在兴头上,这么憋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他恢复,自然一日都舍不得落下,夜夜临幸,折腾得齐绍几乎没什么时候下得了床。
却说那呼其图,前些日子被齐绍一番挤兑,好一阵子才回过味来,自己竟被那中原人绕了进去!
齐绍一个被夏朝送来当人质的弃子,算哪门子的阏氏主母,还想当他的小妈?何况就算是小妈……呼其图回想起在王帐外听到的那些动静,不由得胯下发紧。
狄人世代游牧狩猎为生,逐水草而居,草原夏日酷热、冬日苦寒,又多风沙野兽,族中男子常常意外早夭。
为稳固氏族,便有一则习俗。
“父死从子,兄终弟及。”
顾名思义,即是父亲死去,儿子将会继承他的地位与所有财产,包括他留下的除了生母外的女人,以保护她们免于饥寒困苦;同样的,若是兄长故去,弟弟亦有继承他的一切的权利。
久而久之已成传统,齐绍若真想当这个阏氏,将来岱钦亡故,呼其图继位,齐绍就得嫁给他。
呼其图看不惯齐绍那傲气的样子,又总听得夜间父王与那男人云雨的_0_yin_0_mi声响,心里烦躁火起,非要把齐绍踩在脚下欺侮一番才能解气。
总归迟早会是他的,呼其图颇有些不敬地想,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先尝尝这夏朝将军的滋味,肏得男人涕泗横流才好。
看到时齐绍还怎么在他面前神气。
“你湿了。”
齐绍能再出得帐篷是在半月后,族中似乎有什么大事临近,岱钦忙于主理事务,分身乏术,才不能整夜与他厮混。
齐绍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这半月以来,他每日都被岱钦_0_diao_0_jiao玩弄,原本抗拒这有悖伦常的性事的身体被灌溉得饱足,竟是渐渐习惯了从中获取_0_kuai_0_gan。
齐绍感觉自己的体质也变得有些奇怪,稍一挨蹭便情动勃起,岱钦没时间碰他,他反而空虚,一身的精力发泄不出,唯有用冷水沐浴能稍微压下一些燥热。
岱钦没有限制他走动,齐绍便也不拘在帐子里,他与北狄人交战多年,从未如此深入腹地,本能地开始观察并记下周围的环境。
北狄乃是夏朝对北方异族的统称,狄族内部还分为许多不同的部族,其中最大的就是乌洛兰部,叱罗部次之,另有一些零星的小部落,分散在广袤无垠的可达尔草原上,被夏朝先人所筑的长城拒之关外。
每个部族也并非全部聚居,而是分成许多小的群落,以王庭为中心、沿着乌兰河星罗棋布。
齐绍如今所处的地方就是乌洛兰部的王庭,但他来时被蒙了双眼关在马车里,并不知道这里具体的位置。
这些天观察下来,齐绍发现王庭上下总共不过数千人,但这数千人中,除却老弱妇孺和奴隶,几乎全民皆兵。
可以料想其他分部定然也是如此,狄人民风之彪悍可见一斑。
齐绍裸身从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浮出,涉水回到岸边,水珠湿淋淋地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淌,精壮的身躯上还有未消散的深红淤痕,斑驳地点缀在麦色的皮肤上。
幸而这河边偏僻无人,齐绍将这里当做休憩静心之处已有几日,还没有被谁打扰过。
忽闻几声鹰唳划破长空,齐绍系上衣带,抬头便看见天空中有数只猎鹰盘旋振翅,脚下的地面亦微微震动,密集的马蹄声远远传来。
——有客来访。
入夜后,部落正中的主帐前生起篝火,奴隶们拿皮毛与矮桌布置好四周坐席,又鱼贯捧来大盘牛羊鹿肉,还有烤得金黄喷香的整只羔羊与各色野味。
烈酒早已备好,年轻的姑娘们在鼓点与粗犷的乐声中跳起舞来,只等着主人出来待客。
齐绍到时,宴席已经开始。
岱钦遣人去他的帐子里找他,没有找到,所幸折返回禀前刚巧遇上他从河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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