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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NP > 1v1 高H )-分卷阅读18

息,便径自躺下,重新闭上了眼睛。
今日的仇,他且记下了,来日……必当数倍奉还。
齐绍这一病竟有足足月余,又过了几日,乌兰河都结了冻,他才真正好全了。
身体痊愈后,也不等岱钦来找他,他便主动去了主帐求见。
岱钦正与臣下议事,也不知在商讨什么,帐内似有争论之声,齐绍被晾在帐外许久,隐约听见是与叱罗部有关,只是人声嘈杂,又隔得远,他也听不分明。
商讨完政事,岱钦才准了齐绍入内。
齐绍一副大病初愈的苍白形貌,目光却仍坚定有力,不卑不亢地朝王座上的岱钦颔首行了个礼。
岱钦略微挑了挑眉,却也不太奇怪他的举动。
岱钦在齐绍病中去看过他数次,见他病了这样久,元气大伤,只当是自己下了重手,也让齐绍得了教训,终于向自己低头,此刻不由得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果然再烈的鹰隼,也终究敌不过苦熬。
齐绍抬起头,与阶梯之上噙着笑的男人遥遥对视,开口问道:“敢问单于,依乌洛兰部律法,_0_dao_0_qie应为何罪?”
“_0_dao_0_qie者死罪,按律当枭首示众。”岱钦眯了眯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齐绍接着道:“我前几日丢了一把剑。虽不是什么宝物,却也是心爱之物,还望单于……为我做主。”
他做足了恭顺的姿态,说话也颇为中听,当着一众乌洛兰部臣子的面,给足了岱钦面子,岱钦当然心情愉悦,点头笑道:“这是自然。”
“你何时,在何处丢了剑?这剑又是什么模样?你告诉我,我便是将乌洛兰部翻过来,也要为你找回这把剑,再将窃贼斩首示众。”
齐绍扫了一眼帐中诸人,见他们面色各异,贺希格亦在其中,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便又问:“无论这贼是谁?”
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北狄民风剽悍中自有另一番淳朴,又有严刑峻法,若真还有人偷窃,岱钦也不会姑息:“是,无论他是谁。”
齐绍得了他这句话,平静道:“三日前,我在乌兰河边练剑,不曾想竟遭人暗算……那贼人虽窃了我的剑,却也被我刺伤,单于只消下令搜查王庭上下所有男子,左侧脖颈至锁骨下方两寸有伤者,都带来给我分辨,那贼定然就在其中。”
没等有人异议,岱钦便欣然同意:“好!”
他击掌传来帐前的武士,将命令吩咐下去,武士领命而去,不多时,整个王庭便喧闹起来,处处都在搜查齐绍口中的窃贼。
王帐内也没人可以豁免,贵族大臣们颇有不满的,不免议论声四起。
此时只见坐在右侧上首的右贤王站起了身,他坦然解开外袍,又不徐不疾地一层层剥开衣裳,露出_0_chi_0_luo的胸膛。
男人的皮肤莹白如玉,肌理细腻,与其他粗犷的北狄人大相径庭,却也不显得羸弱,恰到好处的肌肉微微隆起,线条美好而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的身段配上贺希格那张仿若好女的脸孔,齐绍竟一时看得呆了,方才对那人生出的一丝疑虑瞬间变成了某种愧疚,连忙有些慌乱地挪开眼神。
贺希格无声地笑了笑,拉上衣襟,对其他人道:“诸位,请吧。”
见右贤王都以身作则,再多的异议都没有了理由,一群北狄汉子纷纷扯开衣襟,露出颈侧与胸口来证明自己与偷窃案无关。
连年征战与累日狩猎让每个北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疤,但入冬以来,还不曾有什么人再添新伤,主帐中的所有人,无一人是那日的歹徒。
帐外的搜查亦如火如荼,整个乌洛兰王庭快要被翻了一遍,竟都没有找出一个符合齐绍描述的男子。
派出去的武士一一回禀,齐绍渐渐皱紧了眉头,岱钦好整以暇地坐在铺着熊皮的王座上,看着齐绍变化的神色,眼底笑意更深,颇有些兴味盎然。
岱钦当然不会相信齐绍只是丢了把剑那么简单,但究竟发生了什么,齐绍不说,他倒也不想逼问。
这里是他的地盘,无论发生了什么,总归是会查出来的。
就在齐绍以为要无功而返时,最后一个被派出去领人搜寻的武士带人回到了主帐。
“找到了!”他单膝跪下,高声禀报:“启禀单于,找到窃贼了!”
果然在他身后,有一行人押着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年,还有个人抱着样被布帛包裹起来的长条物事,他们走进帐中,齐绍定睛一看,领头的那个不是呼其图又是谁?
而那被捆来的少年,也煞是眼熟。
少年身上本来就单薄的破衣裳被扯得乱七八糟,_0_luo_0_lu出的皮肤被冻得通红,左侧脖颈到锁骨下正有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还在汩汩地往外渗血。
他仍在兀自挣扎,乱发间露出脏兮兮的脸,一双墨蓝的眼眸中含着屈辱,眼眶湿润赤红,却憋着没有落泪。
见到齐绍,少年呼哧喘气的声音变大了,喉咙里似乎正想要说什么,就被呼其图打断:“这可是你丢的剑?”
王子一挥手,抱着东西的人便解开那布帛,露出里面包裹的东西来,看那长剑的纹饰与材质,只有可能属于齐绍。
齐绍认出了那少年的身份,面上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又沉下心来,侵犯他的分明就是个成年男子,不可能是这个少年奴隶。
齐绍那日确实丢了剑,但他想找到的却并非是剑。难道说是被这少年捡到了,这些人为了交差,便在他身上划了这道伤口?
呼其图笑吟吟地抱着双臂:“看来就是这剑了,父王,这小贼竟敢偷‘小妈’的剑,是该砍了脑袋丢去喂狼——”
他说着就要下令将少年拖出去,齐绍忽然上前去喝止道:“不!不是他。”
岱钦远远瞥着那少年,眉头也微微皱起,再看呼其图这摆明了要杀人灭口的架势,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齐绍断然道:“那日……是个成年男子,身量比我都高,怎么会是这个孩子。”
回禀的武士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王庭上下,所有男子都已经搜过了,只有他……”
齐绍的目光在呼其图脸上转了又转,被对方用挑衅一般都眼神肆意地盯着,猛然生出一丝让人背脊生寒的怀疑。
想到这种可能性,齐绍连手心都僵了僵,这般背德_0_luan_0_lun,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齐绍还是问了:“那你呢?”他咬牙切齿地凝视着少年王子装作无辜的浅蓝双眼,直直发问。裙紸号三貳0医凄0凄医肆六,
呼其图却一点也不慌乱,当着主帐中所有人都面便作势要脱衣服:“你要看么?”
他脱得慢条斯理,一边脱一边走近了齐绍,凑近了齐绍耳边低声道:“北狄习俗,父死从子、兄终弟及,我族中父子兄弟共享妻妾的不在少数。你以为我怕被人知道么?”
“你说出来呀,说不定我还能和父王一起_0_gan_0_ni。”
呼其图睡了齐绍就睡了,他才不会…
少年脸上倨傲的神情没有一点破绽,显然有恃无恐,齐绍死死盯着他,坐实了心里的猜测,胸中血气翻涌,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在呼其图拉开最后一件内衫之前,齐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齐绍手上力道用得极大,呼其图堪堪能与他抗衡,两人腕力相抵,目光胶着,仿佛下一瞬便要打起来似的。
然而只听齐绍接着说:“……大王子‘高风亮节’,想来不会做这等卑鄙_0_wu_0_chi之事。我那日发热头晕,记性不好,或许是个误会。”
呼其图不要脸,齐绍却还要,虽然他早已经不剩下什么脸面,但被一对父子同时亵玩,还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底线。
岱钦一个也就罢了,那是他不能违抗的圣旨和抛不下的责任,可若再加上呼其图——齐绍无法忍受,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揭开伤疤。
他勉强扯出一点笑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来:“既然剑已找到,我便不再追究了。”
说罢又转脸去看岱钦,却见岱钦正打量着那狼狈的奴隶少年,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某种齐绍读不懂的复杂意味,
那奴隶少年被岱钦盯得不敢动弹,连吃痛的吸气声都小了。
齐绍看他可怜,心想这事本就因自己而起,对这奴隶少年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也该由他来了结。
“今日……是我冒失,还望诸位见谅。”齐绍松开呼其图,声音仍有些压抑的颤抖。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指了指那少年,重新对岱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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