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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NP > 1v1 高H )-分卷阅读26


贺希格停下脚步,又回身看向齐绍:“嫂嫂还有何事?”
其实齐绍很想让贺希格不要再叫自己嫂嫂了,但若不这么叫,他也不知该让对方如何称呼。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要紧事,齐绍三步并作两步走向贺希格,颇有些忐忑地说:“我有些事……想求右贤王帮我。”
呼其图说消息是他二叔的探子传来的,贺希格知道的必然比呼其图更多,齐绍并无把握对方是否会向自己透露实情。
但贺希格向来待他温和有礼,哪怕不能给他什么帮助,想来也不会再坏到哪里去。
贺希格黑玉似的眼眸弯了弯:“何事?嫂嫂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不会推辞。”
齐绍沉下气来,语带恳求,神情凝重地问:“我想知道,夏朝现下情形如何?朝中可有什么变动?”
贺希格面上的笑意淡去了几分,似是有些为难,齐绍忙又道:“右贤王若是觉得为难,可不必全告诉我,只消让我知道,三皇子如今怎么样了便好。”
他只是需要验证呼其图话中的真伪,靳奕的动向便是关键。
“也不是为难。”贺希格无奈地摇摇头,“你想知道,我自然可以告诉你,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你迟早会知道的。”
他答应得这样爽快,反倒让齐绍有些错愕。
若是早知道再等一天便能等回贺希格的消息,他又何必那样着急,平白被呼其图侮辱。
到底是关心则乱,齐绍颇为自嘲地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浊气,不再去想已经做过的事,只认真听贺希格说话。
贺希格正色道:“景康帝病重,还未立储,皇长子与皇次子于朝乾门发动兵变……皇三子为‘保护圣驾’,于城门楼上放箭,当场诛杀叛党,丞相沈琢监国,拥皇三子摄政。”
他每说一句,齐绍便愈心惊一分。
待最后一个字落下,齐绍已睁圆了双眼,一幅惊诧至极的模样,贺希格慨叹道:“要变天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番话,暗含的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争斗。
比起呼其图的含糊其辞,贺希格带来的消息实在_0_chi_0_luo残忍太多,齐绍几乎无法将他口中的皇三子与自己所认识的靳奕联系起来。
齐绍想不出靳奕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宁愿背负弑兄骂名,也要去争那个从前他根本不屑的位置。
齐绍亦不明白,沈琢又究竟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他只本能地感到危险,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可他却远在北狄,根本帮不上靳奕的忙。
若是朝政被奸佞把持,再撞上岱钦所领的北狄铁骑,可以预见那会是怎样一场浩劫!
大夏江山百年基业,或许就要毁于一旦!
思及此处,齐绍已是背脊生寒。
贺希格见他面色冷凝,也不再多说,只道:“我先去看看呼其图,你若还有什么事,差人来我帐子里找我便是。”
说罢,向齐绍稍一躬身,转头离去。
齐绍仍怔愣着,到他走了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唇想再说些什么,却又将话咽了下去。
他欲与靳奕通信,然而这样的要求,对于乌洛兰部的右贤王贺希格来说,大抵就是过分了。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齐绍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
幸运的是有贺希格牵制呼其图,让他稍微得了安宁,偶尔因从前被岱钦用药而留下的后遗症影响,冒起些无名_0_yu_0_huo,去河里泡一泡冷水便都浇熄了。
再过了几日,捷报就传到了王庭,岱钦率部众大胜达勃部与须勃部,不日便要班师回营。
族人们高兴得办起篝火晚会,大王子呼其图领头,在主帐前的广场上大摆宴席,众人祝酒唱歌,且歌且舞,好生热闹。
这热闹却与齐绍无关。
岱钦胜得这样快,他丝毫高兴不起来,这意味着距离整个北狄联合成一股力量更近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呼其图近日被二叔耳提面命,不得不安分下来,认认真真做好代单于的本分。
他虽年轻浮躁,但到底是自小被当做王位的继承人培养长大的,天然有领导众人的能力,又有贺希格从旁辅佐,倒没有出什么纰漏。
只是苦了这刚刚尝过小妈的美味的少年王子,才开了次荤,就接连素了这么久,呼其图心里憋着邪火,有心想借着酒宴再睡齐绍一次。
齐绍作为岱钦的阏氏,没有理由不出席宴会,而席间但凡是个男子,就躲不过要被灌酒。
狄人女子大胆奔放,热烈纯挚,一个个旋着舞步唱着祝酒歌,一轮一轮地敬下来,就连贺希格都推脱不过,更别说齐绍。
异族人的酒极烈,苏赫出头替齐绍喝了几大碗,被灌得烂醉,齐星齐月都被齐绍嘱咐着照顾这个小的去了,独留下他一个人坐在上首。
齐绍的酒量不差,却也架不住这样不加节制地牛饮,偏生呼其图是有备而来,明里暗里便是想要把二叔和小妈都灌醉。
贺希格醉了,他才好对齐绍下手,免得又要被训一顿。呼其图向来喜欢自己这二叔,只是不喜欢被他说教。
贺希格大约也是为岱钦高兴,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被刻意针对了,斗大的金碗盛的烈酒一碗接一碗,来者不拒。
他生得斯文美貌,又是尊贵的右贤王,如此豪饮,惹得许多少女春心萌动,纷纷为之叫好。
齐绍有些眩晕,忽而若有所感地偏脸朝左侧看去,只见身着华贵白衣的少年正支着下巴戏谑地盯着他,一双蓝眸闪动,存的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齐绍陡然戒备起来。
可惜已经太迟,醉酒让人的思绪与行动都变得迟缓,呼其图趁着众人起哄灌贺希格时,冲自己的手下打了个眼色,两个高壮的侍卫便“扶起”了“不胜酒力”的阏氏,将他送回了王帐歇息,随后自己也起身离开。
篝火烧得正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呼其图与齐绍的同时离场。
齐绍一路被架进王帐中,安置在了床上,两个侍卫垂首退出,呼其图兴致勃勃地撩开帘子扑了进来。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晕,显然也喝得不少,一张肖似其父的俊美面容上带着狡黠的笑意:“总算又捉住你了,我的‘小妈’……”
齐绍眼前看东西都有了重影,挣扎着坐起来,又被呼其图一把按住,扑倒在宽大的床榻上。
他曾在这张床上与岱钦无数次抵死缠绵,身下的兽皮毯子仿佛都还带着对方的气息,让齐绍不禁回忆起那些令人羞耻不已的记忆片段。
而面前的呼其图则是岱钦的儿子,他想要做与他父亲同样的事——齐绍忙手脚并用地奋力推拒,他使尽了全力,却没有推动呼其图分毫。攻茽號婆嘙蓷文舍
呼其图扣住齐绍的手腕,骑在他腰上,俯身小狗似的亲亲蹭蹭他的脸颊,不无得意道:“你的酒里加了软筋散,别费力气乱动了,我不想伤你。”
齐绍虽然醉了,神志却并未完全迷失,被呼其图这_0_wu_0_chi的行径气得浑身发抖,不听话地又死命挣动起来。
“放开……唔!不……”
这点力道的挣扎,呼其图压得毫不费劲,还颇觉得有趣,也不去理会他,捉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面趴在榻上,伸手去解他与自己的衣带。
齐绍只感觉身下一凉,衣摆便被撩起,亵裤也被扒了,衣料层叠在腰间,上半身还穿着,下半身已是_0_chi_0_luo无遗。
呼其图早迫不及待,捞起齐绍的腰让他摆出一个趴跪的姿势,手指便蘸了脂膏分开那两瓣挺翘结实的臀肉,直刺入紧闭的穴眼。
“啊……”
齐绍被突然的侵入激得一颤,咬牙往前爬,想要逃离呼其图的钳制,还没爬出几步,就又被少年抓着腿根拉了回来。
呼其图原不想绑着齐绍,但齐绍这样不配合,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用解下的腰带反剪着捆住了齐绍的手腕,让他没机会再挣脱。
失去了手肘的支撑,齐绍的脸埋进柔软的皮毛中,腰被提起高翘着_0_pi_0_gu,_0_hou_0_xue再没有遮掩,轻而易举地便被呼其图插入了几根手指。
酒醉的男人体内比往日还要热烫,间或的挣扎不过平添情趣,呼其图三指并拢在那柔软的穴眼里头模仿着性器_0_chou_0_cha捣弄,脂膏渐渐融化成水液,润滑了紧窄的甬道,湿滑的触感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齐绍亦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_0_shen_0_yin,方才饮下的烈酒终是起了作用,他全身发热,头脑也开始发昏,久经_0_diao_0_jiao的下身也得了趣,略微晃动起腰臀追逐_0_kuai_0_gan。
呼其图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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