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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NP > 1v1 高H )-分卷阅读28

等多久,便开始挺身_0_chou_0_cha。
他在性事上并不像岱钦那样狂野,也不像呼其图般急切,只是不徐不疾地款摆腰身,性器有技巧地在齐绍_0_hou_0_xue中抽送,深深浅浅,不断为两人带来温和的_0_kuai_0_gan。
齐绍原本就迷糊地睡着,被这样舒服而没有侵略性地肏弄,不但没有醒过来,反而咕哝着睡得更沉,腰臀本能地随着男人的肏干扭动,_0_hou_0_xue包裹着带给他_0_kuai_0_gan的肉根,不自禁地收缩夹紧。
贺希格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徐徐肏干,一边低头亲吻齐绍的喉结、嘴唇、脸颊与鼻梁。
只有齐绍的双眼被他用手盖着,那吻便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轻得像一片羽毛,又莫名灼热而黏腻。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仍旧十足,撞击得齐绍身体不断耸动,床榻也微微摇晃,旁边的呼其图被这动静扰得翻了个身,还模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梦话,像是在叫齐绍的名字。
贺希格瞥了他一眼,在齐绍体内稍微停了一下,少年才又不动了,重新陷入酣眠。
又_0_chou_0_cha了好一会儿,贺希格平静冷淡的眉眼间染上了情欲之色,漆黑如深潭的眼眸一片潋滟,一张昳丽的面孔愈发显得美艳摄人,只可惜无人能够欣赏。
他伸手剥开齐绍松垮地拢着的衣物,便看见那饱满的胸肌上两粒因情动而硬挺_0_ru_0_tou,带着两枚金环摇动。
那正是他送给岱钦的东西,和刚才清理时发现的缀在齐绍精囊上的那枚金环是一套,同那养成齐绍现在敏感身体的淫药一样,都已经被岱钦用在了齐绍身上。
贺希格几乎可以想象这些玩意是如何被岱钦一件件烙印在齐绍身体上的,而他就是要齐绍痛、要齐绍恨,才能凸显出他的好处来。
贺希格埋头去亲吻那两枚乳环,张嘴含着_0_ru_0_tou舔舐,将两颗乳粒都舔弄得湿漉漉的,才将唇舌挪到男人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他只抱着齐绍做了一次,干得齐绍也又射了一回,稀薄的_0_jing_0_ye和_0_hou_0_xue里自觉流出的_0_yin_0_shui将身下本就濡湿的毯子浸得更湿,贺希格才将一泡浓浓的精水射在齐绍身体深处,意犹未尽地抽出性器。
这次他没有再给齐绍清理,任由自己的_0_jing_0_ye从还有些合不拢的_0_xue_0_kou淌出来,挂在那被摩擦得艳红肿起的软肉上,又顺着股缝滴落。
贺希格离开王帐时已过了四更,帐外守卫的武士不曾饮酒,现下仍在尽职尽责地站岗。
他淡淡地扫了几个守卫一眼,守卫们便纷纷低下头,无声而恭敬地送他离开。
齐绍第二日是被呼其图干醒的。
醉酒加上性事后的疲倦,他这一觉睡得深沉,直到被人握着腿根,用粗得不像话的性器捅穿了肚腹似的狠狠捣弄,快要干到_0_gao_0_chao,他才挣扎着醒过来。
呼其图年轻血气盛,早上晨勃,胯下阳物涨得难受,迷迷糊糊地摸索身畔,果真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想也不想便滚着凑过去拿_0_xia_0_ti磨蹭那人的臀缝。
没蹭几下,硕大的_0_gui_0_tou便找到了去处,闭拢的_0_xue_0_kou再次被强行破开,粗长的_0_rou_0_bang借着里面未完全干涸的精华顺畅地捅到了底,而后便畅快地抽动起来。
越来越强烈的_0_kuai_0_gan让交合的两个人越来越清醒。
齐绍一醒,前一夜屈辱的回忆便涌上脑海,他卯足了力气想要把伏在自己身上的呼其图推开,而清醒了的呼其图也早有防备地箍紧了他的双臂,将阳物深深埋在齐绍体内,插得牢牢的,让人挣脱不得。
两人正纠缠着,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守卫此起彼伏地用狄语唤着“右贤王”,下一瞬间,王帐的帘门便被猛然掀开,一道挺拔修长的雪白身影跨进了帐内。
贺希格一向柔和的声线带了愠怒的厉色:“呼其图,你在做什么!”
仍兀自挣扎着的齐绍听出来人的身份,霎时僵住了身体,呼其图则趁机掐紧他的腰,一个深顶,将热精尽数喷洒在他体内。
呼其图射完精,才粗喘着从_0_gao_0_chao中缓过神。
其实他也有一瞬的慌乱,但他自恃受宠,又有父王的默许,并不觉得二叔真的会责骂他,只是有些心虚地从齐绍身上下来,抓了件衣服披着,撇嘴道:“二叔明知故问。”
齐绍骤然被贺希格撞破这样不堪的情景,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赤红着脸埋头在床上不愿见人。
贺希格深沉的目光在齐绍与呼其图之间游移,眉心拧起又松开,欲言又止。
呼其图见他并不像要继续发作,一双蓝眸狡黠地一转:“二叔也想要他的吧?”
少年问完,又自顾自答道:“二叔对‘小妈’这么好,难道不是想肏他?”
齐绍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朝呼其图怒目而视,叱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贺希格承认道:“是。”
齐绍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向贺希格,贺希格却避开他的目光,对呼其图道:“起来,跟我出去,我有些事同你说。”
呼其图勾了勾嘴角,转脸给了齐绍一个得意的眼神,胡乱套上衣裳,踩上靴子便跟着二叔出了帐篷。
齐绍被他气得几欲呕血,又被刚才贺希格的回答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呆呆地在床上发了好一阵愣,才被抬来浴桶与热水的内侍唤得回过神来。
贺希格把呼其图叫到帐篷外,却也没有什么事同他说,恨铁不成钢似的叹了口气,语气中还带着纵容的宠溺:“你这样对他,你父王可知道么?”
呼其图无所谓地耸耸肩,坦白道:“父王早知道了,还打了我一顿,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叫我跟着你学些杂事。”
“他本来就是父王的战获,是我们的东西,我用一用又不会怎么样……”少年理直气壮地嘀咕道。
贺希格无奈地摇头,最终只捏了一把侄儿的脸颊:“你啊!罢了,你父王回来之前,就让他跟着我睡,不然你还少不了一顿教训。”
少年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在理,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谢谢二叔!”
贺希格又皱了皱眉:“看你这一身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快去洗洗。”
呼其图应了一声,忙不迭跑去叫人备水沐浴了。
齐绍清洗干净后才回到自己的营帐。
天色还很早,昨夜被灌醉的苏赫还没醒,齐星齐月大概是为照顾他而睡得晚了,也还没有起身,倒省了齐绍尴尬。
昨夜和今晨完全是意外,呼其图那小子年纪不大,鬼主意倒多,偏生齐绍还奈何不了他,只能被气得牙痒痒。
但他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唯有贺希格,是齐绍真正没有想到的意外。
齐绍与这位右贤王并无深交,却欠了他几次人情。
从第一次见面起,齐绍便觉得贺希格与旁的狄人都不同,虽不曾完全信任对方,但到底存了几分偏心,而贺希格却说……却说也想肏他,不免让齐绍莫名有种遭人背叛的错觉。
可他冷静下来一想,又自嘲地笑了出来。
他早应该知道,狄人都非善类,怎么能因为野兽披着类人的外表,便信了对方真的是好人呢?
齐绍对自己未来的境遇更多了几分绝望,心里又还盘桓着三皇子的事,整日都没吃下什么东西。
入夜时分,右贤王果真派了人来请他。
呼其图虽眼红,却想着还要二叔帮自己在父王面前说几句好话,只好闷头自己在帐篷里想着齐绍自渎,还肖想了一阵美貌的二叔与那人交接会是什么光景,想想那样的春色,竟是很快就射了一手。
齐绍带着一身的戒备走进了贺希格的帐篷里。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左不过是再多一个人,若是贺希格也对他有意,说不定他还能借此给三皇子递出消息去……
齐绍也被自己倏然冒出的恬不知耻的想法惊住了,他苦笑了一下,视死如归般走向端坐在桌案边的贺希格。
贺希格见了他,脸上却露出歉意的苦笑:“你来了。”
“昨日……是我疏忽,让你受委屈了。”
贺希格本就容颜姣好,此刻低眉敛目地道歉,态度诚恳,实在让人难以生出火气,只想告诉他不是他的错。
齐绍愣在了原地,思绪飞快地一转,突然明白了贺希格的用意。
贺希格那样对呼其图说,其实是想保护他吧?如果不那样说,呼其图又怎么肯放过他。
齐绍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而脸上一红,半晌才讷讷道:“不能怪你,是我自己……”
贺希格似看出他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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