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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日暖-分卷阅读246

衣裳,直往床上钻。
  花生桂圆一床东西,徐礼俱都扫到地上,红烛不能吹熄了,便放下内室的帘子,层层叠叠一遮,只留下两团细微的红光,黑暗里倒比亮着灯更知道那人看过来。
  蓉姐儿伸手挡他的眼睛,叫徐礼一把搂住了,身上燥的冒火星子,偏不知道要做甚好,是先香一口,还是搂在怀里摩挲一回。
  蓉姐儿这时候也气短了,心里念两回玉娘教的她的话,得顺着,不能头一回就叫他不顺遂,她一软下来,徐礼立时就硬了,手伸到衣裳里头,蓉姐儿咬了唇不出声儿。
  身子细颤颤的打抖,扒住徐礼的肩,他的手滑过一片雪背,常年写字的茧子刮得她痒痒,也不知是羞还是痒,越发颤起来,细细的肚兜带子打了个双层结。
  她半躺着,手肘支着身子,他半伏着,两手伸到背后,贴了耳朵问她:“你肚兜上绣的甚个花样子?”
 
第186章 对红烛礼成喜事问鸳鸯佳偶天成

嘴上这样问,人却止不住颤抖,蓉姐儿羞的不行,扒在他肩膀上,脑袋埋在他肩窝里,初时还羞,一张脸满是红晕,眼睛紧紧阖着,睫毛打着颤,连嘴角都抿了起来。

徐礼半日没解开她系在背上的带子,她先是眯起一只眼睛,等他再没解开,她就两只眼睛一齐睁开来了,散开的长发铺在床上,黑缎似的散发着茉莉香,他两只手穿过去解她的衣带子,凉浸浸的发丝挨擦着他的手,一碰就是一痒。

等了许久只觉得他身上汗津津的热起来,她这么撑着累了,抽抽鼻子,使劲儿嗅一嗅,男人都是臭的,他却没汗味儿,身上一股澡豆香,还有热烘烘的酒味蒸腾起来,闻一下就仿佛醉起来。

徐礼本就克制不住,觉着她贴过来吸一口气,人都绷起来了,手指头刚摸上那双层结子的扣,颤了一下又滑了出去。

蓉姐儿撑不住,索性躺下来,眼睛亮晶晶的在黑暗里看着徐礼的脸,忽的问:“为甚梳头歌要唱牛郎织女呀?”

徐礼哧哧喘着粗气,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听见她这一句,抓紧了刻丝百子千孙床单把那要涌出来火气又生生忍了下去,他怕吓着了他的妞妞。

两个挨在一处,蓉姐儿侧了身子,觉得有些凉,扯了条被子罩住自己,还抬空了问他:“你冷不冷?”徐礼哪里冷,他热的后背都是汗,这会儿却钻进去贴着她,却觉着能说说话也好。

“妞妞,你嫁给我,高不高兴?”两个枕在一只枕头上,绣的一对水鸳鸯,一个枕着雌的,一个枕着雄的,两人脸中间隔了一要水莲花。

蓉姐儿手不老实,指甲抠着莲花叶子细细描上边那勾的金丝线,光这一个枕头套,她绣了整整一个月,听见徐礼问她,立时就说:“自然高兴的,再晚些,我又得绣多少东西。”

两个经着刚才那一挨一抱,原来就熟悉,这会蓉姐儿更没甚不能说的,一只手撑起来托着头,一只手点着枕套上边的鸳鸯:“我手慢,被面儿绣不出来,枕头套却一针都没借过手,这可难呢。”

鸳鸯戏水是女儿家到了年纪就要绣的东西,徐礼却不知道,听见她说可难,就跟着心疼起来,伸手过去摸她的指尖尖:“扎了没?”

“嗯,扎的好疼。”蓉姐儿眨眨眼睛,抿了嘴儿要笑,又忍住了,悦姐儿说的果然不错,她想叫她表哥依着她,就撒娇,把一分难处说到七八分,想着就又倒在枕头上。

这回徐礼凑过去了,嘴唇碰碰她的鼻头:“往后这些东西都叫丫头做,你别碰针,扎着了怎么好?”蓉姐儿见他凑过来,自家也凑过去,跟小时候睡在竹床上纳凉似的,那时候对面是宁姐儿,如今却是徐礼了。

“那不成,你的贴身衣裳要我做的。”一开口就是一股温香,她吃完了糖芋苗,甘露赶紧给她拿花露漱了口的,含在嘴里苦兮兮,吐出来却口齿生香。

徐礼哪里还捺得住,凑过去含了舌头,帐里头细细喁喁的出声,过得会子没声响了,甘露出跟兰针两个紧紧袄子互换一个眼色,里头果然没再透出说话在声来,两个未嫁的丫头红了透,个个站开一步去。

兜儿解不开,徐礼隔着布摩挲,两个头上顶着被子,纵有声响也都闷在这里头了,蓉姐儿初时只觉得叫他碰的地方都似长了痒痒肉,一处痒就连成一片都痒起来,好容易咬住被角才没笑出来。

再往后那痒就不是痒了,是燥,是热,一片片连成火烧起来,她脸也红了身子也软了,连脚心都烫起来,曲着腿儿支撑,徐礼还闷在她身上,她抱了头,好似又在泺水看那一河的荷花灯了。

蓉姐儿咬了嘴唇不敢出声,她晓得有人要听房的,徐礼却知道他这院里无人来,两个伯伯家里的兄弟俱都少年老成,再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两个成了一回事,第二回徐礼再想也不能了,她这么嫩,一声声叫疼跟扎着他的心,徐礼得了这一回,虽不足兴,也躺下来搂了她。

蓉姐儿呜哩呜哩,哼哼出声,委屈极了,跟闹食的猫儿似的,一只手抓着他,轻轻搔个不足,惹得他心头痒痒,还想再来一回。

蓉姐儿伸手捏住他的耳朵,她又累又困,却偏偏睡不着,捏着揉搓两下,倒有了睡意,把头枕在他肩窝里,睡着了还噘着嘴儿。

身上那件大红兜儿一直没褪下来,徐礼抱着她,她不住的扭着身子,就又把手抽出来,两只手抱住被子把她裹在里头,紧紧挨过来,两个凑在一处睡了。

第二日早早就有人敲门,蓉姐儿还迷糊着,徐礼已经起来了,洞房红烛两边烧得一样,他披了晨趿着鞋子把两边烛火都熄了,烛台上积了厚厚一层红油,等他开门要了水,床上的人儿还没醒转,一只手举到耳朵边,一只手紧紧攥着被角,睡得正熟。

外头天蒙蒙亮,陈婶子就在灶下烧上了热水,昨儿倒是防着要水的,哪知道里头不声不响,也不知道成事了没有,陈婶子不敢怠慢了,合了衣裳睡一夜,清早起来把那水又换过,还加玫瑰茉莉把水重又烧开。

门开是开了,新媳妇却没起得来床,徐礼要了水,又把门阖了上了,不叫丫头进来,去拍蓉姐儿的身子:“再不起,便赶不及请早安了。”

今儿是要新媳妇敬茶的,蓉姐儿迷迷瞪瞪眯起眼睛来,嘴里哼哼两声,徐礼扶了她坐起来,她还直不起头,搁在他胳膊弯里磨了好一会子,这才抬头了,懒洋洋叫一声:“甘露。”

四个丫头立时就进来了,徐礼到了外间穿衣,蓉姐儿又是洗漱又是通头发,陈婶子进来收拾被褥,被子里头糊成一团,那元帕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摸出来抖开一看,倒是落了红的。

这东西却往哪里送,再没去给继母看的道理,只好先收起来,等敬了茶再说,今儿便不再穿大礼服了,蓉姐儿还是一身红,盘的金凤,徐礼身上去是黑底红丝线的袍子,戴了玉冠,一径儿往正堂去。

一路走她都一路问:“你家房子太大,我昨儿便在这儿差点就踩岔了。”将要十月,院里开着一团团的木芙蓉,雪白的花团,一朵朵挨在一处,完看上去挤挨挨的倒有碗口大,蓉姐儿立时指了:“叫剪一枝供到房里去。”

张氏派来那四个丫头,昨儿夜里回去了,今儿白天又来了,还不及通报姓名,就被指派了活计,面上虽点头称是,心里却直咋舌。

昨儿把她要糖芋苗的事报给张氏知道,张氏立时便笑,连养娘都说了一句,道这个姐儿缺心眼,这回一看果然不错,哪有才嫁进来的新娘子便开这个口的,便是大房里的嫡媳妇,也都不敢多说一句,多行一步的。

蓉姐儿这样,徐礼却觉得没错,这又不是往大房二房的院子里去剪花,既是后院,人人都来得,正堂那儿人也来齐了,昨儿没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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