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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日暖-分卷阅读260

日里也是如此,说着是全为了孙子,瞧在别个眼里,可不就是姨奶奶母凭子贵。
  倒是吴少爷,两个娃娃生下来,他瞧过一回,眉头皱得死紧,吴夫人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可事儿做都做了,这时候还能不认,只作不知,还拉了他抱一回孩子,吴少爷一摆手:“我这力道,别捏死了罢。”
  “说的甚个混话,那是你儿子!”吴夫人骂他一句,赶紧接了抱过来,又是拍又是哄,吴少爷脸上讪讪:“这么个弱鸡崽儿似的,能养的活。”
  连哭都没力气,他是心中所想,吴夫人捶他一下,差点儿拿鸡毛掸子出来抽儿子,再不把孩子抱给他看,只他回来了,说说孩子今儿吃了多少奶,姐儿还会睁眼看人了,认得出奶奶来。
  有吴夫人在那儿,吴少爷便是请安也能见着孩子,甫一听说真的没了,还一怔,过了半晌才这
  叹口气,他再不上心,总见过两回,小东西呜哩呜哩只会哭,一时尿一时饿,抱到眼前烦的很,却是自家儿子,知道他病着,请了大夫,又问医问药。听见没了,迈脚去那院里。
  那个妾总有一年多不曾照过面,哭的昏死,倒在地上,掐了人中醒转过来,两只手又紧紧抱着儿子贴着脸哭,吴少爷已是认不出她来,见她哭得这样,亲娘又陪着抹泪,上去拍了吴夫人的肩:“娘,好好发送了便是。”
  没满周的娃儿去了算是走了讨债鬼,好些人人家给具棺木,还有的只拿草席子裹一裹便罢,如今这般大操大办,给个没满周岁的小娃儿办丧事,念经超度还有人给守灵却是少见,连那请来念经的和尚都奇。
  儿子一死,那个妾的天都塌了,后半辈子没了指望,那些个下人原来巴结她时是一张脸,如今又是另一张脸,院子里四处起了流言,说是她本没那样大的福气,得着个儿子很该惜福,这个孩子就是叫她自个儿生生折腾没的。
  早夭这样的事自然比着正经丧事来办,请了阴阳先生算定了下葬的日子,定在十日后,那个妾滴水不进,抱了儿子的小棺木哭,嗓子都哭出血来。
  吴少爷倒同亲娘说:“等办完了,放她出去外嫁就是,陪份厚些的妆奁。”
  这话传出去,便成了吴家要赶她走,最得意的便是前头柳氏留下来的丫头,这一年多,她光占了通房丫头的名分,再没一次挨着过吴少爷的身子,看着对门那个模样,连自个儿身边的丫头都去奉承,心里恨恨,哪一日没咒上个十回八回。
  吴家没亏待了她,可她眼睛见着的那头譬如鲜花着锦,她自家这里却冷冷清清,心里哪里咽得下,若说先来后到,她才是正经夫人给的。
  涂脂抹粉的往她房门口过,话里话外跟倒醋似的透着酸,那个妾,脑袋发懵一时回转不过来,夜里绞了罗带上吊,绳子一挂上脖子,凳子倒地叫人给救了回来。
  死活便不肯走,还求吴夫人把姐儿抱回来,说是她的命根子,这辈子便只看着女儿过活了,吴夫人哪里能肯,已是养死了一个,难道她当娘的还会不精心,这一个更不能放在她这里养,这个妾头都磕破了,吴夫人看她一眼:“既是这样,你到家庙里头,给长隆念经吧。”
  那妾哭得一脸泪痕,抬头怔怔看着吴夫人,柳氏留下的通房银红在屋外头听见,正要缩了身子回去,便叫吴夫人叫住:“你也陪了她一道,若肯发嫁,一并把你们嫁出去,当个通房,有甚个好守的。”她这一句话,那个丫头立时进奔进来磕头。
  她也瞧明白了,便是新奶奶不进门,她也挨不得身,好在不必回柳家,放出去的通房,却不比丫头嫁得好,她一肯,那个妾倒眼巴巴的瞧着,把心一横:“我去庙里,给哥儿祈福。”
  等银红得了金银头面,打包衣裳箱子了,还特特去嘲讽一句:“你还当如今是那时候,你那颗龙蛋没了,新奶奶进门,这个院里可还有你站的地方,听我一句劝,都是卖身当奴的,有甚个高低贵贱,你还凭着姐儿翻过天去?”
  吴少爷待那没进门的新奶奶是真个上了心的,家里谁不知道,原是她有儿子,如今没了,很该谋了退路,出去还能当那小户人家的正头娘子。
  银红果真嫁了,由着吴夫人请了媒人来,说定了媒,从媒人家里发嫁出去,傍家是个三十多岁死了老婆的酱店掌柜,银红嫁过去,立时就掌了钥匙,带了礼回来谢吴夫人,刘嬷嬷还叹:“不意她竟得了着好。”
  从前执意不跟了柳氏去,是想留在吴家挣个前程,眼看着往上无望,便又掉转过头去外嫁,也算是识实务了。这回子来带了一瓶自家造的酱,除开给吴夫人的礼,也去看了绿翘。
  她自家过得好了,便不免说两句早知道的话:“放着大好前程不出来,你生养过的又如何,还不如好好嫁了,外头哪个嫌你不成。”
  便是门子里出来的,嫁了当妾当五房六房也多的是,原来叫吴少爷包下的窈娘,不也拿了文书当了哪一家的四姨奶奶了,眼睛巴的都是钱财,哪一个真情热意,她嘴上说了两句,得意洋洋的留下两包糕,又扭了腰走了。
  孩子既没了,也不必养活那些个奶妈子丫头子,还是那个奶娘,走的时候刮走许多小东西,叫丫头捅破了,两个撕打成一团,丫头便咬着她求了一道符,是她把哥儿催死了。
  闹得不可开交,要扭着这两个去见官,吴夫人急忙忙把妾送到痷堂里去,院子里这才清净下来。巧儿惠儿两个一路走一路说,蓉姐儿咬了唇,心里也说不上是甚个滋味儿。
  坐在车里还同甘露叹一回:“你说,若表哥早知道往后要娶宁姐儿,还会不会纳妾?”连柳氏都嫁了,带着原来的嫁妆同吴家赔补的银金,风风光光嫁了那个丧妻的秀才,一进门便怀上了,柳家为着气吴家,恨不能嚷得人尽皆知。
  “千金难买早知道,天下的事哪有定论,若个个都早知道如何如何,连菩萨都不必拜了。”甘露戏言一句,跟兰针两个还叹:“这回倒好,陈家姐儿也算有盼头了。”
  蓉姐儿长出一口气,抱了那个放着地契的匣子:“别样事儿不知道,这一桩我却是知道,抱了这匣子进门,又得热闹好几日了。”
  

☆、第197章 计前事四郎反复寻青梅竹马上门

  总归已经出来了,蓉姐儿隔了帘子叫车夫往王家去,甘露劝一声:“这不好吧,咱们出来时,说的是去吴大舅家。”
  新媳妇三日两头往娘家跑,可不吃人说嘴,蓉姐儿却摆了手:“怕甚,有人问了,我来回。”指点了兰针多给车夫同跟车的小厮几个大钱吃酒,停到王家门前,又有门房带进去喝茶用点心。
  秀娘歪在床上,盖了厚被子眯了眼儿,杏叶一见着蓉姐儿回来,吁出一口气:“阿弥陀佛,我还想着再晚两日给姐儿送信去呢。”
  “这是怎的了?”蓉姐儿一奇,她才进门就觉着了,屋子里静悄悄的,自堂前到屋后,下人们个个都绷紧了皮,家里还自来不曾这样过,看见杏叶原就要问的,见她这个模样皱起眉头来:“到底怎的。”
  既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把丫头都遣出去,秀娘恹恹的挨在床上,看见女儿过来叹一口气,蓉姐儿坐到床沿给秀娘掖掖被子:“娘,这是怎的了?”
  秀娘头发散着,脸儿腊黄,强撑了笑一笑道:“病了几日,走了精神。”蓉姐儿在她脸上望一圈,见她不似是生病,杏叶不肯说,阿公阿婆定是肯说的,她假意摸摸茶壶:“我叫人换壶热水去,既病着,娘且吃谁的药?可曾见了安荣堂的大夫来瞧?”
  “不过是风寒,哪里就要瞧大夫,吃些柴胡发发汗也就是了。”秀娘还待要瞒,蓉姐儿顺了她的话头往下说:“那我去厨房吩咐一回。”
  说着转身出去,才到廊下就肃了一张脸,侧了脸皱眉问道:“到底是怎回子事?”她一立眉毛,样子就活脱像了王四郎,杏叶嚅嚅的光动嘴儿不发声,半晌才道:“像是为着,姑奶奶的事。”
  蓉姐儿一怔,指了甘露去厨房,看看厨下备了甚样菜,又要到后院里去,杏叶把拉了她:“姐儿罢了吧,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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