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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日暖-分卷阅读302

个夜梦中得神谕,真把徐礼当作青天看待了。
  连着不平氏都成了有名人物,还有些个茶楼假托不平氏的名儿写些三流本子,竟也场场满座,连着吕家知道儿子竟出有这样大的名头,家前围了人来同大先生讨教,倒把原来那让他赶紧回家讨媳妇的心给熄了。
  王四郎更是面上有光,他最好面子,徐礼当初中了举人他就大宴三日,后头未曾中进士,他还有些不乐,如今却喜的直搓手:“青天可不比那状元好。”三年出一个状元,可多少年才能出一个青天?
  他自家茶楼里更是把别的牌子都撤了,《白塔记》轮换着说,一日讲上三场,他原是急着做茶叶生意的,让算盘走了一遭知道自家女儿拿捏得住,想着等日子久些再去,有了这回事却急起来,人却在蜀地回不去,只赶紧搜罗了一船东西先行送去。
  王四郎如今到得哪处不听见《白塔记》不平氏,他也有意帮衬,陈仁义在蜀地本就是富商,自家也有好几个茶楼酒楼,既是通家之好,挂了牌一说,哪里不跟风,王四郎还着想着走完这趟货便去看女儿,到沣青县水门口嚷一声,哪个不知道他是县老爷的老丈人。
  本家还纷纷送了东西来,别个哪家敢落下,乌家这回却成了首功,上下待平五又是一番不同,那些同楚家联着做生意的,这回却惧起来,赶紧往县令身上靠。
  不说县衙门,连乌家的门坎都踩薄了一层,原来那些个给平五脸色瞧的,一个个陪了小心,只盼着她能在县夫人面前说两句好话。
  送东西不收,送人楚家吃过亏,再有觇笔捧砚两个看得严,哪家敢勾了县太爷往歪路上去,第二回自家太太夫人请宴的位子便成了末座,偷鸡不成还能白搭一把米。
  县里无人敢送,青天的帽子头下可还有个惧内的名声在呢,蓉姐儿母老虎的名头在沣青只怕比青天还更响亮些。
  谁知道本家先送了来,这却是徐大夫人的手笔,她是伯娘不好给侄子塞人,可老太太却是正经的祖母,她给的人还不能退回来。
  可老太太同礼哥儿媳妇早就沆瀣一气,又怎么会伸这个手,她倒是弄了巧,先把徐礼的事说给老太太听,子弟有出息老人家自然高兴,又把蓉姐儿怀着身孕还得调理家事说的十分辛苦,好话说了一箩筐这才道:“我看她身边的丫头还留了一个下来,可不就缺人了,很该择了人补上去的,等年后生了娃儿,更嫌着人手少了。”
  这倒是应当的,老太太还怪罪:“早传信回来便该补了人去,这时候才想着,趁热灶。”把儿媳妇说的一口气噎住了,才不过是个县令,她有甚个热灶好趁,面上且还陪了笑:“是媳妇想的不周道。”
  老太太哪里管她补了什么人去,挑两个生的喜气的丫头,再吩咐几句,让她们知道是过去作妾的,连着押船的也只当是送人过去添后院的。
  两个丫头上了灶,一摊手就知道不曾劳作过,一个嬷嬷是吴家的,一个是王家的,平日里两人相争,到遇着事了,便都念起主家来,合力调理人,用的还是蓉姐儿的旧法子,叫她们磨豆腐。
  蓉姐儿听见了就笑,来啃豆腐的先磨起豆腐来,她面上正笑,看见徐礼进来,娇滴滴哼一声,扭过身子不理他,徐礼还摸不着头脑,看丫头们都退出去,先抹了汗取下官帽儿才挨过去。
  蓉姐儿把鼻子一捏:“臭!”徐礼便又去解衣裳,整个擦过一回,换了干净的里裳才挨过去,蓉姐儿觉着发作够了,脸还扭着,身子挨过去靠着,没骨头似的挨了,红艳艳的嘴儿还噘起来。
  叫徐礼一口香了去:“怎的不痛快了,谁还敢惹县夫人生气?”将要五个月大的肚皮,松松挽了头发,身上穿着薄纱衫子,_0_fen_0_nen嫩的红衬得皮子掐得出水来,徐礼帮她扶了腰,伸手去摸肚子,见她还不乐,笑道:“谁欺负我们妞妞,告诉我,我打他板子。”
  蓉姐儿这才笑,转过身子抱他:“别个把妾都送上门了。”徐礼一听就皱眉头,他原来那个妹妹可不是这么没的,他那时已经记事,娘怀着辛苦,爹却在前边快活,怀孩子的时候生了气,生下来小猫崽子似的弱,两岁不到就去了,这才给吴氏又添一桩新病。
  “人在何处?”徐礼有了官威,眉毛一立肃起脸来很能唬得住人,蓉姐儿缠了他不许他出去,又叫他揉手又叫他揉脚,磨够了才拿巴掌拍拍他的肩:“你去管大事,这个我来料理。”
  撒够了娇,又把那对儿老虎牙露出来了,徐礼见她这模样儿喉咙口又干起来,虽不能成事,拿手还能弄一回,看看外头太阳还不曾落山,眼见着裤裆都要撑起来了,叹一声:“叫厨房多煮些绿豆汤,咱们俩都下下火气。”
  蓉姐儿眼睛往他下边一扫,双颊飞红,虽是怀了孩子,手上也不曾停过,还是出了案子忙不过来才断了,哪知道又抬了头,眼波撇过去,又转回来:“呸,不老实。”

☆、第228章 春深日暖

  大夫人这一招倒似癞蛤蟆落脚面,打的不过是蓉姐儿怀了身子,徐礼熬不住收用人的主意,蓉姐儿贴身的丫头管得严,说不得便是鹬蚌相争,叫新来的钻了空子得了便宜。
  能在三房调人来自然最好,若没得手,恶心人一回也是好的,蓉姐儿晓得她的心思,可心里明白了,这口气却实是忍不下的。
  她正是气性旺的时候,虽叫徐礼搂在怀里哄了好些,转念一想又火上心头,扯烂一条绢子,看见甘露小心翼翼进来收拾,地上譬如大白抓烂的碎绢撒了一地,长吁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天热还是我心里燥,只觉得火气没地儿发作,是该叫厨房煮些绿豆汤才是。”
  “这东西寒凉,姐儿还是少用的好。”甘露收拾了东西,蓉姐儿正是心里烦的时候,听见她劝回声便驳:“我又不是抱着水缸子喝。”说完这句,自家也觉得脾气坏,捶了下褥子,低头看看肚皮,伸手抚上去:“这可怎办,脾气这样坏,要是个姐儿,嫁不出去罢。”
  几个丫头都知道她自身子沉了,火性儿便高,一句话不对便要生气发作,可等那气性下去,自家又觉得过了,也不拿这当回事,见她咬了唇儿忧心一齐笑了:“连个圆尖且还瞧不出来呢,可不是忧心过了。”
  烦起来恨不得揪头发,才刚徐礼在还觉得屋子里头风凉,这会儿又热了,看着是冰盆里的冰快化尽了,懒洋洋翻个身:“这儿要是有水阁子就好了。”
  往年在金陵城里,蓉姐儿跟茂哥儿两个却是两个火炉子,一到这时节便往园子里的水阁去住,隔风送来些凉意,只架不住蚊子多,自早到晚都要熏香。
  蓉姐儿四肢也觉得沉重起来,前一向还吃的好,这会子连吃的都少用,倒清减起来,恨不得背了太阳走,往那没人的地儿呆着。
  晓得她苦夏,乌家石家日日送得冰来,其余几家见着更是来讨好,送来的一多半儿都用在她屋子里,徐礼也怕热,他在山中住惯了的,山里冬天难捱,夏天便凉爽的多,外边似个熔炉,山里却处处有水有风,听着泉声泠泠淙淙,也更多一份清凉意味。
  沣青县起了这名儿便是有水有山,古时便叫沣水,后头的山就叫大青山,几回易名,便只有县名留了下来,水通了金湖,山却还叫大青山,上边也是种的竹子,方竹斑竹罗汉竹,一山都是竹子,自来了还不曾上得山去,别个不及动作,黄家先来卖好,说山中有一别院,能作歇休用,上得山间消消夏也是好的。
  徐礼本欲不应,可他先头已是煞住了楚家,余下那些倒似惊弓之鸟,银子不要,这些好处再不受,这些人的心只怕要乱了。
  徐礼推得一回,那头又小心翼翼再来劝说,还是师爷出来说话:“少爷做得这官儿,已是十分清正了,但凡天下作官人,哪个不伸手,若真的一分一厘都不沾,倒不是誉而是毁了。”
  徐礼思量一回,也明白这个道理,不好叫人时时绷紧了弦,该松时还得松,转头便去告诉蓉姐儿,叫她收拾东西,往山上去借住。
  说是山间,还没有栖霞书院那样深幽,只借着山势在背阴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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