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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30

模样替代了。

  “修德刑四冥,
  淮源之水清。
  咏德以濡翰,
  圣朝法至性。”

  不论藏不藏字句,这都是在劝谏,但是不迂腐,也不矫情。

  杜文捏着花笺,沉吟了一下,道:“朕晓得了。你先回去。”

  “刑之以法”。
  不是不立威,不是不惩戒,不是不杀鸡儆猴。但是不可以虐杀——国法里有的,而不是他作为君王的一己之威,才是立德、立法的长久。

  杜文把笺纸捏着折好,藏在自己的衣袖中。
  然后对着那四个犯事的宫人说:“内言不出,外言不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今日拿你们四个做个榜样,日后还有再犯的,只怕不会那么便宜了。”

  他微微一笑:“给你们留个全尸,好入轮回。”
  而后声音毫无温度:“杖毙。”

  煮沸的水还在“噗嘟噗嘟”翻滚着,不过原本准备将活人慢慢放进去烹死的酷刑,总算临了因一言之善而废止了。
  杖杀也谈不上仁政,但是是刑罚中所有,不属于“非分酷刑”。

  四个人如俎上鱼肉,只因夹在皇帝与太后微妙的罅隙中。皇帝要防微杜渐,自然要拿他们的性命作筏子,收回自己在宫禁的权力。

  少顷,粗大竹杖击肉的声音,痛不可当的哀鸣,周围人害怕的抽泣都渐渐响了起来。
  再接着,哀鸣变作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击肉的脆响变成击打破烂水袋的“噗噗”声,周围一片寂静,倒是血珠子飞溅又落地的动静清晰起来。

  杜文并不怵这种场景,但此刻不知怎么有些恻隐,对身边的一个亲信宦官道:“就颈椎和腰椎下杖,快些吧。”


  第 98 章
  四个宫人被杖毙的消息很快传遍平城宫, 虽然皇帝上谕只说宫人管不住嘴, 随意泄露皇帝的行止、言语, 他要防微杜渐,避免宫中出现以往那些阴微倾轧的事。
  然而有心人还是从前后事件的联系中, 感觉到皇帝和太后之间微妙的罅隙。这样的暗涌也使得许多人悄然观望着事态的变化。

  杜文素来任性,甚至有些时候敢于驱羊入狼群,以观后效。所以,他高调地处置了四个宫人,高调地发布了诏书,好像完全不顾忌人们暗地里的揣测。

  四日后,他到了蒹葭宫,进门就脱衣裳跷脚躺在坐榻上, 喊着:“思静,我要喝你烹的奶茶,还要吃你这里的点心和蜜饯——”

  翟思静消停了几天, 清静了几天, 俟他一来, 顿时有一种又来伺候“儿子”的感觉。
  她肚子不很大,做事也还利索, 从梅蕊、寒琼手里接过一个个盘子, 一个个杯盏,点心蜜饯摆得花朵儿似的, 奶茶则是现烹,煮得浓浓的茶水, 冲到撒着盐巴的炒米上,再拌上温热的牛乳和固态的酥油,顿时激荡出香味儿。

  她亲手把奶茶送到他面前,笑道:“至于馋成这德性?在其他宫里没有奶茶喝?”

  杜文拉她坐在身边,趁梅蕊、寒琼背身时,快快地偷了一香,等她们俩又转回来侍立,他又是跷足正经的样子,而后举杯说:“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奶茶这东西,看起来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制作法子,可里头滋味千差万别,还只有你这里的正宗。”

  翟思静嗤之以鼻,伸手把微湿的嘴唇一抹,然后说:“‘正宗’二字妾愧不敢当。闾昭仪和郁久昭仪,都是草原上的姑娘,要说正宗,肯定都比我做的正宗呀。”

  杜文笑道:“未必。那两个娇滴滴的,只怕在家里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所以我该当是伺候人的?”

  杜文不作答,扭头对梅蕊和寒琼说:“对了,我叫晚来的御膳开在这里,今日有南来的鲊食,只怕御厨也不会做,你们俩跟着女郎到平城,应该知道正宗的鲊食该怎么处置,趁东西还没糟蹋掉,赶紧上御厨瞧瞧去。”

  这两个并不是伺候厨下的婢女,其实也不懂做菜。寒琼还在_0_fa,梅蕊已经伸手拉了她一把,使个眼色就都退下去了。

  翟思静起身道:“要说烹饪,妾倒是小时候就跟着嬷嬷入厨,虽然亲手调制羹汤的机会也不多,不过知道各种食材怎么做才好吃。还是妾去御厨看看吧。”

  杜文一伸手拉住她:“胡闹呢,大着个肚子,往哪里去?仔细烫着我的儿子!”

  梅蕊、寒琼早带着揶揄的笑退出去了。杜文这才凑在翟思静耳边说:“我知道你心里都明白着呢!想跑哪儿去?!”

  翟思静对他似冷似热地眼睛一翻:“我一个没脚蟹,关在这里能跑哪儿去?哪里像你想上哪里上哪里!”

  杜文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吃醋了。”

  “哪个吃你的醋!”

  “怎么没吃醋?”他搓揉了她一把,伸出手指一根根掰了给她数,“我四日没来,一日在贺兰温宿宫里,一日在艾古盖宫里,一日在李迦梨宫里,一日在郁久宝珠宫里……”
  他敏锐地观察着翟思静的神色,她极力地面无表情,甚至表现出一点不屑听的样子,但是嘴角微微地一抽,睫毛微微地一扇,他心里就自得起来,抱紧了她说:“还说没吃醋?”

  翟思静推了推他,说:“大汗雨露均沾,我有什么醋好吃?再说,现在也伺候不了,大汗总要多生些子嗣,才五个昭仪本来就太少了。听说选来的椒房、世妇和中式*还有不少,赶明儿打造个羊车,后宫掖庭的甬道里拉了随便跑,羊儿停在哪儿,你就临幸谁。”
  (*沿用的北魏后宫嫔妃名号。)

  话说得冠冕堂皇,然而拉了个脸。
  杜文喜欢她这口不应心的样子,笑着说:“我的好阿姊,别和我讲道学了。我实话告诉你,四天来,我一个都没碰。”

  “谁信!”翟思静说了两个字,感觉上了他的套儿,于是又说,“何况谁不让你碰的呢?真是!”

  杜文这阵子格外喜欢她胸脯的手感,小心翼翼揉抚着说:“贺兰温宿么,长得不好看;艾古盖么太小了,下不了手;李迦梨虽然漂亮,但是傻乎乎的;郁久宝珠脸拉得比你还长,好像我欠了她多少钱似的,实在睡不到一起去。”
  他当然也是各种挑剔,但实质的还是一个“痴”字作祟,他已经有了最好的、最喜欢的,其他的自然看不上眼。前三个月光棍儿似的都熬过来了,这会儿又不是不能,当然想着和她在一起。

  “所以吧,”他其词若憾,“虽然四日没来,但其实等于当了四天鳏夫。你说,你怎么补偿我?”

  翟思静已经给他逗笑了,主动抬头说:“给你亲亲?”

  那是当仁不让的。杜文低下头,就吻了个足意。她的嘴唇,一片晶莹柔腻的水光,他分开些压低声音威胁她:“敢再伸手擦!”

  她并没有去擦,一双美目好像也像嘴唇似的,晶莹柔腻,含情脉脉。

  杜文看得心里一阵柔软,只觉得这么美好的人儿在他怀里,其他哪个及得上?!
  他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脸颊、耳垂、脖子、头发各处又吻了一遍,接着又无赖兮兮地说:“我好像还不够呀。”

  翟思静被他揉得轻颤,叹息一口说:“我真是要被你架在火盆上了……”
  不觉间衣衫尽落,她确实被他架在火盆上,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可是浑身都暖得发烫,慢而坚定地,每一下动作间都会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脸,抚弄着她的秀发,让她不仅是身体,心灵也舒泰万分。

  完事儿后,尚是红霞漫天的时候,外头的人大概也都在装不知道,没有一个过来拿晚膳之类事情打扰的。
  杜文在她身侧支颐含笑:“‘火盆’上滋味儿如何?”

  翟思静不甘示弱:“知道大汗架得住我,不操心,就享福了。”

  杜文笑道:“我自然架得住你,但日后你操心的时候也多着呢——别想躲懒。咱们俩,同进退,一起享受这天下。”

  “瞎三话四,哪有女人家……”

  杜文很认真地对着她的眼睛说:“女人家怎么了?我才没瞎说。也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女子,所以我信你,现在、将来,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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