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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38

制法做了御膳。然后看着午时也快到了,她像女主人一样吩咐各色菜品哪些送到太后那里,哪些又送到皇帝哪里。

  “大汗那里,我亲自去看看。”她说,“若是要调整,我也好尽早知道。太后那里的意见,你们及时告诉我。”

  她捋了捋头发,把那堕马髻整理得更欲堕不堕些,重新挑了娇艳的海棠花插在发丝里,再用金钗绾紧。然后一脸温善端庄的笑意,跟着送餐的宦奴一起到了杜文那里。

  杜文已经换了一身装扮,紧身的深紫色胡服,扎着穿赤金带銙的蹀躞带,样子特别飒爽。此刻却是坐在那里看文牍。

  贺兰温宿含笑道:“大汗,辛苦了一上午了,还是要及时用膳,别把自己个儿累坏了。”
  俟宦奴们摆上食案,她又道:“贺兰部贡来的一些食材,厨下昨儿已经拿狗和鸡试过了,刚刚也有尝膳的宦官试过膳。大汗尝尝好不好吃,若是好呢,可以叫再送些来。”
  她指了指案桌:“麑卵、熬鹄、胡羹、羌煮都是最新鲜的,草原上特有,也补人。大汗可以尝尝,这髓饼里多放了牛骨髓和羊脂油,烤出来也称得上香酥入胃。”

  麑卵是牛乳蒸鹿胎,被认为最大补不过了。
  熬鹄是炖煮的乳雁,又鲜又嫩。
  胡羹是羊排、羊肉煮熟切好,配葱头、香菜和石榴汁吃。
  羌煮则是仿羌地的烧煮,以鹿和野猪同炖,加葱、姜、橘皮、花椒炖成鲜美的浓汤。

  此外还有各色炙肉、鲜菜、口蘑等佳肴。
  贺兰氏的供奉不能不谓精心了。

  杜文看看菜肴,点点头,但是还没急着动弹。

  贺兰温宿当然晓得他的脾性,自己拿过一个碟子,告了声罪,取了菜肴自己先尝了一遍。然后在间隙里没话找话问:“大汗这身打扮,午后要去行猎?”

  杜文观察着贺兰温宿的神色,见她过了一会儿还是自若的,心里的疑窦也就放下了,伸筷夹菜吃,边说:“是呢,下午到土城外的原野上行猎,已经准备了四十辆牛车装载猎获。”

  贺兰温宿笑道:“大汗出马,不同凡响呢。只是春季里百兽出没得多,也是交.配生仔的时候,大汗若是猎到那怀孕的母兽,还请放它们一条生路呢。”

  杜文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埋头又吃了一块鹿胎肉,然后笑道:“_0_han_0_ren说‘君子远庖厨’,其实吃的时候,哪管生灵不生灵的?人是万物之长,若是不靠这些生灵活着,自己就要完蛋了。”

  贺兰温宿却知道他现在读_0_han_0_ren的书颇有心得,要投其所好,因而笑道:“仁善总是好的。吃的时候不是远庖厨了么?自然就眼不见为净了。”

  杜文点点头,埋头继续吃饭。确实每道菜都很合他的胃口,大块肉的鲜美,油脂的醇香,髓饼的鲜甜,都满足他一个壮力男人的需要。
  春天到了,他当然有蓬蓬的渴求,但是他又不肯马虎随意。蓬蓬勃勃的感觉发泄不出去了,他就骑马去,打猎去,飞驰时的激越速度,打猎时的血腥气味,还有胜利成功时的快.感,都足以使他劳累后睡个好觉,忘记令人辗转反侧的思念和求而不得的欲.火。


  第 104 章
  吃饱了, 一块热手巾递到面前。
  他又一次抬头看了看温宿, 这女人不美, 不过也算长得端正,没什么大缺点。她的温婉柔和, 细致周到,有些时候也有点像翟思静。他不由点头道谢:“谢谢你,其实这些服侍让宦官来就可以。”

  “他们哪有那么细心!”女人嗔怪着,含愁带媚地斜飞了他一眼。

  杜文有些对她的小小的歉疚,点点头说:“就是委屈你了。”

  贺兰温宿则抬头突然说:“大汗,我有一请。”

  杜文愣了愣,说:“你说说看呢。”

  “不敢让大汗为难。”贺兰温宿平和地笑笑,“也是今日太后提起, 妾寻思着大汗或许不会怪罪妾的要求。妾嫁给大汗也三年多了……”

  杜文眯着眼睛,绷着下颌的肌肉听着,听她是不是通过闾太后告了什么状, 想对他有什么非分的要求。

  但她只是哀哀地说:“转眼也与父母暌违近四年了。好容易回到家乡, 妾也不敢说要归宁, 但可否请母亲来这里看看我?”

  杜文松弛了,点头笑道:“这当然可以。”

  这是一句话吩咐下去的事。第二天贺兰温宿就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已经老了好几岁的样子, 握着女儿的手双泪纵横:“温宿, 我这几年一直在想着你……你阿姊不在了,我也就你一个女儿了……”

  她们身边环伺着皇帝手下的宫女和宦官, 说话行事都需得当心。温宿握着母亲的手也是哭得哽咽:“阿姊命不好,哪个晓得山间居然有狼……若是废帝早些投降, 她也不会如此凄惨,和孩子们连骨殖都没有留下……”

  乌翰死去当时的情景,全凭杜文那边回来的说法,所以说成王败寇,成功的一方自然把一应责任都推脱给乌翰的顽固不降,最后才遭群狼反噬。

  贺兰氏既然已经臣服了,自然不管真信假信也必须信了这一条解释,何况家中一个女儿殒身,只要不牵连其他人,对一个大族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唯徒伤悲的,也就是亲生的母亲等血缘亲人罢了。

  两个人擦了一会儿眼泪,终于强克制住悲伤,想着谈些高兴的事。
  贺兰温宿的母亲悄然问:“大汗对你还好吧?看这几日大宴,他若带着你,都是很亲热的样子。”

  贺兰温宿瞟瞟旁边的宫人——虽然都站得远远的,也不能保证她的话都不会被听见——她低头说:“还……还好吧。”然而看向母亲的目光苦涩莹澈,不敢哭,但也毫无喜色。

  知女莫若母,她的母亲不由就一呆,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问道:“是为你阿姊?”

  “应该不是。”贺兰温宿摇了摇头,也低声说,“他眼界高……”

  母亲不由也一脸苦涩了,好半天说:“这可怎么好?他是一国之主,想要天下什么样儿的美人没有?”

  贺兰温宿压低声音道:“我也不敢做他想。”
  然后说话的声音越发低微得几不可闻:“但是,我想要一个孩子……”

  母亲未及说话,贺兰温宿从下头抓着她的手,掌心里揉过来一个什么东西。

  母亲也不敢即刻就瞧,
  掌心捏着,感觉都烫手,又不敢撒开,只能悄悄问:“大汗还没有孩子吧?只听说有一个怀上了的,但也未知男女,这要是你先得男……”
  性命攸关啊!

  贺兰温宿点点头,倒是坚毅地说:“若有功于社稷,我也是愿意的。”

  母亲长叹一声,说了句“傻孩子”,目光莹莹地看着女儿,伸另一只手摸她的鬓角。

  盘桓了一个下午,贺兰温宿才送走了母亲。而她母亲到行宫外很远了,才敢摊开掌心看看女儿塞来的是什么东西——一块小小丝帕里,细细整理着很细的两绺头发,一绺粗硬乌黑,一绺细软偏褐色,一看就觉得是男人和女人的发。

  母亲怔怔地想:她不得宠,却又深爱这个男人,想要和他生个孩子。
  不错,孩子能抓住男人的心,也是女人的功业,只是为皇帝生头几个孩子,若是长男,就可能封太子,就有杀母立子的可能。
  但是,那又是女儿几乎所有的希望所在了!她巴巴地等着母亲来,在众目睽睽下冒险做这样的举动——不是所求迫切,何必啊!

  做母亲的泪流满面,想着葬身狼腹的长女,再想着这个痴绝的_0_you_0_nv,只觉得她们的命怎么都这么苦!

  不觉终于回到自家府邸。她悄声吩咐贴身的侍女:“我有点不舒服,叫我最常喊的那位马药婆过来伺候……对,就是会萨满傩舞的那个马药婆。”

  她歪在榻上等着,瞪着天花板想了好久好久。听见马药婆来了,才驱开其他侍女,单独召见。

  “马药婆,”她期期艾艾的,“听说你有法子帮女人家固宠求子?”

  马药婆龇开一嘴大黄牙笑了,压低声音道:“是呢。只要有男女二人的身上之物或贴身之物,我就有法子。怎么,夫人想再生个小郎,对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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