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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分卷阅读6

落啼的直播吗?我没进错哪个艺人的直播吧?这个颜值还用写书?】
  …………
  舞月想的也是云落啼好看到不像真人,真的他就是云想吗?
  云想没说话,脸上也没表情,只安静注视了一会儿屏幕上的内容,便伸手娴熟而又懒散地从桌上取过一支烟点着,放在唇上吸了一口。下一秒,他抬头直视镜头,吐气时缓缓勾起一抹笑。
  只这一笑,满直播间的人立即又疯了,刚薄下去的弹幕立即再次变得层层叠叠,彻底淹没整个屏幕。舞月也在这一下感到了云落啼诱人心魂的魅力,他就像是身上写了违禁品三个字,更惹人邪欲。
  等直播间的弹幕稍微能看清内容后,云落啼开始回复其中的一些内容,他大部分用文字回,偶尔才出声说话。舞月看着熟练回答粉丝问题的这个人,完全看不出他有一点儿脆弱……想_0_zi_0_sha的样子。就这么一天过去,第二天……第三天……云落啼做得滴水不漏,根本不会让人想到云想身上发生的那些事其实是发生在他这么一个人的身上。
  舞月如果尝试在直播间里发弹幕过问云落啼的私事,不等管理员或者云落啼本人赶她出去,就会先被云落啼的粉丝们怼死。这就是她一路来找云想遇上的最大的难题,她根本找不到一个途径能和云想私下说几句话,更何况确认他的生活状态究竟是好是坏。
  按官博的事先预报,云落啼的直播将持续一周,到了离直播结束的倒数第二天晚上,也就是12月30号,舞月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很久,最终做了一个赔上自己的人生命运,不成功便会成为终生奇耻大辱的决定。她想万一自己真的错了,云落啼和云想不是同一人,又或者云想真的只是开玩笑并不会_0_zi_0_sha……可万一她对了,那她愿意付出如此代价尝试救回云想一命。
  舞月从床上起身打开灯,去照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外表,然后把宾馆房间的灯调亮,找了个足够清晰的角度坐下,打开手机摄像对准自己。
  这晚距离公历新年也只有两天,也是这片大陆的冬天。上班族可能正在盘算接下来的三天元旦假期要怎么过,高三学生哀声叹气学校又占用公休补课不放假。大人小孩儿有自己的小幸福和小烦恼,他们在和平安宁的国家里享受即将到来的新一年。
  就在这晚,有一件最终以改变立法为实现手段,改变了成千上万有过同样遭遇的人的命运的事,悄然发生了。
  

  ☆、三

  12月31号的零点刚到,云想被自己直播间里的一句弹幕刷屏了:
  【大大快去看你微博下的最新艾特!】
  【大大快去看你微博下的最新艾特!】
  【大大快去看你微博下的最新艾特!】
  云想依言登陆小号去看自己笔名云落啼的微博,“云落啼”这个账号平时不是他在用,都是公司的人代管,发的全是和工作内容相关的宣传,最新艾特云落啼的是用户名为“舞乐”的人发的一段视频。
  云想看见舞乐二字突然心有所感,点开看到的果然是不久前自己去医院想签同意书的那天,遥遥看见的守在自己妈妈病房外的那个女孩儿。云想因为看见她,害怕她就是舞月而不敢接近她,最终选择放弃去签同意书。
  视频里的舞月显得局促,她戴黑框眼镜的样子更显得有几分稚气。这是一张眉目如画、美得非常柔和的脸,梳女生高中时的那种学生头,说话声音的质感很特别,是糯感的烟沙嗓。
  舞月对着镜头说:
  “对不起我是第一次给自己录视频,已经试了好几次,到现在还是紧张。拍这个视频是因为按照交换,该轮到我说自己的秘密了。
  我小时候是和表哥一起在姥姥家长大的,到我五六岁吧,准确的年龄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是在上小学以前,表哥开始让我配合他做一些奇怪的、那时候我还不明白是什么的事。这种事一直持续到我上初中,第一次来例假,妈妈说从此以后我就是大人了,不能再和表哥一起睡了,把我们分开睡觉后才停止。我直到上高中才知道表哥对我做的那些事的准确定义叫猥亵。
  我没有初吻,初次被心爱的人碰触的这些体验,因为这些全在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被表哥占了。我被*了整个小学加上小学前的一段时间和上初中后的一段时间,这么长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我没对任何人说起或者求助过,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那是犯罪,就算给我机会说,我是个孩子也描述不清表哥对我的那些行为,从没有人教过我要怎么保护自己。
  有一次在床上表哥把手伸进我裤子里,被开门进来的姥姥撞见了,她狠狠骂了一顿,连我和表哥一起。姥姥不仅在那时候没有帮到我,还让我对大人更加恐惧,更不敢跟他们说任何事。之后我表哥会说‘你得帮我看着,不能叫大人发现,不然骂你’,我就在他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帮他不被大人发现,我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帮凶,帮他犯罪。
  我们生长在这样的社会环境当中,*的事一个字也不让提,这让小孩连最基本的安全常识都不懂,像我一样就在父母老师的眼皮底下被侵害,家长们却还浑然不知。等我长大,被*的事早过了法律上的追溯期,而且没留下任何证据,单凭我一面之辞,表哥不会承认,其他人会骂我是骗子,在撒谎。就算最后能被证明表哥*我的事是真的,按现在的社会伦理,我的名誉也全毁了,所有人知道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孩儿,不会再有人敢理我。
  我是从哪天起得上洁癖的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总有声音告诉我碰过的东西很脏,身上脏手上也脏,必须得洗。后来我知道很多被性侵过的人都会得上洁癖,不知道他们和我想的一不一样,总想通过外表的不停清洗,来洗掉留在心里的那个人的影子。我洁癖最严重的时候每晚要在浴缸里泡两三个小时,把身上洗掉一层皮才肯出来。因为过度清洁,我的手总是干裂破口,然后感染发炎,所以家里常年备了治疗用的药膏。
  我现在说这个秘密,不是为让表哥受法律制裁,我是为了和你说,错的不是我们,是那些人,是那些罪犯。什么时候受害人变得因为被侵害而再也抬不起头,社会中所有人指责的不是罪犯而是受害者,连受害者自己都因为害怕主动帮罪犯掩盖罪行,帮罪犯迫害自己,那这个犯罪算是真正彻底成功了。
  我以前隐瞒自己被*的事,帮的是我表哥,迫害的是我自己。今后我说出来,该受惩罚的是我表哥,解脱的是我自己,帮到的是其他和我有过同样遭遇的人。我想说请我们不要再为别人犯下的罪而来惩罚我们自己。
  我不想再让因为被*而患上洁癖的心理问题全由我一个人独自承担,我想求救,想让你来帮帮我。我想以后我们都能停止自厌行为,不再为被发现别人为我们带来的不光彩而成日胆战心惊。
  我说出来,法律和正义在这里,耻辱的不是我,是犯罪的人。
  给我一个地址,让我去看看你,好吗?”
  

  ☆、二

  云想夹在指间的烟已经烫到手指,他却像毫无知觉一样,目不转睛地看完舞月录的那段视频后,回过神来,眼前已是濡湿一片。云想抹了下眼睛,扔掉烟头,然后就像坏掉一样,任凭怎么克制,无论再怎么压抑自己,眼泪就是不停地从眼眶里掉出来。
  直播间里的所有观众目瞪口呆地看到云想先是无声掉泪,进而哽咽,最后崩溃趴在书桌上放声大哭。一开始,还有人尝试询问和安慰,最后整个直播间陷入巨大沉默,不再有一个人说话。气氛诡异地僵持着,已经完全不是正常状况了,但却没有一个人走,直到云想起身关闭摄像头。
  ·
  舞月放在宾馆床头上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是云想通过聊天软件打来的语音电话后,按下接听。云想刚换上外衣走到自己家楼下,电话被舞月接起的那一瞬,他把握在手里原本打算在今晚_0_zi_0_sha用的安眠药抛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云想:“舞月,你还在郢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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