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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上位-分卷阅读33

眉头。她就这么坐在床沿边,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正一滴滴地向外流。徐天颂脚边已经扔了两三块带血的毛巾,虽然没有全染透,但那刺目的红色还是看得她心惊肉跳。

身体有些发软,整个人晕晕乎乎。阮筝一时没控制住,整个人向前倒了过去,额头直接就撞在了徐天颂的身上。她也不知道具体撞在了哪里,只觉得那地方似乎有点硬,和她接触的一刹那,徐天颂本能地向旁边挪了挪位置。

然后他的手就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后脑勺,像个长辈一般拍了拍她的头。

外面何慕则带了人匆匆走了进来,依旧是上次那个给她看病的年轻医生李默。他一见眼前的情景就皱起了眉头,不客气地把徐天颂的手从阮筝头上推开,捧着对方的头看了几眼,马上下了结论:“伤口太长,要缝针,你们都给我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唉,小阮要吃一点点苦头了。不过没关系,她吃得苦越多,老徐就越疼她,她不会吃亏的。

☆、攫取

“阿慕你先出去。”徐天颂冲何慕则说了一句,转身定定地站在原地。

李默瞪他一眼,他却毫不在意,只冲他点点头,“开始吧。工具都带了,”

“没带全,”李默怒吼了一句,“催命一样把我催来,害我连闯三个红灯,怎么可能带全。一会儿她要受什么苦,全他妈是你害的。”

“别废话,赶紧动手,”

李默瞪了徐天颂一眼,开始进行准备工作。他一边将器具从自己的专用包里拿出来,一边喋喋不休:“这么喜欢赶紧娶回家来啊,一把年纪还打光棍,生个儿子又是那种人,真不怕有一天徐家绝后,你怎么有脸下去见列祖列宗。”

“你再多废话一句,我立马崩了你。”徐天颂又从腰间拔出那把枪来,一半玩笑一半吓唬地冲李默晃了晃。

可人家根本不怕,不屑地冷哼一声,直接把阮筝推倒在床上:“就这么靠着,这东西不能打麻药,你给我忍着,叫一声我就多缝两针!”

阮筝觉得自己真是遭了无妄之灾。这摆明了是把怨气发泄在她头上了。明明是徐天颂威胁要请他吃枪子儿的,他不跟人家干仗,居然拿她一个女人来出气,简直太没有医德了。她现在可是他的病人啊。

徐天颂绕到床的另一边,半跪在阮筝身边,声调难得地温柔:“别担心,忍忍就好。他要是缝得太丑,我马上送他去见阎王。”

阮筝有种想要崩溃了感觉,怨恨地瞪了这两个男人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

李默立马拿这来攻击徐天颂:“听到没有,你小情人嫌弃你了。”

“错,她明明是在吐槽你。”

阮筝简直哭笑不得,连头上的伤口都觉得没那么疼了。但当那个叫李默的男人将针扎进她的皮肉时,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牙关紧咬呼吸停滞,巨大的疼痛让她几乎流出泪来,但她还是强硬地忍着一吭也没吭,只是两只手已经死死地揪着床单与被罩,豆大的汗珠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默的两只手就在她面前来回翻舞,每当针尖勾起她的皮肤时,阮筝就忍不住颤抖一下,嘴唇因为太过用力而被咬得生疼。漫长的痛苦煎熬中,她发现徐天颂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她的手。疼痛令阮筝有些迷糊,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尽全身地力气紧紧地捏了下去,仿佛这样就可以将所有的痛苦都转移到他身上似的。

或许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对阮筝来说却像是有几天几夜这么漫长。听着耳边冰冷的器械声敲打着金属的声音,阮筝的意识有一段时间竟是抽离的。等她终于回过神来时,就听一个声音在耳边说道:“好了,结束了。”

这真是一句再动听不过的话,阮筝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李默已经转身在收拾东西了。床边地上扔了一堆带血的棉花,整个房间乱糟糟的,像是被打劫了一样。

阮筝又转到另外一边,就看到徐天颂冲自己微微一笑,然后举起依旧被她紧紧捏着的左手,客气地问道:“请问能放开了吗?”

阮筝赶紧松手,为了掩饰尴尬嘴硬道:“还不都是你害的,好好的拔什么枪。”

“这话应该我说吧,好好的你偷听我们讲话,真不知道是谁理亏。”

李默快手快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二话不说就要走人。徐天颂在后面叫住了他:“会留疤吗?”

对方转身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那目光仿佛在说:废话,我这么高超的技术会留疤吗?

两人目送他离开后,徐天颂开始叫人进来收拾房间,同时将阮筝转移到了隔壁的客房里。阮筝一进房间就先找镜子,看着头上贴着的纱布,想像着那下面有些狰狞的疤痕,不免有些难过。

徐天颂走上前来,望着镜子里的她,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深邃:“为什么要推开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筝本以为他要说点安慰的话,没想到一开口竟是如此犀利。她愣了一下,转过头来冲对方嫣然一笑。尽管顶着额角的伤痕,她笑起来的样子依旧甜美而迷人。

“爸爸,您就别问了,问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您就当我是鬼上身吧,说起来还真有点像,您看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是有人操控了我的身体,救了那人一命。”

虽然她完全是在鬼扯,却令徐天颂觉得强词夺理的可爱。看着阮筝略显苍白的脸孔,徐天颂没再逼问她,而是直接抱起她扔到了床上,下了命令:“马上睡觉!”

阮筝笑得有点无赖,摸着肚子道:“我还没吃东西呢,本来就是准备下楼来吃午饭的,谁知道……”

徐天颂抬手看表,已经快四点了。于是他又打电话给厨房让他们做点清淡的东西上来。忙完这一切后他又扭头去看阮筝,只见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脸上还带了点浅浅的笑意,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咪。

看到这幅画面,徐天颂愣了一下,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阮筝是个危险的人,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就算他意志再坚定,也难保不被吸引。那天在酒店的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已经是最好的证明,徐天颂几乎敢肯定,要不是自己实在病得有些难受,那天晚上他应该已经把阮筝给办了。

从她踏进徐家的那一刻起,徐天颂就一直防着她。防着她使坏,防着她窃取机密文件,甚至防着她勾引自己的儿子。他唯独没有让自己的心设防,竟在不知不觉间让这个小妮子钻了空子,轻而易举地攫取了他淡漠多年的心。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徐天颂快步走下楼,穿过空荡荡的客厅,绕过花园里的树木花草,最后跳上了自己的brooklands,直接冲进了夜色里。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平静多年的心竟也会有些许的慌乱。他的脑海里全是阮筝的身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足以激起他心头的涟漪,搅得他心神不宁彻夜难眠。

阮筝并不知道徐天颂去了哪里。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温热的食物就摆在床边的茶几上,阵阵香气勾起了她无边的食欲。

尽管额头上的伤口传来阵阵灼热的疼痛,阮筝还是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吃完之后她也懒得收拾,擦干净嘴直接又爬回床上休息。她实在很累,从香港回来后整个人就一直没什么力气,今天再这么一闹更是身体发虚,裹着温暖的被子一夜到天亮。

这样的生活过了好几天,阮筝每天几乎足不出户,就窝在房间里休息。看书也好上网也罢,徐天颂都不反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她出这个家门。阮筝因为脸上的伤口也不愿意轻易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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