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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男主改拿绿茶剧本-分卷阅读23

,今后你就安心做你的气派富家翁,别的什么都别想。”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若是你胆敢与外人接触,或者意图逃跑,除非你有那份能耐一口气解决他们所有人,否则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
  “我裴凉宁可丧父,也不愿走到亲人变仇人的地步。您可明白?”
  这是明摆了说他耍花招就直接送他去死啊。
  裴富贵汗如雨下,他正道上不聪明,歪门邪道的小心思倒是转得快。
  如果惹毛了,周边这几个面目凶悍的一刀宰了自己绝了后患,裴凉肯定巴不得,只要凶手自己找个嫉妒主家之类的借口把罪抗下来,裴凉绝对少不了对他们家人的抚恤。
  或者她本来就是打的让他恐惧逃走的目的,这会儿世道这么乱,外面死个把人多正常的事?
  裴富贵面如金纸,浑身发寒,牙齿颤抖。
  就听裴凉又冲桌上点了点:“如果明白,就早点用完饭下去歇息吧。”
  裴富贵哪里还敢摆谱拿乔?跟鬼要和他抢一样,端起那晚撒了一半的稀粥,咕哝几口喝完。
  裴凉这才满意道:“扶老爷下去吧。”
  裴富贵被架起来的时候,整个腿都是软的。
  仆妇麻利的收拾干净大厅,裴凉又对一脸惊惶的裴母道:“母亲倒是省心,只要有吃有喝便万事不管。”
  “乡下虽则不如京中热闹繁华,吃穿用度,该你的女儿也不会少。所以别学爹那样不省心,明白吗?”
  裴母苍白着嘴唇连连点头,下去时忍不住回头看了自己女儿几眼。
  几年不见,女儿彻底长开,与从严沉默寡言存在不显比起来,简直不像一个人。女儿由老爷子从小带大,她这个做娘的其实并不如何亲近。
  只是到底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这截然不同的变化,对他们亲爹娘冷酷的态度,让裴母心惊胆战,又一时抓不到端倪。
  暂时处理里裴家父母后,裴凉只在村中歇了一晚便动身进城。
  虽是数年后返京,倒也不是毫无准备。
  她早托人打理好裴家宅邸,又重新盘下店面。
  正好,天香楼对面一家原本做珍玩器具生意的,因经营不善把店面转让出来。
  这位置对于裴凉来说简直绝佳,所以有人传信告诉她的时候,裴凉当即让人出了高于市场三成的价拿了下来。
  裴凉一行人带着无数行礼货物回了裴家,安顿好后便前往她盘下的门店那边。
  从裴府出来后,明显感觉到几道打量的视线,裴凉看过去,几个附近的货郎闲汉收回视线。
  许是见他们人多,那几个闲汉并没有作何表示,而是转头离开了巷子,脚步有些匆匆。
  裴凉不以为意,她敢回来自然已经设想到了绝大部分状况。
  一路来到新酒楼,这里还在装潢,外边罩了一圈白布,防止窥探之余,也不妨碍周围商铺营业。
  裴凉记忆力对这家店面并不陌生,不过她今天来明显主要目的也不是巡视进度。
  因为粗略的看了两眼,裴凉便带着丫鬟随从们径直去了对面。
  那迎客的伙计还是以前天香楼的老人,见生意临门正满脸堆笑的上来,结果细看之下大惊——
  “少东家?”接着大喜:“您,您回京了?”
  裴凉冲对方笑了笑:“这几年过得如何?”
  话音一落,伙计脸上便露出苦涩。
  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尖细刻薄的女声:“汤里捞出头发丝,洗个碗还有手指印,地下埋汰得,客人一进大门眼睛都没处放,就这还说我冤枉你们?”
  “我告诉你们,如今的天香楼可不是以前那来者不拒的破落户,成日里进出的哪个不是掉根头发下来就砸死你们的贵人?”
  “还给我念着从前的规矩呢?他裴家给你们开工钱吗?现在你们是魏家养的狗,少给老娘吃里扒外。”
  “一个个的都出门打听打听,哪个酒楼的东家这么心善,自个儿不挣钱还养这么一堆吃白饭的?”
  “今天没得说,这钱扣定了。”
  有人连忙求道:“虽说开工钱,但这几年我们逢年过节分红奖励都没有,客人打赏也应您要求全部上交。每天除了酒楼里的活计,还有更种使唤,咱拿这份工钱也不算占便宜了。”
  “是啊,我闺女上旬生病,医治了好多银钱,这个月都揭不开锅了,不能再扣了。”
  “哟~,我怎么养不熟,合着个个都是白眼狼。还分红?我就不信你们一个个没有偷拿酒楼的肉菜米油回去,这么大个酒楼,便是指缝漏点,也够养活你们这些耗子了,还跟我哭穷。”
  “穷你就别生病,贱命一条的丫头片子,还矫情上了,你既然阔绰去看大夫,那想必是不缺这口饭吃的。”
  “你——”众人怒目而视。
  魏母摇着扇子讥笑:“怎么?跟老娘横?狗胆包天了是吧?”
  “南城厉爷可是发过话,让我有事招呼一声便可,人家厉爷手下兄弟几百号,你们自己烂命一条,倒是想想家里的妻儿老母。”
  见众人忍气吞声强压下愤怒,魏母脸上露出得色。
  恍惚听到刚刚门口伙计好像喊了声少东家,便心满意足的回过头:“乖女儿,你过——”
  魏氏嘴里半截话被锯断一样,瞪大眼睛见鬼似的看着裴凉。
  而裴凉则笑眯眯道:“魏夫人,人不能乱喊。”
  “晚辈命强,倒是犯不着学那迷信妇人认蛇蝎做亲。”


第17章
  或许是当初裴凉以一己之力,将他们原本大好局势破坏殆尽不说,把扒掉自己陈年底裤,让自己至今名声名声狼藉,虽则如今也算风光,但背地里全是唾弃鄙夷。
  所以魏氏乍一看到裴凉,心里是有些畏惧的。
  不过马上她便反应过来,如今数年过去,他们魏家也不可同日而语,自己女儿手艺精湛,得无数达官贵人赏识,周围鞍前马后的富家公子不计其数,又有暗地里厉深保驾护航。
  他裴家早已没落,当初连夜出逃,可见酒楼里那出只是强弩之末而已。如今魏家在京中经营数年,而裴家离开这段时间人走茶凉,双方已然不是对等的人物,自己何须怕她?
  于是魏氏便笑开了:“怪说今早起来眼皮直跳,原来是有贵客登门,这不是裴小厨吗?”
  “怎么?裴小厨的故地重游,怕是一时忘了身份,还当自己是天香楼的少当家呢?也不能怨你不懂礼数,到底祖上几代都守在这里,此情此景思及往昔,一时半会儿的错了立场还是不奇怪的。”
  “只不过如今天香楼姓魏,我自家营生教训自家伙计,还望裴小厨别见怪才好。”
  又恨恨看了眼喊‘少当家’,让她误以为是女儿来了的活计,冷笑道:“吃了我魏家几年的米,还当自己裴家的狗呢?”
  她这一发作,原本看到裴凉露出欣喜之色的人,脸色也沉闷了下来,不敢明目张胆的叙旧。
  裴凉却笑了笑,随意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一别几年,魏掌柜倒是多了几分掌舵气势,当真让人刮目相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没法跟当初被打得鼻青脸肿,匐地求饶,鼻涕眼泪流嘴里的面貌对上。”
  魏母脸色一青,火气哄然上涌。
  但裴凉还没完,又道:“说起来当初被揪出来,扔到后院当着整个酒楼的厨子伙计示众,在场不少还是当时的老人呢。”
  “倒不是我裴凉分不清立场身份,只是您如今这威风,在一众熟人面前显摆的时候,自个儿真的不羞窘吗?还是年纪大了记性不佳,全给忘了?”
  魏母如今掌管这么大一家酒楼,又借女儿的势,达官显贵自是笑脸相迎极尽讨好的,但与她同等的掌柜老板,或是在她之下的帮工伙计,还有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早已是说一不二。
  不用当初落魄时的隐忍狡猾,骨子里的刻薄张狂透了出来。
  这时候你岂能忍裴凉的如此羞辱?
  魏母破口大骂:“破落户的小蹄子,也不看看自己如今什么身份?找几个帮手上门撑场子,就敢来老娘这儿撒野了?”
  “你们几年死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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