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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男主改拿绿茶剧本-分卷阅读51

柜,你可知今日所言的后果?”
  “如若你所言属实,那么裴家就犯了窥伺帝踪,收买内侍,欺君犯上等罪,那可是举家抄斩的重罪,你所谓的厨艺之争,倒是末流。”
  “但如果你捏造谎言,无端污蔑,且攀扯先帝,那这死罪就落到你池家头上了。”
  顾修一贯以一个闲散富贵人的形象,混迹在一众食客里,平时架子也不大,与那其他高高在上的一等侯爷不同,通常众人见了他没多少畏惧之心。
  可此时他面色沉肃,眼神锐利,那上位者的压迫感就出来了。
  他看向眼前的两家酒楼的掌柜。
  裴掌柜脸色倒是无异,便是在场所有人都惊呼连连,她仿佛不在话题中心一般。
  那开口振振有词的池掌柜,这会儿反倒是头上冒汗,眼神闪躲,一张帕子不停的擦。
  最后仍旧坚持道:“对,我说的没错,我能证明所言非虚。”
  他不敢与顾修对视,回头看向裴凉。面色闪过一丝狰狞——
  “裴掌柜,我方才所言,你认是不认?”
  裴凉都懒得看着傻子一眼,脑子里却早已飞速转了起来。
  果不出所料,能想出这么个幌子,并且将这幌子都布置得如此细致,吸引她全方位注意力,牵制她一心应对比赛的,怕是所图不小。
  显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让人万劫不复的狠角色。
  在她所知,有如此深仇大恨,且可以化作行动力的,便是魏映舒了。
  裴凉早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这姑娘一开始对比试很不耐,但仍旧坐在这里不离开,怕是心知肚明。
  老实说魏映舒本身并不是什么值得她特意针对的角色,魏映舒身后笼罩的光环,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偏爱才是。
  而此次出手的人,除了厉深那条为魏映舒可以毫不犹豫献祭的疯狗,不做他想。
  其他的舔狗老实说,没这能力和智商布下这种阴毒的局。
  甚至裴凉已经想通厉深可能在哪些关节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了。
  不过幸好她也不是等着别人暗算上门才反击的人。
  见她不说话,池掌柜冷笑:“我早猜到你会矢口否认,只是你当我无凭无证便敢说这话吗?”
  “哦?池掌柜有何高见?”裴凉敷衍道。
  “方才我说了,我池家绝艺菜谱,均有我池家特地打上的标记,有那偷师的人,若不明所以,把那标记也偷去,便成了_0_dao_0_qie的铁证。这个道理想必裴掌柜不会不懂吧?”
  裴凉怎么会不懂?后世对此说法那就是‘版权陷阱’。
  比如小说,歌词,旋律中设置一个小错误,如果抄袭者将这些照抄不误,那就是抄袭的铁证。
  若非针对的是自己,裴凉都想对厉深的手腕拍案叫绝了,那么这样一来提前安排在场中,那些负责引导言论的托儿,用法为何,现在就清楚了。
  那池掌柜接着道:“你说你已经将那活拆生鱼的技法改良,那是笑话,没有我池家技法为基础,你如何改良。”
  “祖父念在数十年情分,不忍拆穿裴大厨,害他身败名裂,因此此时连我父亲都未告知。”
  “却因我与祖父感情深厚,弥留之际是我侍奉于床前,临终前实属不甘,偷偷告诉了我。”
  “裴掌柜,你那道活丝鱼面,可否让我尝尝?”
  裴凉笑了:“池掌柜,要说话便一口气说完吧,你故弄玄虚这么久,每到关键时刻就对重点避而不谈,在场的人耐心都要被你耗尽了。”
  池掌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句句谨慎,因为句句属实,要说便有理有据,省得你到时候狡辩。”
  “我所说的技法标记,就在你那道鱼里,你让我一尝便知。”
  裴凉伸手往自己放成品的那桌一引:“池掌柜自便。”
  那池掌柜便连忙端起一碗鱼面,许是心急,大拇指都陷进汤里了。
  池大厨和池掌柜的儿子见状,神色剧烈波动,但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待池掌柜呼噜噜的将一碗鱼面吃完,面上得色更浓。
  他放下碗:“果然,裴掌柜,你便是将整鱼拆成鱼丝,但该留的破绽还是存在。”
  “我现在便告诉你,你那技法——”
  话未说完,池掌柜嘴里突然喷出一注鲜血,赤目几欲脱眶,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接着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便倒地气绝。
  将大伙儿好奇心吊足的答案,此时竟死无对证起来。


第26章
  “当家的!!!”一声悲怆的惨呼像落进油锅里那滴水。
  因为池掌柜突然吐血倒地而陷入震惊沉默的整个第一楼炸开了。
  “死人了——”周围看客纷纷手足无措。
  人群里一个妇人满脸是泪的冲出来,作势欲往池掌柜身上扑。
  可却被裴凉一把拦住了。
  那妇人看裴凉的眼神怨恨无比:“滚开,你做甚拦我?我家当家的人都死了,让你裴家给毒死的。你裴家杀害人命,还不让我们自家人靠近不成?”
  “老天爷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妇人看起来比裴凉可壮硕不止一圈,旁边还有个与她一般年纪的中年男子,两人作势就要扇裴凉巴掌,将她打开。
  但第一楼的活计反应却是快,几乎池掌柜喷血倒地同时便动了,此时已然来到裴凉面前。
  其中两个伸手一拦一摁就控制住了那妇人他们,另外三个则以身为墙,做出一个包围圈,圈住池掌柜的尸身,不让任何人靠近。
  行动迅速,身手矫捷,行事井然有序,自家酒楼死了人却丝毫不见慌乱。
  这让隐藏在人群里的某个人眼睛眯了眯。
  池家那被摁住的二人还在呼天抢地的痛嚎,各种‘裴家杀人了’的话不绝于耳。
  裴凉却丝毫没有理会,冲着两个伙计交代了一声。
  二人便直接撕下擂台上用于布置气氛的绸布,飞速打结,几息之间就做成了一条绳子。
  他们先是用那绳子将池掌柜半径两米内圈了起来,做成一个简易的警戒线。
  接着利用本就形成包围圈的桌子,将擂台与观众隔开,不放任何人进入。
  如此同时,大门应声关闭。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让不少人见了更是不安。
  “裴掌柜,你这是作甚?”
  “还能做什么?”那被按在地上的妇人大喊道:“她杀了人,自然要堵住悠悠众口。”
  “你看他们这般熟练,怕是今儿个在场所有人都跑不了。”
  裴凉却笑了:“笑话,我第一楼出了命案,自是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了。”
  “封住大门目的是不放跑嫌疑人,而不让你二人接近池掌柜,便是保证凶案现场的证据不被破坏。”
  “以在场所有人离池掌柜的距离来看,我们站在擂台圈内的人嫌疑又比场外诸位大得多,因此将区域分割为二,不使其混淆。”
  “从此刻开始,谁都不准轻举妄动,谁若是以任何理由乱跑,那便是有破坏现场,心虚逃遁之嫌。”
  又问顾修道:“顾侯爷,您说是与不是?”
  顾修挑了挑眉,他出身贵族,所见所闻阴私斗争岂会少?
  如今这场面,明显有人早做准备,冲着裴家来势汹汹。切入点是以绝对无法大事化小的,事关先帝的行踪,如今死无对证,那么原本需要别人拿出证据才能证明罪责的裴家,如今却百口莫辩起来。
  如此猝不及防,却没想到裴掌柜如此冷静,倒是越发期待接下来是如何交锋了。
  顾修点了点头:“确实,既然死了人,在衙差和仵作到来之前,便尽量保证现场完整。”
  “你二人,休得借撒泼浑闹之名,行破坏之举。”
  “还有什么可查的?这不明摆着他裴家下的毒?”那妇人喊道。
  顾修脸色一沉:“人命关天,岂是你无知泼妇可妄下断言?”
  他一个侯爷,面沉不耐之下,身后的随从护卫杀气涌动的盯了过来,那妇人再不敢浑闹了。
  第一楼的伙计自然顺势放开他二人退下,在经过裴凉的时候,被低声交代了什么,便退出场内隐于楼中。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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