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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男主改拿绿茶剧本-分卷阅读80

命都是映舒给的,多活这么多年,也够本了,便是还给她又如何?”
  魏映舒闻言却脸色一变,连忙道:“不用跟她说这么多。”
  裴凉却若有所思道:“听历公子所言,当时魏掌柜应该还住在京城,与我家比邻而居。”
  “不过魏掌柜之母历来吝啬,莫说是饭,便是一块点心都不会让她带出宅子,往日里都是分吃我的零嘴。居然连续数日赠予历公子饭食,倒是稀奇。”
  厉深正要冷笑她小人之心,就听裴凉想起什么似的问魏映舒:“对了,当年我初时学艺,常在家中练习。”
  “那年冬天有几个受伤的小乞丐,我那时性子内向,羞于见人,每日给你好几块糖,才求得你帮忙将饭食端予那几人,不会这其中便有历公子吧?”
  厉深瞳孔巨震,脸上全是难以置信,他有些慌乱的看向魏映舒,却看到了魏映舒来不及收敛的心虚与怨恨。
  对于魏映舒了解到骨子里的厉深,此时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厉深只觉得呼吸困难,这么多年的付出好像是一场笑话。
  自己的救命恩人根本就不是映舒,对方只是个拿了糖块才肯跑腿的,此时回忆起来,那因为感激在记忆力添加的诸多滤镜破碎。
  当时映舒每日送饭,确是不耐之色。
  而自己真正的恩人,却是他三番五次要置于死地的人。这些,映舒心知肚明。
  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他厉深要害的,是他真正的恩人。
  他看了眼裴凉,然后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
  魏映舒心下不安,她慌张道:“厉深,你别听她的,她能言善辩,又惯会作态,她骗人的,你不能因为她一句话就怀疑我。”
  厉深却是温柔一笑,魏映舒松了口气。
  但那口气还未松完,那笑就转为诡异,接着她听厉深道:“映舒,你怕是忘了。除你之外,我厉深从不做赔本买卖。”
  “而你,现在也不是例外了。”
  魏映舒听到自己脖子传来咯嘣一声,然后整个人眼前一黑,永远的失去了意识。
  厉深将她的尸体弃于地上,接着看向裴凉,却是羞于对上她的视线。
  他轻声说了句:“抱歉!”
  接着将长刀架在脖子上一抹,女主男配便一同归了西。
  裴凉耸了耸肩,心中并无感慨。
  她特地点明当年真相,不是为了得厉深的感激或者忏悔,她倒是对这人没有任何期待。
  只是原着中命运凄惨的裴小厨,内向木讷却本性纯善的人,她的善举灌溉出来的恶果,却被他人窃取利用,反倒成了导致自己家破人亡的利刃。
  这份冤屈,不该被埋没。
  果然与当初她重新夺回天香楼一样,裴凉能感觉到属于原本裴小厨那份不甘彻底消失。
  厉深势力的收复,仅剩的一方势力也迅速投诚了。
  至此才算天下平定,延绵多年的乱世彻底结束。
  所谓创业容易守业难,天下的归顺只是开始,接下来师飞羽面临的是更繁复的重任。
  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裴凉都见不着他的人。
  此时朝堂班底已经迁回京城,所有人都明白,王朝的更迭便是近日之事了。
  依附前朝的皇族贵族人人自危,只不过一段时间后,发现师飞羽对他们的态度还算包容温和,一些乐善好施,在民间声望不错的皇族赐予爵位,延续富贵。
  其他无甚建树的也是贬为庶民,不养这帮闲人,虽则没了富贵尊荣,到底算是性命无碍。
  其实几年的时间,该清算的人都清算得差不多了,如今剩下这些,倒也掀不起风浪。
  这日,许久未见的师飞羽来到裴凉的宅邸。
  一顿翻云覆雨后,裴凉问道:“不是正忙?怎么今日有空过来?”
  师飞羽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有丝快压抑不住的兴奋,仿佛期待已久的事快要梦想成真。
  他道:“我们很久没有玩人物扮演了,今日得空,陪我再放肆一次如何?”
  裴凉挑了挑眉:“哦?你想这次想玩什么?”
  “皇帝与皇后,如何?”


第34章
  “扮皇帝与皇后,如何?”
  师飞羽说这话的时候,看裴凉的眼神有些幽深。
  谁知裴凉一听,反应与他所预料的种种皆不同。
  她眼睛一亮,痛快道:“好啊,早想与你玩这个了,只是以往你心中对此仿佛有些介意,从来不肯。”
  师飞羽这才想起来,倒不是他第一个做此提议的。
  实际上早在数年前,裴凉便想这般完弄他,只是在他心目中,皇帝和皇后这两个角色,并不只是大逆不道的房中乐事而已。
  而是迟早会成为现实,具有神圣和仪式感的心愿。
  所以师飞羽并不愿随意轻浮的对待。
  师飞羽一个念头还没有完,那边裴凉已经开始了。
  她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拿了一套龙袍出来,将那华丽明黄的外袍披在身上。
  师飞羽这才想起来,裴凉是早说过要送他龙袍的。会由她亲自设计,寻那最好的金丝玉料,还有手艺最精湛的宫廷绣娘,裁制出一身独一无二,堪配得上他的龙袍。
  师飞羽见她龙袍加身的样子,仿佛看见了登基大典中,她在他身侧见证这份显赫荣光,不离不弃的样子。
  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
  却听裴凉开口便道:“梓童,朕来看你,为何愁眉不展?”
  “可是怨朕这个月来中宫时日寥寥,冷落了你?”
  师飞羽懵了,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一时间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裴凉接着道:“但这也不能怪朕,德妃半年前小产,如今还在悲伤之中,朕岂能弃她不顾?”
  “于是有几晚来你这里路上,被德妃宫中之人拦下,告知她郁结于心,情形不好,朕也只能过去陪她了。”
  师飞羽先还琢磨她为何如此,他不信以她的聪明,没有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但这话出来后,他脑子里瞬间火起,脸色都沉了下去。
  如果他自己照镜子的话,保管能看见一张完美的妒妇正宫脸。
  他冷笑道:“有人拦你你便转道,示弱可怜便能让你忘记正妻一个人独守空房,你可真是情深义重的好夫君。”
  “不过是小产而已,还未出生便伤心欲绝,日日作态,宫中夭折子嗣多了去了,怎不见别人这般要死要活?真那等母子情深,怎不舍了这条命下去陪自己孩儿?”
  裴凉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满是震惊与不认同:“梓童,骨肉至亲,便是还未出生,那也是母亲的心头肉。”
  “你试问自己设身处地,会不会也如此肝肠寸断?如今只是占用了几日陪你的时间,你便这般奚落诅咒。”
  “梓童,你还是当初我贤良淑德,大气婉约的皇后吗?我对你太失望了。”
  啊——狗女人。
  师飞羽气得吐血。
  有冷笑道:“也罢,便是德妃那只区区数日,你可是快一月未来我宫中歇息了。”
  “其他日子又怎说?”
  裴凉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丽妃素来性子孤僻,她那宫中冷清。”
  “她又不像别人,乐意结交走动,到处热闹,整日只关在宫中侍弄花草,养养猫狗逗乐,平日里也如那高岭雪花,不见笑容。”
  “只每次见到朕的时候,方才展露笑颜。朕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寄托,她说过,如果没了朕,她便会如那枯萎的花朵般,干枯凋零,朕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这月,丽妃的兰草死了两颗,很是难过,朕多赔了她几日。”
  师飞羽明知这是胡编乱造的戏码,以往他们玩别的角色扮演,也会如此这般。
  由裴凉胡编乱造剧情,说是丰富设定,调动投入感,果真每次滋味销魂。
  但一想到她本性便是那种沾花好色狼心狗肺的人,便觉得若她真处于帝王之位,怕这些话就不是什么乐子戏码了。
  于是师飞羽自然就气得眼前发黑,几欲吐血——
  “这宫中谁人没了皇恩不是如此?偏就丽妃一身算计仿佛格外清高起来,不过也是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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