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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将军的白月光(重生)-分卷阅读236

赴云京,因今年三月里大穆朝将要举行第一次的科举考试。
  因是第一次,各种规矩、规则还未制定起来,或者制定了,也暂时还只是躺在莫相书桌的抽屉里,留待以后慢慢施行。这第一次不过是试水,还十分简单。
  这些参试者在自己户籍所在之地报名,经过一次相对简单的初试,便获取了上京参考的资格。有些地方对世家子甚至进行免试,直接给他们上京参考的资格。
  总之,这一年年节后,云京涌入了大量的人,不光有参考者,还有专门来看热闹的人。云京的街道上,年节后甚至比年节时还要热闹。
  三月三上巳这一日,莫相在曲江江畔开坛论道,也算是大穆朝的第一次经筵。
  皇帝坐在最高处,其下便是莫相。这一次是读书人的主场,围绕着莫相,许多宿儒大家星罗散布。
  世家子聚集在一处,细看,里面又以地域、以姓氏、以派别分作若干小群。平民子弟亦聚作一群,内里再以地域分。
  外面是内卫森严把守,所有能入场的人,都是提前审查过的身世清白之人。
  官员们在其中端坐,百姓在外围围观。年轻的女郎们早早派家中豪奴在附近占据适合野餐的地方,一边嬉笑玩闹着,一边听家中仆人一趟一趟地来回跑,给她们学舌,某地某姓某人,又说了什么令人赞叹的金句。
  读书人们在江畔唇枪舌剑,曲水流觞,坐而论道,场面盛大,是这些年之最。
  于后世史家来说,是开创了大穆文治之始。
  待这一场论道轰轰烈烈结束,皇帝嘉勉了众人,予以赏赐,而后离去。
  只是皇帝没有回云京,他去了汇春原。今日因着这一场经筵,京城人都聚集在了曲江江畔,连汇春原上游春的人都比往年少了。
  而谢玉璋,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
  早在经筵初定之时,李固就派良辰去问谢玉璋:“汇春原上的园子里有温泉,陛下问殿下要不要去住住?”
  “咦?”谢玉璋问,“张拱修的那个吗?”
  良辰道:“正是。”夸了一句,“那园子修得不错。”
  张拱当时收手停建,实际上那园子已经修得差不多了。后来张拱倒台,那园子占据了汇春原的高地,俯瞰云京,也没人敢伸手,自然留在了李固自己的手里。
  谢玉璋一听有温泉便动心了,笑道:“跟他说,我去。”
  公主既然发话了,李固的人自然卖力将那园子收拾了一番。
  在上巳之前,谢玉璋便带着侍女们入住了。那园林修得果然奇巧精妙,占据了大片的天然之地。竹林幽幽,空山清静,清泉石潭,皆是天然。
  明明身在一处别业之中,却仿佛融入天地造化,远离了尘埃俗世。
  如此胜景,难怪权势者想要独占。
  只第一个住进来享受的却是永宁公主谢玉璋。
  经筵收场,李固离去,直接来到了汇春原此处。
  问起谢玉璋在何处,婢女答道:“公主正在温泉洗浴。”
  李固骑马而来,扬起不少灰尘,也需要洗漱一番。他“哦”了一声,正要前去,忽地止住了脚步。
  正月初五那夜,他睡在谢玉璋的床上,做了一场极为荒诞的春梦。
  梦中种种,有悖常理,却蚀骨销魂地沁入骨髓,竟令人无法忘怀。
  以至于他后来再去她那里,便是燃着香也无法入睡。睁着眼听她为他抚琴,听她黄莺般娇柔的声音与他细细低语,明明该静心的时候,他在那顶帐子围成的小天地里却是水深火热,欲望翻腾。
  幸而帐子早放下,她看不到他欲念横生的丑态。还以为他睡着了,撤了香,自去外面歇息。
  他被欲望折磨了半个晚上,夜里起身,到外面看她。隔着一道绣屏,此时若过去,此时若解开她的衣带,将她压在身下,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李固也确定,谢玉璋再不会拒绝他。
  只是那样,她真的心甘情愿吗?真的欢喜愉悦吗?李固不能确定。
  他吻着她的手。
  他的心已经很硬,却唯独不敢伤她半分。于是趁着自己还能控制,披衣离去。
  上元夜后,他终于走出了那段低落的情绪,但并不曾忘记那个诡谲靡艳的梦。她身前的一颗殷红朱砂痣,常在他眼前跳跃。
  只后来再做的梦,都空洞缥缈,掌心没有逼近真实的触感,醒来更觉折磨人。
  只愈想愈觉得诡异,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那些触感、味道都太逼真。可若说是真的,又朦胧,身不由己,梦游一般。
  且李固还记得那天他们交谈了些什么——他终于是将当年抛弃她的负疚吐露了与她。李固隐约记得入睡前,她似乎是原谅他了。但这个话题自第二日起两个人都再没碰触过。
  但哪怕如今她原谅了他。他当年所做的事也改变不了。
  她怎么会如梦里那般待他。
  这是不可能的。
  只那夜的梦如_0_chun_0_yao灌入骨髓,时时折磨得李固气血翻腾。此时此刻,那颗嫣红的朱砂痣又在眼前晃动。
  梦中怎会有这样的细节?
  李固的脚步停下,转身望去。禀报的婢女并不是谢玉璋的侍女,看服色该是他放在园子里的人。
  他又走回到她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婢女是从宫里派出来的宫娥,知道去年年末时,宫里死了多少人,战战兢兢地答了。
  皇帝点点头,道:“替朕做一件事。”
  ……
  ……
  山是自家的山,泉是自家的泉。
  温泉的水引到白玉池里,烟气氤氲。侍女们往水里洒下花瓣,香气浸入水中,久久不散。
  侍女将托盘放入水中,轻轻一推,小船似的向谢玉璋漂过去。谢玉璋慵懒抬手,于盘上取得一盏桑落酒,酒中浸着梅子,入口冰凉,正缓了这泉水的热力。
  婢女走进来的时候,谢玉璋的侍女自然拦她。
  婢女道:“陛下来了,令我传话与公主。”便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谢玉璋的身边。
  谢玉璋问:“经筵结束了?”
  婢女道:“正是。”
  谢玉璋问:“还顺利吗?”
  婢女道:“奴婢不知。”
  谢玉璋道:“也是,问你无用。他叫你传什么话?”
  婢女抬起眼睛,望向那面如桃花,燕懒莺慵的公主,道:“陛下问殿下,明日可要想去游猎?”
  谢玉璋失笑:“就这个?我当什么事呢。知道了,待会我自己跟他说吧。”
  那公主肌肤莹润,身前酥雪似截肪,半露水面。婢女收回视线,恭敬应道:“是。”
  老老实实退下,还能听到里面公主说:“泡够了,扶我起来吧,腿都软了,一点力气没有。”
  婢女疾步离开,去了别处。
  皇帝在那处等她,见她回来,他什么也不说,只看着她。
  婢女跪下回话:“奴婢看到了。”
  皇帝问:“有吗?”
  婢女道:“有。”
  皇帝问:“在何位置。”
  婢女伸手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此处。”
  她说完,清晰地感觉到了皇帝身上气息的变化。皇帝杀人太多,令人害怕,婢女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许久,皇帝说:“下去。”
  小婢女忙退下了。
  谢玉璋坐在妆台前,侍女们正在给她重新绾头发。
  皇帝忽然大步走进来,喝了一声:“都出去!”
  皇帝的样子不太对,眼睛有点红,侍女们惊惧,纷纷退下。
  谢玉璋站起来,诧异道:“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话音未落,已经被李固大步过来一把抱起来。
  谢玉璋惊呼一声。李固一言不发,转身将她放在了桌案上,伸手便将她衣衫剥下了肩头,露出初雪似的薄薄肩膀,雕刻锁骨,和绣工精美的玉色裹胸。
  谢玉璋叱道:“你发什么疯!”一边说着,一边挣扎。
  谢玉璋原就被泡得腰软无力,对上李固的力气,毫无用处。李固始终不说话,将她按倒在桌案上,伸手抓住了那裹胸。
  谢玉璋脸色变了。
  她按住了李固的那只手:“李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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