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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分卷阅读134

道:“说起来着实可惜,三年前二月份吧,听说青州府那边有位举人老爷一行三人进京赶考,就住在驿站里,还是位解元,多厉害,一个州府也就出一个解元啊,那以后可是板上钉钉的官老爷啊!
  可惜那解元命不好,听说入住当晚遇到马贼下山,这位举人老爷连同与他一起来的人以及驿站的所有人,一个都没能活!一把火全烧没了!
  第二天知道的时候,都……哎,本来这事过了,可不到月余,听说死的这一行人里还有一位县令公子。
  那位昌阳县的县令来得时候说自己儿子绝不是被响马害的,说是当时那位县令公子的尸体上,有六处箭伤,另外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上也有很多刀伤。
  更奇怪的是那些驿馆的人都是一刀毙命,甚至挣扎的痕迹都没。那位陶县令还说那位解元身手极好,若只是普通的响马绝不会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最后找到陲杨镇县令以及蔺州府的知府老爷,甚至后来连京城都来了人,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因为死无对证,找不到可能杀他们的仇家或者别的。
  最后连那些所谓的山贼也没找到,最后待了小半年,因为后来那位县令公子的娘身体不太好,才不得不带着两人骨灰回去了。
  惨啊,公子你是不知道,听说当时那位县令公子的娘来的时候都哭晕了,甚至不知自己还怀了孕,差点孩子也没了,最后在咱们这养了许久,最后没办法那位县令才不得不认了回去。
  真是可惜了,这些该死的马贼!”
  大爷愤愤骂了句,却没听到身后牛车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发现这位兄弟红着眼竟是满脸都是泪水。
  “哎呦,小兄弟你这是咋了?”
  焦昀连忙低头,抬手一摸,竟是一手的泪,他回来时是心存侥幸的,他不敢往深里想。
  宁雄那几人他们都躲不过,后来又来了帮手,聂小柏他们怕是……根本躲不过。
  可他不敢想,他怕越想越怕,无法承受那种结果。
  但等事实摆在面前时,他只觉得浑身都像是在被人戳着刀子,疼得难以言喻,聂小柏……死了?娘也差点……
  那些人杀了他们,却嫁祸给了马贼!
  可聂小柏怎么就没了?他还活着啊,他说了让他等他的,就会回去的。
  可如今他回来了,聂小柏……却没了。
  焦昀不知自己是怎么到的陲杨镇,大爷担心不已,却也没敢继续多言,直到牛车停下来。
  焦昀才红着眼抬头,“对不住让大爷你担心了,我没事,只是家人也是被马贼给害死的,所以……一时没忍住。”
  大爷松口气,“原来如此,小兄弟你想开些……”
  焦昀给了银钱,就近住了一间客栈。
  之后他并未多待,他要去驿馆看看,即使已经过了三年。
  等焦昀到驿馆时,看到的是重新建起来的驿馆,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事,所以驿馆里三层外三层设置很多防护,人也多了不少,还有几个官兵在四周。
  焦昀不是官,他进不去驿站。
  他站了外头许久,直到那几个官兵古怪看过来,他才匆匆回到客栈。
  焦昀到客栈就病了,一直病了几日,等清醒些,就租了一辆马车,一路病怏怏往昌阳县赶。
  他的病一直到昌阳县才好,只是半个月赶路人却瘦了一大圈,他坐在马车上,让车夫带他去了酒馆。
  他走得时候酒馆还是热热闹闹的,可此刻大门关着,门外只有匆匆而过的行人,除了牌匾还是那个牌匾,酒馆却是已经关了。
  焦昀脸色微变,他掩唇低咳一声,从马车上下来,到了一旁小商贩前,询问出声:“大娘,这酒馆怎么关了?”
  那大娘一愣,再看焦昀这模样了然,“公子是关外来的吧?”
  焦昀拿着帕子咳了声,“对,是关外来这里做生意,途径此处想歇歇脚,好奇这酒馆是个好位置,怎么关了?”
  大娘四处看了看,凑近一些,“公子你这算是问对人,要是问旁人,可能不会告诉你……这酒馆啊,是我们这县令夫人开的,只是吧,前两年她儿子出了意外没了,这夫人就一直心情不好也病着,哪里还有心思管这酒馆?你不知道当时县令夫人回来的时候人都病脱了相,好在当时肚子里有了孩子,否则这人……怕是熬不过去。好在这一两年因为有孩子在跟前哭闹,倒是瞧着好了些,否则……”
  说不定还真熬不过去。
  这话大娘不敢说出口,否则被人听去大人可饶不了她这长舌妇!这不是咒人家么?
  焦昀脸色惨白,好在他一直咳着,旁人只当是他病了。
  大娘看他病怏怏的,“公子你这身体……”
  焦昀摆摆手,哑着嗓子道:“无碍,水土不服就染了风寒,过些时日就好了,只是这酒馆既然开不下去,为何不卖了?”
  大娘长叹一声,“都是冤孽,夫人……一直不信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非要说留着这里,也许等哪天孩子回来了还能找到家。这后头的宅子也没卖,一直留着呢,也是可怜人……”
  焦昀不知自己怎么上的马车,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抬起手遮住眼。
  直到许久,他才开口让车夫找家客栈住下。
  焦昀原本想直接去陶府,可如今娘在后院他怕是见不到。
  他这一路想过见到娘之后坦白,可他根本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份,借尸还魂?这话别说娘可能不信,陶大人怕是也不会信,更甚至会怀疑他会不会与三年前焦昀的死有关。
  若是他坦白空间或者当年就是借尸还魂,那等于直接告诉婉娘,她的孩子早就死了,对如今刚刚缓过来的婉娘来说,无疑又是一次打击。
  焦昀不敢赌。
  更何况,他要给聂小柏报仇,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根本不能让婉娘和陶大人知晓。
  他面对的仇人是宁家人,在朝中权倾朝野的宁家。
  车夫是被焦昀买下来的老仆,寻了家最好的客栈,焦昀就住在三楼的上房。
  大概郁结于心,他喝了药后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时分。
  下面热热闹闹的,他起身,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喉咙也终于不再咳。
  焦昀带着老仆去下头吃些东西,打算之后去陶府转转,见不到娘一面,他不舍得就这么走了。
  哪怕是远远瞧着,知道娘如今还好也行。
  焦昀在楼下大堂的角落吃饭时,大堂一隅有说书人开始说书,四周很热闹,他坐着的那一角却像是隔绝在尘世之外。
  “……今个儿要说的可是一件稀罕事。”
  “老于头,稀罕事你说了可不算,得我们觉得稀罕那才是稀罕事对不对?哈哈哈!”
  “我老于头哪次诓过你们?这次还真是稀罕事,主要是一波三折!而这次要说的身份还不低,是当今……五皇子!”
  “五皇子?不对啊,当今圣上只有四位皇子,哪里来的五皇子?”
  “这就是你们孤陋寡闻,这五皇子啊,是三个月前刚认祖归宗的。”
  “什么?那这意思……这五皇子是从外头找来的?私生子?”那人嚷嚷出来后突然觉得这么说不太好,赶紧闭嘴。
  老于头看他一眼,这才继续慢悠悠开口:“这五皇子自然不是私生子,是正儿八经的皇家血脉,只是……身世坎坷了些。咱们昌阳县离京城远,自然你们得到消息也迟,说起这位五皇子,就要先说道说道……四个月前的春闱。”
  “这好好说着五皇子,怎么突然又说起来春闱了?这都过去多久了?”
  老于头却没理他,继续道:“话说今年的春闱跑出一匹黑马,这位会元老爷在上上一届的乡试排名很低,几乎没怎么听说过,结果,等春闱名次一出来,好家伙,第一名!你们说厉不厉害?”
  有人抓到重点:“不对啊,上上一届?难道这位中举后三年才来会试?”
  老于头:“你们别急啊,我这不是慢慢说,这位会元的确是上上一届考的乡试,名次很低,但是也中举了,也是举人老爷,只是三年前进京前,突然染了风寒,这一病就病了半年,这不就错过了春闱?不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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