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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12

件事想问问主子。”
  “主子”二字,无论对路山成还是严锋来说,都是私底下的称呼。
  这么一开口,就是不论上下之别,只提主仆之谊。
  风煊想起那段冷宫般的少年时光,看着面前涨红了的面庞:“你问。”
  “您真的不喜欢傅姑娘吗?一丁点儿也不喜欢。”
  风煊:“嗯。”
  严锋的眼睛发亮:“那我可以喜欢她吗?”
  风煊:“不可以。”
  严锋的脸立刻垮了下去:“是因为她仰慕过您吗……”
  “因为她不姓傅,而姓安。”风煊道,“她是北疆都护安庆源最疼爱的小女儿,那个有名的北疆第一美人,安知意。”
  风煊在上一世见过她。是在两个月后,安庆源六十大寿的时候。
  当时他在后花园与这位第一美人有一场偶遇,安庆源话里话外带着玩笑的语气,像是要把他和她撮合成一对。
  他当时便以八个字回绝了——“北狄未平,不论婚娶。”
  随后他便查出安庆源之子安崇恩_0_tan_0_wu军饷、私吞军粮,将大军出征的时机延误了两个月,才明白安庆源为什么急于把这个宝贝女儿献给他。
  这一世他提前让孟泽开始调查安崇恩,正是在那一日的合议中下达的命令,严锋也在场。
  “儿子犯了错,便用女儿来还债。这一家子水太深,不适合你。”风煊看着严锋道,“我会写信托母妃为你留意京中贵女的,待寻到合适的,便为你把婚事办了。”
  严锋沉默了许久,开口道:“喜欢不喜欢的,总要见到了再知道,您先别麻烦娘娘了。”
  说着勉强笑了一下,“再说咱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北狄未平,不论婚娶。”
  在风煊的印象中,严锋好像永远都是那个爽朗带笑的大男孩,整天和路山成拌嘴打架,永不消停。
  人好像就是这样,最初认识的样子会一直留在脑海里,对于这人真正的模样倒并不在意。
  此时风煊仔细端详着严锋,才发现当初那个大男孩子已经长大长开,肩膀宽阔,双腿有力,面容有刀刻般的棱角,眼中也有从前所没有的深沉之色。
  人都是会变的。
  一直在变。
  只不过他因为一直太过习以为常,从未发觉而已。
  *
  谢陟厘牵着追光上岸的时候,就见风煊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草地上,像是睡着了。
  春日草长,半遮住他的身影,看起来不像是个权重一方的大将军,更像是谁家出来踏春的少年郎。
  谢陟厘不敢打扰,放追光自己去奔跑晒太阳,这样才能晾干毛发间的水汽。
  追光却不肯,一直缠着去拱她。
  “祖宗,真没了,一块都没了。你看。”
  谢陟厘把衣兜里的油纸包都掏出来了。
  追光连油纸包也不放过,追着舔。
  谢陟厘摸着它在风中飞扬的鬃毛,十分感叹:“像你这么好看的马,怎么能这么馋呢?”
  “你给它吃什么了?”
  风煊忽然问。
  “糖,一点碎糖。”谢陟厘答。
  风煊忽然坐了起来。
  谢陟厘连忙解释:“大将军请放心,吃得不多,马儿偶尔吃点糖对身体有好处。兽医都会备点糖在身上。”
  “糖……”风煊喃喃,忽然笑了一下,“马会被糖骗走,人会被情爱骗走,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
  这是谢陟厘第一次看到风煊脸上露出笑容,只是这笑容仿佛结着一层冰冷的雾气,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好像随时会随着这阵雾气四散开来似的,有种难以言喻的脆弱。
  当然她立即就反思了这个错误感观——大将军是谁?是一刀斩杀凶王库瀚的人啊,是北疆的保护神,跟脆弱怎么可能有半文钱关系?
  “阿厘,我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风煊的声音里伴随着深深的叹息。
  谢陟厘:“…………”
  她何德何能,怎么就获得了这项殊荣?


第10章 一见钟情
  话一出口,风煊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她确实是整个军营当中他唯一放心的人,也正是因此他在她面前全没了戒备,几乎是想到什么便说出了口。
  但她什么也不知道,空有一颗对他的痴心,他只是随口一说,她却会句句都往心里去。
  着实不妥。
  大局未定,真相未明,他能做的,就是在大战之前将她送往京城太医院,只希望这一世她能太太平平,安稳到老。
  “走吧。”
  风煊起身,神情又恢复成平日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将军,方才那一丝闲散模样荡然无存。
  ……人真是麻烦啊。
  谢陟厘有点唏嘘地想。
  她跑上去牵起追光的缰绳,心道还是马儿好,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忽喜忽怒,叫人琢磨不透。
  风煊一路上没再说话,仿佛只当她是个牵马的小兵。
  谢陟厘尽职地把追光系在大帐外,就准备功成身退,风煊开口道:“去把东西搬过来,后面有间小帐。”
  “!!!!”
  谢陟厘她想过风煊特意去找她,约摸是有事,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事。
  她被震惊到只会喃喃问,“为、为什么?”
  “曹大夫说你一天还看不了两页,也没有空去向他求教,照这样下去你十年也进不了太医院。”风煊已经在案后坐下,看她杵在当地发呆,“还不快去?”
  谢陟厘被这个噩耗轰晕了,愣愣地转身,顶着大太阳往医护营走,走出一阵才清醒过来。
  她努力鼓起勇气回到大帐:“大、大将军,我、我是医女,可以住在医护营吗?您要我做什么,我一样可以过来……”
  风煊已经在处理军务,头也没抬,直接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阿厘,生命短暂,莫要把它浪费在旁人的闲言碎语中,搬来这里你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从今以后你只须专心学医,一年之后,我送你入太医院。”
  可……可我真的没想过进太医院啊……
  但这趟回头已经用尽谢陟厘所有的勇气,她实在没有能耐跟大将军争执。
  这回完了……她在军中已经够出名的了,真要搬过来,大家的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
  搬又不想搬,说又不敢说,谢陟厘的腿有千斤重,根本挪不动。
  风煊忽然道:“不用担心,你我男女有别,为着你的清誉考虑,无事你不必过来。”
  谢陟厘反射性地道:“我不担心。”
  她是真不担心,连想都没想过这一点。
  毕竟他都不行了,吃了壮阳药也没拿她怎么样,只是住得近些难道还能有什么事不成?
  她答得太快,风煊抬头看了她一眼。
  嗯……她确实不担心。
  毕竟被人觊觎的不是她,是他。
  谢陟厘再站了一会儿,终于绝望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拖着脚步离开了。
  她临去时脸上的低落太过显眼,让风煊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话说太明白了,伤了姑娘家的心。
  但又一想,还是说明白些好,免得她胡思乱想,耽误学业。
  *
  “你要搬去和大将军同住?!”惠姐又惊又喜,“你当面骂他有病,他还这么疼你,好阿厘,有前途。”
  谢陟厘就知道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但还是要解释一下:“小帐,小帐,哎,不是同住,真的不是!”
  “知道知道,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直接住到一起当然是不大好。”惠姐笑眯眯,一脸“我是过来人我什么不懂”的表情,“大将军征召医女,本来就是想留在身边侍奉嘛,现在你搬过去和他一处,当真是名正言顺。”
  谢陟厘无力:“……”
  惠姐笑着打趣她,忽地“啊”了一声:“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大将军从来不用医女,今年忽然要用了。医女选来了,他只问有没有叫阿厘的。他不是在医女里头选中了你,他是为了你才征医女的!”
  谢陟厘:“……怎么可能?”
  她知道惠姐的思路一向开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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