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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26

一次,对两人幼时的交情也缄口不提,平时只称“大将军”,谨慎克制如同一个寻常部属。
  所以这一次再听到“煊哥”二字,风煊有点讶异地抬起了头,就见孟泽一脸认真。
  孟泽道:“煊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先是对一个兽医如此上心,现在又要把辛苦查出来的罪证交给安庆源,你到底想做什么?”
  风煊想了想,问:“很上心吗?很明显吗?”
  孟泽:“……”
  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风煊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头。孟泽照做了,风煊在他脑袋上拍了拍。
  小时候风煊就很爱拍人脑袋,孟泽的脑袋毛茸茸的,像条小狗。只可惜现在长大了,又一向爱做文士打扮,束着发,戴着帽子,一拍只拍到帽子上。
  “小时候活泼可爱,长大了反而装起斯文来。”风煊不甚满意地收回手,“照我的吩咐去做,日后便知道原因了。”
  孟泽显然是很久没被人拍了,愣了愣才回过神来,摸摸头:“原来煊哥也会故弄玄虚。”
  风煊腿长,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扫了孟泽一脚,孟泽跳起来避过,笑道:“大将军饶命!”
  谢陟厘鼻尖红红的泪脸忽然就闯进了风煊的脑海。
  风煊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是因为他拍了孟泽的脑袋,还是因为孟泽喊了句饶命?
  总之这一个瞬间,风煊的脑海里完全地被谢陟厘占满。
  眼前是她泛着水光的肌肤,含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抖的哭腔,掌心是她丰盈润泽的发丝,鼻间甚至闻到了一丝干草的芬芳——那时他一手握着她的肩,一手捂着她的嘴,她的身也软,唇也软,好像会在他的掌心里化成水。
  “派人给严锋传道令。”风煊吩咐道,“让他送一批公马过来。”
  *
  公马更为暴躁易怒,攻击性也更强,不易受控制,一般很少直接用来当战马。
  所以当看到这么一大群公马被拴在马厩的时候,谢陟厘和其它兽医一样,一脸懵。
  “这不是马场那边兽医人手不够嘛,”严锋袖子挽得老高,嘴里叼着根干草,“所以就来麻烦你们了。”
  堂堂郎将被派去养马,毫无疑问是丢脸至极的。
  但是“脸”这个东西对于严郎将来说似乎不太重要,他一脸轻松得意,好像是被委以了什么重任、眼看就要重新复宠的样子。
  让一匹暴怒难驯的公马成为一匹温顺的战马,只需要做一件事——去势。
  也就是骟马。
  这基本是每个兽医都会干的活儿。只不过因为以往以场送过来的马都已经去过势了,大营的兽医很少有机会干而已。
  公马的数量不少,谢陟厘同兽医们铺开场子,说干就干。
  今日去兽医营的求医者们扑了个空,闻讯来到马厩时,只见兽医们正在给公马们灌麻沸散。
  马多医少,大伙儿纷纷热情上前:“谢姑娘要不要帮忙?”
  “谢姑娘我帮你灌这匹吧!”
  “谢姑娘你看是这么按着的吧?”
  谢陟厘习惯专心做事,其实很受不了一群人在耳旁聒噪,但她讲医马养马头头是道,拒绝别人的话却很难出口,尤其对方这么热心,人又这么多。
  所以她只能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分神应答。
  这些门外汉手下没什么轻重,自己的马早驯熟了倒没什么,这批公马却不是好惹的,长嘶一声就是一蹄子踹下去,虽没伤着人,但本就拥挤的马厩里顿时激起了一片混乱,谢陟厘都差点被挤倒了。
  一人扶住谢陟厘,满脸殷勤:“谢姑娘你没事吧?”
  谢陟厘看他有点眼熟,应是经常去兽医营的,似乎还是个将领。不过她记不住他的脸,也对不上他的名字,只能含糊道声谢。
  眼看麻沸散开始生效,兽医们打开医箱,掏出刀剪,开始给失去知觉的马匹去势。
  谢陟厘心无旁骛,专注于将公马身上最宝贝的东西掏出来。
  她埋头骟完一匹马,抬头时才发觉有点异样。
  周围安静了许多。
  原本那些热心肠为她忙东忙西制造许多声音与混乱的男人们,好像被谁施了定身法,一个个站在原地,看着她目瞪口呆,表情似乎可以用“惊恐”来形容。
  谢陟厘瞅瞅自己,还捏着从马匹身上掏出来的宝贝,那宝贝血淋淋的,沾得她满手是血。
  场面确实有点血腥,不过都是上过战场的军人,还怕这点血?
  谢陟厘表示不太理解,随手把那宝贝扔了,沾血的手伸向第二匹马,接着是第三匹,第四匹……
  她没有注意到,随着她解决的公马越来越多,围在她身边的人便越来越少。
  最后再抬头时只剩了一个,就是方才扶她的那位,她想起来了,他似乎姓陈。
  “陈将军?”谢陟厘见他直愣愣地看着她身边掏出来一堆东西,念在方才他扶了她一把,难得好心地主动开口问道,“这些你想要吗?要的话都可以拿走。”
  “我……”姓陈的将领一开口发出来的声音类似于呻/吟,嗓子明显发紧,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不……不,我不要,我……我走了!”
  他像是从噩梦里醒过神来似的,拔腿便跑。
  速度之快,好像后面有八百个北狄骑兵在追他。


第21章 我要和霸道、威风还有雄壮安安……
  没有了那群日日来点卯的人,兽医营一下子安静了很多。
  大营中的操练依然是紧锣密鼓,士兵有磕到扭到倒是常事,对马匹却爱惜得紧,上一轮腺疫过去,马儿们太太平平,除了偶尔被伤了蹄,或是松了铁掌,几乎没什么事。
  若不是这批突然送过来的公马,兽医营可谓十分清闲。
  公马刚刚去势,尚需悉心照顾,谢陟厘几乎是寸步不离地泡在马厩里,。
  兽医们当然乐得有这样的同僚,无论干多少活都不说一个累字,手脚轻便,人又安静,重点是活又好,一个能顶三个人使。
  兽医们年纪都不小,便开始替自己的子侄亲朋做打算,借着闲聊的功夫旁敲侧击,打听她的生辰属相。
  胡鹏走来,照他们的后脑勺拍了一记:“去去去干活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又向谢陟厘道:“活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都干了让他们干什么去?不是都分妥当了么?各人都有各人的数目,你做完自己的就回去歇去,那起懒人,你越帮他们越懒。”
  谢陟厘只是笑笑,没说话。
  兽医们干活的方式只是保证马匹们“死不了”,她已经看到好几匹马清创不够,生出了肉芽,马儿受罪不少。
  至于疼着渴着之类的难受,他们更不会考虑,嘴里说一声“牲畜嘛,还想怎么样”,就各干各的去了。
  谢陟厘给所有的马匹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该上药的上药,该清创的清创,等到事情做完,天色已近黄昏,谢陟厘的腰弯了一整天,险些直不起来。
  她扶着腰缓了一缓才能活动开,收拾东西,背起医箱,正准备离开,就听得马蹄声响,追光马如其名,快如一道光,从马厩前掠过。
  这是风煊蹓完马回来了。
  谢陟厘下意识就往马匹身后躲了躲。
  心中默念:天都快黑了,他看不到他看不到他看不到。
  然而追光明明已经直奔自己的马厩去了,却被勒住缰绳掉了个头,在这间马厩外停下。,
  风煊:“出来。”
  日头徐徐坠落,绯红色的霞光从他身后照来,为他镀了一道明亮的镶边,像是谁用一支沾了金粉的笔,绘出了他的身形。
  武将们大多虎背熊腰,他却是肩宽腰细腿长身薄,被霞光照得如同道一道剪影,挺拔而俊秀。
  谢陟厘只敢瞄这一眼,单纯是想知道他在方才那种速度下如何发现自己的,那双眼睛是老鹰变的吗?
  不过对于风煊来说,她这一眼也够了。
  那双眸子映着霞光,晶莹璀璨,仿佛两粒世间最光亮的宝石,当真是流光溢彩,不可方物。
  “你在这儿做什么?”风煊问。
  谢陟厘听他的声音里透着轻悦之意,显然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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