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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66

羊肉,“还有,这一桌,吃完。”
  严锋和路山成一样热泪盈眶了:“主子,我俩要是吃出个什么好歹来,算为国捐躯吗?”
  “……”风煊看了两人一眼,“算你们为主尽忠。”
  *
  谢陟厘这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唯一的收获是严锋和路山成吃得风卷残云,桌上的菜全吃了个底朝天,作为厨子,谢陟厘颇感欣慰。
  严锋和路山成两个人大约是吃撑了,走的时候一个扶腰,一个捧肚子,脸色都有些发白,额角还冒了点冷汗。
  谢陟厘有点担心:“二位郎将稍坐,我去给你们泡些消食茶。”
  “不用,不用!”
  两人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也似,彼此搀扶着去了。
  临走之前,严锋还朝谢陟厘挤眉弄眼使眼色,提醒她赶紧办正事。
  “只要大将军肯来,那底下的事就好办了。”
  惠姐之前交代言犹在耳,“到时候你在桌子底下轻轻勾一勾他的脚呀,给他斟酒的时候不小心把酒洒在他的衣服上呀,然后就拿手去擦呀,再不然再陪他去房中更衣呀……反正只要把他弄上床就完事了,懂吧?”
  谢陟厘:“……”
  这些……她一件也没做到。
  光是和风煊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够她紧张的了,连菜都只敢挟面前这一盘,哪里还敢做别的?
  “吃好了么?”风煊问。
  谢陟厘立即放下筷子:“吃好了。”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吃好了,还端起了茶杯。
  “然后呢?”风煊望着她,眸子漆黑光润,“不是要哄我么?”
  谢陟厘愣了一下,然后一口茶水呛进喉咙里,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风煊拿袖子给她擦了擦衣服上溅到的水渍,“我送你回去更衣吧。”
  “!!!!!!”
  这熟悉的套路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不不不不不用!”
  谢陟厘猛地站了起来,起得太急撞上椅子,身形一晃险些没站住,风煊长臂一伸便将她捞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宽厚温暖,热力隔着冬日厚厚的衣装都能透上来。谢陟厘呆呆地靠在他的怀里,望着他的眼睛,后知后觉地想起,惠姐的教导还有一条。
  ——“还可以假装劳累头晕,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腰一软,看准了就晕倒在他的怀里,管保把他拿下。”
  外面的寒风呼啸而过,树梢的积雪扑簌簌而落,在阳光下纷然如花般坠下。
  花厅里炭盆烧得足足的,温暖如春。
  风煊美人在怀,瞧着她的脸已经从里到外红了个透彻,眸子莹润亮泽,像是含着一层水光,眼睛本就生得圆,再这么傻傻地睁着,更是圆滚滚,如猫儿一般。
  脸红,唇更红。
  他知道女子会用口脂来装饰自己,但世上再没有哪一种上口脂能比得上谢陟厘的唇色。那是一层柔润的淡红,像花瓣一样轻软,轻轻一咬就能吮出香甜的花汁。
  风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热,他的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口水,方能开口:“你便是打算这样来哄我么?”
  谢陟厘只觉得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眸子里深沉的很,越发黑得惊人。
  她虽是慌得很,但已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知道这种时候越是挣扎,反而越是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她面上滚滚作烧,还得强自镇定:“您、您先让我起来好吗?”
  这条路子走得通,风煊眼中明显有不舍,还是松开了她。
  谢陟厘起身后立即后退三步,然后一曲膝就要跪下。
  风煊见机快,一把捞住她的手臂:“这是做什么?”
  谢陟厘:“我、我给您赔罪,上次的事……”
  风煊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唇上:“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了,知道么?”
  谢陟厘难以置信:“您……不生气了吗?”
  风煊冲她点了一点下巴:“你。”
  谢陟厘立即改正:“你不生气了吗?”
  风煊这才满意地笑了:“谢姑娘这么会哄人,我哪里还气得起来?”
  他难得笑,但每每一笑,便是神采飞扬,眸子明亮,整个人光耀如太阳。谢陟厘可太太喜欢他这样笑了,情不自禁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圆圆的杏核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儿,甜得让风煊想啃上一口。
  他忽然觉得后悔。何必生这场闷气?若是早一点消气,便能早一点看到她这样的笑容了。
  两人在厅上对着彼此笑个不停,都觉得好像不大对劲,但心情又着实是好,笑意想止也止不住。
  “一会儿要做什么?”风煊问她。
  “不知道。”若是在西角城那是要忙着过年,但在这里,样样都有人操办,谢陟厘还真不知道这三天休沐拿来做什么。
  风煊:“我瞧街上很多人赶集,要不要去逛逛?”
  谢陟厘连连点头:“好。”
  逛街她倒没有多爱,但是总算能找到一点事做,不必在这里俩俩傻笑就好。毕竟真的……太傻了。
  *
  风煊虽然来北疆多年,逛街却是头一回,对于许多物件都是头一回见,看见旁人买,便问谢陟厘,“那是什么?”
  可惜谢陟厘因为贫穷的缘故,逛街的次数少之又少,见识也十分有限,两人皆逛得不甚得要领,走了半天只给小羽买到一盏灯笼。
  后来风煊才找对了地方,那就是各式各样的小吃摊子、点心铺子。
  用的东西不认识便不知道怎么用,吃的东西却不用旁人教怎么吃。
  更何况谢陟厘吃饭的时候将自己缩得跟一只鹌鹑似的,菜都不敢多吃,中午并没有吃饱,风煊买了一串糖葫芦递过来的时候,她一时不大好意思接,眼睛又不忍挪开,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面颊微红,像一个用胭脂染过的雪娃娃。
  风煊忍了忍才没有拿手去碰碰她的脸,但心里已经忍不住连道三声“太可爱了”。
  他直接将签子塞进她的手里,指掌间的肌肤在寒冷的北风中微微碰触,一丝酥麻从碰触的地方扩散,风煊看谢陟厘脸上好像更红了些,自己的脸也微微发烫。
  “呀,下雪了。”
  谢陟厘忽然抬起手,接住一片雪花。
  雪花从干冷的天空纷纷扬扬落下,在风中飘飞旋舞,每一片都轻盈自在。
  “在这里等我一下。”风煊说着,走向不远处的货摊,那儿有一位老人家在卖自己做的油纸伞。
  这里是一处屋檐,可以避风雪。但依然有几片雪花打着旋儿钻过来,落在谢陟厘的糖葫芦上。
  谢陟厘记忆中最后一次吃糖葫芦,是在六年前。
  那时师父师娘带着她来云川城赶集,她觉得云川城可真大啊,有数不清的人,数不清的店。
  因为师娘忽然想吃酸的,师父买了两支糖葫芦,给她和师娘一人一支,笑嘻嘻:“酸儿辣女,咱们这胎怕是个大胖小子。”
  谢陟厘这才知道,原来师娘有了身孕。
  那时她十四岁,对于自己要做姐姐这件事情充满了惊喜,甚至想把糖葫芦留给未来的小弟弟吃,被师父师娘笑话了好一顿。
  糖葫芦永远是香的,有晶亮的糖衣裹着,再酸的山楂都变得可口了。
  不知道风煊买的和师父当初买的是不是一家,谢陟厘咬了一颗下来,尝出了当年的味道。
  风煊打着伞过来,只见她眸子过于莹亮,像是蕴着一层水光,正要低头细瞧瞧,谢陟厘手里的糖葫芦却递到了面前:“大将军你尝尝看,这个好甜。”
  雪落无声,天色暗沉,沿街的灯笼一盏盏都亮了起来,暮色里点上暖融啧的光,风煊就着这灯光,咬了一颗糖葫芦下来。
  他不太喜欢吃甜的,也很少吃这种零嘴,但这一颗糖葫芦化在嘴里,他由衷地道:“真的好甜。”
  谢陟厘待要伸手拿伞,风煊却没松,问:“做什么?”
  谢陟厘一愣,哪有让大将军给她打伞的道理?“自然是我来打伞……”
  “你太矮了。”风煊道,“打着费力。”
  谢陟厘:“……”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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