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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73

托我带给你带了样东西。”
  说着自袖掖中取出一只信封来。
  风煊打开信封,朝里看了看,东西并未取出来,神情却一时有些怅惘,吩咐亲兵:“请谢姑娘过来。”
  风焕:“……”
  瞧瞧他说什么来着?
  “得,七哥粮草你全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料理得妥妥当当,就不在这儿妨碍你俩了。”
  风焕说着便要走人,风煊却道:“你留下。”
  风焕:“还有事?”
  风煊:“留下。”
  风焕:“……”
  谢陟厘走到半路被请了回来。
  算起来,距离她上一次见到风煊,中间已经有两个来月了。
  风煊依然穿着和兵士们一样的藏青衣衫,坐在桌案后,神情冷峻,面无表情,让谢陟厘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踏进大帐那一天所见到的大将军,威严、遥远、肃杀,高不可攀。
  因为风焕在侧,谢陟厘一时还有点拘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询问,才能免去打听军情之嫌。
  此时久未见风煊,视线不自觉像是在他脸上生了根,一进来便瞧了好一会儿,越发把这个问题拖住了。
  不自在的并非只她一个,风煊的神情也有一丝僵硬。
  谢陟厘两个多月没见他了,他却是时常看见谢陟厘。
  看见她抱着医书匆匆来去,嘴里还念念有辞,有时走到半路便皱起眉头翻开书,站在路当中都能看起来。
  但那都是远远一瞥,没敢走近,也没敢多看。只瞧见一条蓬松长辫,一件洗到发白的蓝围裙,肌肤在日光与雪光的映照到白到发光,令人眩目,不得不挪开视线,以免被灼伤。
  是此刻她站到了近前,他的眸子自己灼灼地望定她,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空缺全部填完,视线近乎贪婪地凝固在她的脸上。
  风焕只觉得两人一句话不说,单只这俩俩相望的视线就把这大帐织得密不透风,让风焕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错觉,同时觉得自己出现在此地当真是一种多余。
  他想悄悄拿起脚走开,又不敢违背风煊的交待,只好叹了口气,扯起一面衣袖挡住自己的脸。
  他这一动,风煊的理智立刻回来了,控制了一下表情,将桌上的一只信封向谢陟厘推过来:“这是给你的。”
  谢陟厘也回过神,答了个“是”字,上前接过。
  打开来看是一份房契,云川城长兴街上的铺面两间,后面还连着一个小院,并两进小宅。
  屋主的名字落的是“谢陟厘”。
  谢陟厘有点疑心自己看错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讶然:“这……莫不是假的吧?”
  她什么时候在云川城有宅子了?
  还是带铺面的那种?
  难道是什么人用她的名义去行骗,被风煊发现,所以才肯见她了?
  “……”风煊一时险些没能保持住冷淡的神情。
  她讶异的时候总是会把两只眼睛睁得滚圆,温润眸子像两粒黑葡萄,过于可爱。
  “你去年在云川城外救过我一命,我待你师父那点恩情,便算是两清了。”风煊神情尽量平静,声音里也不带一丝喜怒,“之前与北狄一战,你献药有功,这是赏你的。”
  ……所以这房契是真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谢陟厘更惊了。
  她自来一贫如洗,从没买过宅子,也不懂云川城的行情,所以估不出这份房契到底值多少银子。
  不过想也知道,云川城可是北疆首府,这样一份房契,定然需要一个自己这辈子都挣不到的数目。
  原来在军中混功劳这么简单的吗?只是换了一个药,就能得一所宅子??
  然后就听风煊接着往下道:“这几日你收拾一下,待大军开拔,便住过去吧。”
  谢陟厘愣了愣,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不随大军一起出发吗?”
  “你学医未久,医术尚浅,不得随行。”
  谢陟厘看了看手里的房契,一时有点懵。
  她一面因为献药有功而得了座宅子,一面又因为医术尚浅不得随大军一起出发,这是什么道理?
  可风煊已经不准备给她解释,只淡淡道:“出去吧。”
  谢陟厘张了张嘴,看了看旁边的风焕,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风煊算准了她的性子,她跟风焕认真说话没几句,在她的世界里还算不熟。而在不熟的人面前,她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习惯说出来,更不习惯去跟人争执。
  风焕看看帐帘方向,再看看风煊:“……哥,你来真的?”
  若只是舍不得谢陟厘上战场受苦,让她回将军府好生等他回来便是,这种送宅子的法子,明显是要把她安置了。
  风煊淡淡道:“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兄弟我的红颜知己可不少好吗?”风焕道,“你明明喜欢得紧,她又乖巧得很,干嘛要放手?”
  “她看着乖巧,其实尤为固执。”风煊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不是我喜欢就成的。她若有意,便是千难万难我也愿意去争一争,可她既无意,我又何必拉她入险境?”
  风焕懂。
  这个险境,指的是战场,也是指王妃的身份。
  什么是王妃?是天家媳妇,执掌一座王府的门庭,迎来送往的皆是人精里的人精,一举一动牵引的皆是谋算中的谋算,那个小医女,着实无法胜任。
  不过……
  风焕起身离开的时候,向风煊道:“哥,你的脸还好么?”
  风煊被问得一怔:“什么?”
  “没什么。”风焕一条腿已经跨到了外面,“毕竟被打的次数多了,我怕你脸疼。”
  说完,腿一收,人已经去得远了。
  风煊:“……”
  *
  风煊很少做梦的。
  但今夜却睡得格外不安稳。
  梦中雪花大朵大朵地飘落,落在地上却是鲜红的一层,地上积满了鲜血,雪落得再多,化在血水里,雪全被染红了。
  他又一次看到了古纳用力挥下的右手,又一次看到了万箭齐发,如过境的蝗虫,将天空遮得昏暗无光。
  他在心中感到了恐惧。
  明明从前在梦中,万箭齐发之时,他心中只有愤怒和不甘,可今夜重回梦境,满心却都是恐惧。
  他在梦里喃喃:“不……不要……”
  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那道纤瘦的身形依然冲过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箭雨呼啸而至,把这个人影扎成了刺猬。
  人影仰天而倒,他扶住她,她倒在他的怀中,胸前插满箭矢,口角涌出大量的鲜血。
  她的脸上没有痛苦之色,反而充满了一种静谧的温柔。
  “不……”他的意识在梦中剧烈挣扎,巨大的恐惧换成数以百倍计的痛楚,仿佛被箭矢扎中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不!”
  风煊猛地坐了起来,额头一片冷汗。
  是梦,可又不单只是梦。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就在此时帐篷的后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是十五,有人站在那里,披着一身的月光,纤瘦轻盈。
  梦中倒下的身影穿过时光的隧道在他面前重新鲜活,悄悄地走了进来。


第53章 要命
  谢陟厘刚搬到小帐篷的那段时间, 风煊原本是有锁门的好习惯的。
  但是从西角城回来后,他便把这个好习惯改了。
  为什么要锁门呢?
  万一打雷,他可以去寻求“保护”, 万一她想过来“保护”他, 锁上了门岂不是不方便?
  再后来, 他已经明白了一切,便不再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已经习惯不上锁了。
  然而今晚她却来了。
  风煊还保持着半撑坐起的姿势,一时间愣住了, 甚至疑心自己还在做梦。
  “大将军, 您是醒着的吧?”
  帐外月光皎洁,帐内却是漆黑一片, 谢陟厘站在门边,两眼不能视物, 只能凭记忆朝着床榻的方向道, “……我刚才听到您的声音了。”
  帐篷内十分安静,仿佛她之前听到的声音只是错觉。
  白天有亲兵拦着进不来, 谢陟厘只能趁夜里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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