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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100

……孤单。”


第72章 争宠
  大军在五天后班师。
  这场胜利, 北疆百姓已经盼了数十年,到大军越过天女山之际,城中百姓扶老携友, 托着酒水、瓜果与各色吃食, 夹道欢迎。
  风焕领着北疆上下官员前来犒军。
  场面应付过后, 大帐内只剩兄弟俩,风焕道:“七哥,你这是想干嘛?”
  风煊行军多年,向来低调, 手握军权, 不碰民政,可谓是本本分分规规矩矩, 一心只打算为大央戍边。
  但这一次不单直接打到北狄老巢,还自领了北狄王, 如此行径已经不能说是高调, 只能用嚣张来形容。
  着实不符合风煊一贯低调的风格。
  风煊笑了一下。
  他本来没这个打算的。
  一旦自领北狄王,无异是把自己变成了一块醒目的靶子, 风煊完全可以想象朝堂上会有多少奏折弹劾他。
  但是,阿厘抱着他, 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红着脸问他还记不记得三媒六聘的事,那一刻天地间都容不下旁的了, 他只有一个“是”字。
  天王老子来了, 也是“是”。
  他从未想过当北狄王, 但若是圣女一定要嫁北狄王,那这个北狄王便一定得是他。
  绝不能是任何其它人。
  风焕一面为兄长的功勋欢喜,一面又为他接下来要面对的倾轧感到担忧:“七哥, 你可知道,你这是把自己放在了火上烤啊……”
  “我不上明火,便不用被烤了么?”
  风煊道,“我一心戍边不问政务的时候,有人替换了孟泽,有人和北狄人交易,为了我这颗人头,甚至能将北疆许以敌国之手,大央若是落进这种阴险歹毒权欲薰心之人的手里,风家的祖宗根基,百姓的安居乐业,只怕全都要化作泡影。”
  风焕看着风煊,目光有几分惊异。
  他和风煊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无论在朝堂还是在后宫,都没有后援。
  既无臣子充爪牙,又无母族当靠山,更无联姻为助力,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所以平素只有远远地离开权力中心,才能勉强保住平安。
  他甘心远走北疆,风煊镇守北疆却从不出头,都是为了避免自己被卷入那个世上最可怕的战场。
  但此刻的风煊,宛如一直藏于匣中的宝剑终于出鞘,眸子焕发出来的光彩锋利而明亮,没有什么能掩盖其锋芒。
  风焕走出大帐的时候,看见路山成和严锋在帐外旗杆下聊天。
  盛夏的阳光耀眼,两员年轻将领满面春风,正在计算凭自己的战功大约可以混到什么封赏。
  路山成想给母亲请个诰命,重新振兴路家门楣。
  严锋则盘算着能得多少赏银,够不够为安知意赎罪。
  风焕走过去,拍了拍两人的肩:“我在这里恭喜二位了。”
  两人喜笑颜开:“同喜同喜,这个大胜仗打下来,人人有赏,殿下筹集粮草,更是功不可没。”
  “这点功劳算不得什么。”风焕笑得颇有深意,“二位只要一直跟在我七哥身边,将来裂土为侯都有指望。”
  路山成和严锋哈哈大笑:“这可难办了,北狄都打败了,哪儿还有立战功的机会?”
  风焕只是笑,没有再说。
  他的七哥马上就要加入世上最为凶险的战场,那里瞬息万变,成王败寇,看不见血,却要流比任何一处更多的血。
  “严将军。”风煊的亲兵来唤,“大将军找。”
  严锋心说这显然又是有活了,当即欢喜地进了大帐。
  风煊的伤势并未完全愈合,此时靠在椅上,下巴点了点案上的一只锦匣:“这个拿去。”
  严锋捧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一叠银票。
  “这是……”
  “军功需要经过兵部与吏部核算,再由户部誊发,没个小半年下不来。你且看看这个数目合不合意。”
  岂止合意,简直是大大超出预想,严锋捧着锦匣,乐得手舞足蹈,没口子乱喊:“主子万岁!”
  风煊皱眉:“口没遮拦,不想活了?”
  严锋嘿嘿笑,一面抱着匣子往外退,一面道:“主子英明,主子神威,主子天下第一,主子长命百岁!”
  *
  谢陟厘回来之后便十分忙碌。
  一是从战场回来的伤兵不少,安乐堂中人满为患,军中不得不腾出地方来安置。
  二是她把师父带回了家,便着手准备师父的丧事。
  谢陟厘虽说是小小年纪便当了家,但家中只有姐弟二人,一没经过喜事,二没经过丧事,忙起来全无头绪。
  风煊曾想派人帮着谢陟厘料理,但谢陟厘拒绝了。
  这已是她此生能为师父做的最后一件事,她想自己来。
  这日谢陟厘去看冥器,从扎纸店里出来,刚要上马,一顶轿子忽然停在她的身边。
  轿帘掀开,一张百媚千娇的面孔:“怎么?傍上了大将军,还要亲自骑马出来采买?连辆马车也没有,难道是大将军已经厌弃了你,失宠了?”
  竟是安知意。
  她比原先瘦了一些,但下巴尖尖,越发显然媚眼如丝,好像更美了。
  谢陟厘看了看旁边:“严将军没有陪你?”
  安知意脸上掠过一丝戾气:“不要跟我提那个人。”
  谢陟厘继续上马,轻轻挟了挟马肚子,威风便要撒开四蹄。
  “你、你不许走!”安知意竟从轿子冲了出来,抓住了谢陟厘的缰绳,“你以为你跟着风煊会有什么好下场吗?他现在连北狄王都敢自领,只怕是不要命了!你别以为你得了他的宠爱便有多了不起,早晚你会比我还惨!”
  谢陟厘才发现方才觉得安知意更美了,是因为轿内光线昏暗,令她产生了错觉。
  明亮阳光下,安知意削瘦苍白,脸上敷着重重的脂粉,却依然难以掩盖眼下的青黑,像是顶着一张假面具,眼中也满是血丝。
  原本的纤纤玉指瘦得如同鸡爪一般,手背上青筋暴起。
  暴露在阳光下的安知意活像一个从阴间逃出来的鬼魂。
  “你惨么?”谢陟厘居高临下,反问。
  自从脱离罪籍以来,从前那些在安知意面前奉迎的贵女都来探望。安知意起先还颇为感动,然后很快安知意就明白,她们只不过是为了来看她的笑话。
  看她从北疆第一贵女,变作一名武将的禁娈,看她从北疆第一美人,变作一个丑鬼。
  她们还没有离开她的屋子便放肆地大笑,安知意恨不能撕了她们的嘴。
  谢陟厘这句话问得很是平淡,在安知意耳中却比任何一句嘲讽都要恶毒。
  安知意咬住了牙,那些从前被她厌恶鄙视的污言秽语已经涌到了胸腔,一开口就要把谢陟厘喷个体无完肤。
  “你惨什么?你坐牢,有人为你大开方便之门,连吃喝都和从前一样。你是戴罪之身,有人把战场上用命换来的功勋为你赎罪。”
  谢陟厘冷冷道:“你受过饿吗?受过冻吗?试过饿极了没有东西吃,只能吞一口雪骗一骗肚子是什么滋味吗?知道人冻得快要死的时候,全身的感觉其实是在发热吗?你知道所经之处,每个人都指着你的脊骨骂的滋味吗?你试过至亲之人蒙冤数载、埋骨异乡的滋味吗?”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师父的冤屈也洗净了,她还把师父带回了家。
  所有的心愿都已经实现,谢陟厘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难过了。
  可此时才知道,有些事情就像是被刀子在桌面刻下的印痕。
  就算平日里被其它东西盖着,看不到它的存在,但它一直都在,从未消失。
  “你没有尝过,但我有。”谢陟厘一字一字道,“除了我,还有其它许多人都有。这些都是拜你的好父兄所赐!”
  安知意不敢相信地看着谢陟厘。
  她才在一场贵女的聚会上受了冷遇,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路遇谢陟厘,便想用谢陟厘撒气。
  她记忆中的谢陟厘是一个连话都不会说几句的软杮子,她想怎么捏便怎么捏,可万没想到,此时的谢陟厘眉眼冷然如刀锋,脸上不见怒容却是气势迫人,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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