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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对我恨之入骨-分卷阅读154

几分神采:“你肯应我么?”
  “……”
  他是在说“偿还”的事。
  林寒见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这件事从根源上就错了。
  她和陆折予虚与委蛇,根本就不是因为陆折予肯往自己身上捅一剑来偿还,她只是……要做完任务,回到自己的地方去。
  而当初林寒见和沈弃的过节,在她这里早已经结束了,抵消了,成为随风而去的过往了。沈弃当初觉得她异常,将她逮在身边磋磨观察。她没有断过腿,是站的久了站不住,需要养着,反反复复种种是为消磨她的意志,也不是什么君子风范的好手段,显得阴损。
  林寒见早就想清楚,她可以从上帝视角明白沈弃从人设出发而来的行为与思维,但不代表她要理解并原谅,所以她在当时的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地搞回去了。
  事情早该结束,唯独的错漏,是沈弃对她超出程度的喜爱。
  从沈弃这个人本身出发,他对外来者的警惕,在被冒犯瞬间迸发出的一瞬杀意,然后又从理智场面压制住。这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他能爱别人超过对自己的珍惜,就是最大的不合理,是人物设定的偏离和崩坏。
  林寒见此刻看着沈弃,就像在看一个全新的人,一个她以为已经足够熟悉了解,却“变异”了的人。
  她抿了抿唇,缓缓地将手从沈弃手中抽出来:
  “我不应。”
  他的手又冰冷又僵硬,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方才那一下大约耗尽了他的储备,他手指条件反射地追去,还是没能留住林寒见。
  眼中的光彩悄然暗淡,归于死寂。
  “我不需要你断腿剜心,这对我——”
  根本没有用处。
  林寒见险些将话脱口而出,惊觉话中戾气太重,才知道她也是生气的。
  她暂时没有心神去深究自己为何生气。
  嘴边的话转了个弯:
  “你即便这样做了,我也……不会因此改变对你的原有态度。”
  沈弃补偿与否,对林寒见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这件事在她这里早就已经烟消云散的过去了。
  “我不恨你,沈弃。”
  林寒见一时间连说话的语气轻重都拿捏不好,她将心底的话依次说出来,连修饰和技巧都没有用上,“我一点儿也不恨你,不怨你,你不需要为了过往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她看见沈弃低垂的眉目间氤氲着过于沉静的死气,他完全静止在她的话中。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林寒见别开视线,默了默,在非真心的情况下,反而技巧自如地随着语句完美地作用了。
  她的声调在瞬间柔和多情了起来,“沈弃,你若连欺骗都肯要,我也愿意同你虚情假意一场。”
  林寒见眨眼间收起了这份虚伪,蹙着眉道:“你看,这样你轻易就能分辨出来的矫揉造作,并不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
  她不再从沈弃本身的感情角度劝说,而从虚与委蛇的假意不值得人付出来劝说。
  对座的沈弃紧闭双目,眼睫如濒死的蝶,脆弱破碎地依在他泛红的眼间:
  “……可是你连这个也不给我。”
  他的语气既低且轻,仅一句都未带上控诉的话语,便透出无边无际的委屈来。
  “哪里不值得了?”
  沈弃不愿再睁眼,眼角渗出的液体再次打湿了他的眼睫,如履薄冰的话就在耳畔,“难道我不知,你当初在我身边时不曾有多少真心。数年相处,我纵然知道这点,何曾有过不甘愿?我自知晓我已陷入你的虚情假意,却从不制止,你该明白……我从始至终只是要你。”
  他是合格的商人。
  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要留住并非真心的林寒见,就该付出荣华钱财、教导保护,他会做得很好。那么多年,他都那样一步步盘算着过来了,他根本就没有奢求过林寒见爱上他。
  林寒见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大骇。
  便听沈弃继续有条不紊地缓缓说着,嗓音镇定却如毁坏了的物件,仅仅是机械性地运作:
  “你若肯骗我,等我死了,翙阁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为人聪明谨慎,还是受限于身后势力,几次被我得手、或被制于他人。假使你能驱使翙阁,兼智谋与权势,当世无人可再动你,你想做什么尽可以去做。”
  “只要你守我几年,看着我死了,我不约束你做任何事,你也不用遵循我的意愿做什么。”
  “待我死后,你不必面对我这疯子,也不必面对其他人,只管找你……愿意相与的人去。”
  林寒见终于敢说沈弃确实变异,确实不正常了。
  他本来就和寻常人不一样。
  如今更甚。
  沈弃停了停,想起什么,平静地补充:“你要是骗得不耐烦了,不必像对陆折予那样和我分离,更不必说清,给我喂些千日醉就是了。”
  千日醉毒性尤其强,发作又快,喝下去就是死。
  “要么,你实在接受不了我,什么说法好处都无法令你动心,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沈弃眼底暗色弥漫,吞噬了所有的情绪,余下一滩不起波澜的死水,“我没有带暗卫,院中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你来时没有闹出动静,杀了我后只需易容暂且遮掩,再祸水东引到大臣被暗杀的事上,我的死就和你没有关系。”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他居然在教她怎么杀了他再善后?!
  林寒见直接被气笑了: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思虑周全?”
  “杀了我, 你就可以永远摆脱我了。”
  “言则,我不杀你,就永远无法摆脱你?你这话真是……”
  林寒见深深地呼吸着, 觉得大脑已经充血上头了, 她得冷静下来, 至少不能谈判的两个人都疯了, 鬼知道会不会同归于尽。
  “沈弃。”
  她尽力平稳地喊他, 试图维持一个平静的表象,“你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是吗?”
  “……”
  “你连一点儿可用的法子都想不出来了, 所以才用上你最开始就没有用过的逼迫。”
  林寒见静静地道,“你拿自己的命来逼我。”
  沈弃沉静地望着她。
  良久。
  “是。”
  沈弃承认了,他用一种妥协又无力的寂然口吻, 宣判了事件的悲剧结局,“我已计无所出。”
  他没有说谎。
  走投无路,才用上了最后的办法——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办法,是孤注一掷。
  林寒见同他对视了片刻,率先移开视线:“我不想骗你。”
  沈弃搭在膝上的手蜷缩收紧。
  屋内再次陷入死寂。
  “我现在可以确定, 你是真的不稀罕翙阁。”
  沈弃道,“权势钱财你都不要, 陆折予更不是你的目标。而你既然对我没有报复的心理,对陆折予所做的一切应当也不是为了让他痛苦, 对他报复。这样一来, 就失去了理由。”
  “我的面具, 陆折予的冥雪玉……”
  林寒见的眼瞳不自觉放大了些许。
  “大概还有, 慕容止的檀木珠。”
  沈弃的话还在继续:
  “妖王这里, 又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这些事情在沈弃脑中过了千百遍,无数想不通的关节在荒谬不可思议的共同点产生落脚,令他虽然没有找到幕后的真正原因,还是勉强将这些事串联了起来:
  起初,是林寒见真的拿走了他的面具。
  从这条线索寻找,想起林寒见从陆家离开时的种种反常,更觉得她是主动逃脱却故意等到那时。
  不是报复,那么就是她只能在那时候离开。
  为什么?
  然后是那枚檀木珠。
  慕容止和林寒见的过往暂时蒙蔽了沈弃的思考,让他的思维偏离在“吃醋”的层面,以至于花费了这样久的时间,才终于想通了。
  事实上,林寒见的行动轨迹并不复杂,她前期貌似还是被局势所迫,不得周旋求全,但从她离开陆折予开始,这一切就显得不那么站得住脚:
  翙阁也可以庇佑林寒见,她却仍然要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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