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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心魔都是我-分卷阅读4

.女。
  白玉颜自不会是母亲的本名,母亲却很喜欢这个名字,将爹娘所起的姓名同那对把她卖到妓馆里的爹娘一起抛了个干干净净。
  在白飞鸿幼年的记忆里,每次母亲带她去外面游玩的时候,道路两旁的人都会忘了自己在做的事,只顾着看她。当她弹琴的时候,鸟儿也会忘了啼叫,当她起舞的时候,风也会变得静谧。
  数也数不清的人涌到楼里来,红绡、珍珠和珊瑚堆满了走廊,只为见她一面。就连那些看起来很厉害的修士也不由得在她面前放下身段,想要博取她的青眼。
  然而,母亲看着他们,脸上却总带着一种冷冷的笑。
  “瞧瞧这些男人。”
  有一次,母亲指着那些人,冷冷地对她说。
  “家里钉着一个,房里面家外面还不知摆了几个,倒还要来这种地方找女人。又要你的身子,又要你的心,到手了就拿去和别的男人显摆,腻了便抛出去,当作一件不值钱的玩意儿。你要是信了他们,就等着给人摔碎了听个响儿!”
  但她最后还是信了一个男人。
  昆仑墟不周峰的峰主,“医剑双绝”闻人歌。
  白玉颜没有要闻人歌一块灵石,而是用多年积蓄为自己和女儿赎了身,嫁给了这个男人。
  三个月后,白玉颜惨死在闻人歌的仇人手中。那魔修使得是一手炼魂的阴毒法术,生生毁去了她的魂魄。
  闻人歌赶回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救下被白玉颜用法器保护起来的白飞鸿。
  那一年,白飞鸿十岁。
  她被那魔修的魔气坏了根骨,从此在修行上再难有进益。
  “娘?”
  白飞鸿喃喃,下意识伸手触碰女人的脸。
  温热的,鲜活的。
  “怎么一副不认识娘的样子?睡傻了?”
  白玉颜拨开她额前被汗湿的细发,试了试温度,触到的热度让她皱起眉头,一下子坐起身来。
  “居然这么热……是惊着了还是受了凉?我记得还有几张清心符,我去找来给你。”
  白飞鸿忙牵住娘亲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没事,只是有点出汗……”
  她一边说着,目光匆匆在房内环视一圈,很快便确定了这并非她们母女在风月天的厢房,也就是说,此时白玉颜应当已经嫁给了闻人歌。
  她呼吸一窒,刹那间心跳如擂鼓。
  无论这是梦是真,她都绝不能再看着娘亲在眼前被害一次。
  “我是说……不用去找清心符这么麻烦,让先生……”她停了一下,很快将这些年叫惯了的“先生”换成了幼年时对闻人歌的称呼,“让闻大叔看一下就好了。”
  这句话说罢,她自己倒是先恍惚了一瞬。
  刚认识闻人歌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世上有闻人这个复姓,还以为闻人歌是姓闻,总是闻大叔长闻大叔短地唤他,后来知道他姓闻人,但那时他已经成了她的父亲,“闻大叔”反而作为一种亲昵的招呼留了下来。
  只是后来……
  后来她也与不周峰的其他_0_di_0_zi一样,恭谨地唤他,先生。
  白飞鸿摇了摇头,甩掉那些杂思。
  无意义的感伤可以容后再想,当下最重要的是怎样避免那件事。
  这一次,她回到了十岁。
  回到了……娘亲还没有被魔修杀害的时候。
  如果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会抓住的。
  白飞鸿决心一会儿就告诉闻人歌魔修会来的事,理由可以等见到人再想,实在不行就干脆把一切和盘托出,先生见多识广,大约是会信的。
  自己如今年幼力弱,还没修习过法术,怎么想也敌不过那个魔修,还是交给先生更稳妥一些……
  “真睡傻了?”
  然而,娘亲的反应却让她的心都凉了半截。娘亲把她的肩膀转过来,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不放心地左看右看。
  “你闻人叔叔有个朋友生了病,他早些天已经出门去给那位朋友治病去了……怎么你睡了一觉,竟连这些事都忘了。”
  白飞鸿神色大变!
  不好,那个魔修就是特意挑了闻人歌不在的时候上门袭击的!
  如同在呼应着她的心绪,庭院里的护阵铃陡然大响!
  “糟了……”
  这一下连娘亲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显然,闻人歌不仅在家中布下了完善的法阵,还将这些法阵仙器的作用都告诉了她。
  白玉颜不再犹豫,一把抱起白飞鸿,拉开旁边的柜门就要把她塞进去。
  “听好了,囡囡,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
  白玉颜一边说一边在芥子里寻法器,白飞鸿知道她在找什么,那是闻人歌留给她的保命法器,可以藏匿人的行踪,绝不会被外人发觉。
  白飞鸿仰起脸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其实小时候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娘亲不肯和自己一起藏起来。闻人歌留给她的法器都是顶尖的,自然不会吝啬到只能藏起一个人。那时候,娘亲完全可以和她一样,躲得好好的,一直到闻人歌回来为止。
  但是后来她想明白了,娘亲她是故意留下来的。
  魔修是冲着闻人歌的女人来的。他或许不会介意少了一个小孩子,却非要找到白玉颜不可。如果看不到白玉颜……他搜寻起来,恐怕会找到她们两个。
  谁也不知道闻人歌什么时候才会赶回来……娘亲是为了保住她,才没有藏起来。
  白飞鸿抬起手来,拉住了娘亲的手腕。
  恰在此时,白玉颜也终于找到了那枚法器。
  “你藏好。”她说出了和前世一样的话,就要把白飞鸿往柜子里塞,“不许哭。知道吗?”
  也许母亲就是这样。
  不管重来多少次,在自己与女儿的二选一当中,她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孩子。
  然而,白飞鸿却摇了头。
  她已经点过一次头了。
  所以这一次……
  “我不想再后悔了。”她说。
  而后,白飞鸿反手将白玉颜拉了下来,以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调转了二人的位置,将娘亲塞进了柜子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法器封住了柜门!
  “囡囡?囡囡!白飞鸿!你想做什么?!让我出去!你一个小孩子别做傻事听到没!”
  柜门后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似乎是娘亲打算把柜门硬拉开。白飞鸿深吸一口气,用灵力催动法器,这法器本就有封锁结界与隔绝声响的作用,房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无论是拍动柜门的声响,还是母亲慌乱的呵斥,全都听不见了。
  寂静之中,她背靠着柜门,用左手握紧了还在发颤的右手腕。
  幸好灵力还能用。
  她想。
  也幸好娘亲没有进行过任何正统修行,这才一无所觉的被她夺了法器。
  十岁的自己才刚刚跟先生学了一点仙术入门,不过是将将打开经脉、感知灵气的初级阶段。
  想要用这样的躯体运转回春诀还是太勉强了。
  但是此时不勉强也不行了。
  院中护阵铃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悲鸣,便铮然碎了一地。
  这说明,那名魔修已完全破坏了护院的阵法。
  白飞鸿的目光凝在墙上悬挂的宝剑上。
  而另一边,魔修也踏入了这方庭院。
  他是一个粗壮的汉子,短衣结在腰间,赤着上身,浑身布满狰狞的伤疤,其中一道横贯过他整张脸,几乎把他的脑袋一分为二,左眼也因这道伤疤黏连起来,完全可以想见当时的凶险。
  “我还以为闻人狗贼的阵法能有多了不起,也不过如此!”
  那魔修大笑起来,左手习惯性摸上被废的左眼,面色陡然阴鸷下来。
  “说什么天下第一医修……居然连一只眼睛都治不好,我看他就是欺世盗名!闻人狗贼,你坏了老子一只眼睛,老子今天就要废了你的女人,方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他祭出自己的法器,大踏步地朝那亮着灯的居室走去。
  在他前进的前方,白飞鸿提着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闻人歌的剑对现在的她来说到底还是太沉了。她只能勉强提着,剑尖还沉沉拖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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