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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断案日常-分卷阅读21

,忙住嘴自责“对不起小姐,奴婢失言了。”
  姚征兰安慰她道:“你不必如此介意,我一早跟你说了,虽然婚事作废,但舅舅舅母永远都是我的舅舅舅母,他们对我和哥哥的养育关爱之恩,我这一辈子都感怀于心,永不会忘的。”
  顾璟右手受伤,为免被母亲发现,故意找借口在外头用过晚饭才回家。可是刚回府还是被李婉华抓了个正着。
  “璟儿,这么晚才回来,可用过晚饭了?”李婉华身为昔日皇后当今太后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女儿,自幼便受宠,未曾受过半点生活磋磨。及至长大,在花灯节上对梁国公府丰神俊秀的嫡长子顾忱一见钟情,太后也遂了她的愿,让她得嫁如意郎君。婚后又得了顾璟这样一个人人称颂的儿子,这辈子活到现在可谓是顺风顺水万事亨通,再加上她甚懂保养极会打扮,四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若说二十七八,怕也有人会信。
  “劳母亲挂怀,孩儿已用过了。”顾璟道。
  “用过便好。坐下说话。”李婉华令侍女给他上了茶,双手交握微微笑着道:“璟儿,我跟你说件稀奇的事情。今日下午我在街市上偶遇一女子,腰间挂了只与你一般无二的香囊,当时一闪而过,我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可你这一回来,我才发现你腰间的香囊确实不见,莫不是被偷了?”
  顾璟不动声色道:“母亲说笑了,谁能偷得我的贴身之物?今日我去了趟凶案现场,回大理寺后换了身衣裳,香囊大约落在办公之处忘了系上了。明日我去找找。”
  “原是如此。唉,我就说嘛,这大理寺正有什么好当的,整天的与那些死人啊盗匪之类的打交道,吓都吓死了。你什么时候肯挪一挪位置啊。”李婉华见顾璟说得自然,不疑有他,转而便又抱怨起他的差事来。
  这是老生常谈了,顾璟自然也有招数应对。一番你来我往后,他哄好了自己的母亲,回到自己院中时,眉头便疑虑地微微一皱。
  看见一女子佩戴着与他一样的香囊?母亲的眼睛有多毒他是知道的,而这香囊又是母亲亲自描的花样让府里绣娘做的,全天下只此一只,又上哪儿去找这一模一样的?除非她看见的是姚晔的妹妹且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儿身。
  但若是如此,她应该说,看到一个做男子装扮的女子才对。她最重纲常,断不会对一个做男子装扮的女子只字不提。
  含糊其辞却又若有其事,这其中,怕是有故事。
  就在他隔壁院中,三槐伺候着李逾洗漱完毕,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郡王,您为何要告诉长公主说看到一女子佩戴着表少爷的香囊啊?那明明是姚大人。”
  “你若是能猜中了我的心思,你岂不是也能做郡王了?”李逾将擦过脸的布帕往他手里一扔,忽的问道“我下午写的信,派人寄回去了没有?”
  三槐忙道:“已经派快马寄回去了。”
  “嗯,待会儿给我把那件红色锦袍找出来,熨平了挂起来,明日我要去大理寺找我们的姚大人。”李逾晃到灯前,心情甚好地拿过一旁的剪子来剪灯芯。
  一旁三槐却是犯了难,道:“郡王,您一贯爱穿红色,这入秋以来,长公主为您做的,太后赏下的,还有家里王妃寄来的,加起来怕不是有二十多件红色锦袍。您说的到底是哪件?”
  “姑妈给我做的那件,有蔓枝菊纹的,那件好看。”李逾说着,忽的想起,“对了,再给我找块玉出来。就那块日照雪山吧。”
  三槐忙忙地给他找了衣裳和玉出来,将装玉的盒子递给他时猛的想起白日里他和姚大人说过的话,便又将手一缩,护住盒子道:“郡王,您该不会真的为了个玩笑暴殄天物吧?这块玉您不是说要拿去跟四殿下换那匹千里名驹的吗?”
  李逾挑眉:“想什么呢?我看起来像是夏桀周幽之流?”
  三槐这才将玉盒子递给他。
  谁知就在两人交接时李逾一个没接稳,盒子往地上一掉,里头那块价值连城的美玉摔了出来,顿时碎了一角。
  三槐目瞪口呆。
  李逾:“哎呀呀,你说这算你的还是我的?”
  三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小的该死,小的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次日一早,姚征兰怀里揣着顾璟的香囊,刚进大理寺便在院中被一队刑部的官差拦了下来。
  “是姚晔姚评事么?”刑部侍郎严峻问姚征兰。
  姚征兰看他们是刑部的人,又一个个绷着脸来者不善的模样,心里顿时突突直跳。难不成自己假冒哥哥的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刑部要抓她回去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我是。你们找我,有何贵干?”姚征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神态自若地问道。
  “昨日在菜市桥那边发生凶案的米行,是不是你下令将站出来作证的锦记绸缎庄掌柜孙旺财拖出去当众施杖刑的?”严峻问道。
  原来是为了此事而来。姚征兰微微松了口气,答:“正是。”
  “那就麻烦姚评事跟我们走一趟吧。”严峻此话一出,两名差人上来就要押住姚征兰。
  姚征兰这才觉出事情不对,挣扎问道:“为何?”
  “孙旺财不堪其辱,于昨晚在家中上吊自尽了。他的家人拿着遗书将你告到了刑部。”严峻说着,一挥手,示意差人带姚征兰走。
  “可是,他昨日是因为作伪证才被杖刑的,等一下……”姚征兰怎肯随他们去刑部受审?旁的不说万一审讯途中暴露了女子身份,岂不是罪上加罪?
  “姚评事,在朝官员乱用职权逼死人命向来为朝廷所不容。你若乖乖配合,跟我回刑部将事情交代清楚还自罢了。如若不然,闹开了大家脸上可都不好看。”严峻语带威胁道。
  姚征兰心急如焚,可此情此景下,她想不到办法来自救。周围有已经来点卯的同僚在围观,包括昨日与她同去米行勘查的丁奉公,可他们都只是在袖手旁观而已。
  “丁评事,昨日你也在,你为我说句公道话。”姚征兰一边被差人强扭着往大理寺大门口拖去,一边回头急急朝丁奉公求救。
  丁奉公却直往人后缩去,口中连连道:“此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姚评事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可别拖无辜之人下水啊!”
  姚征兰就这般被活生生地拖到了大理寺大门口。
  恰顾璟刚从马上下来,回头见此情形,面色不由一沉。
  姚征兰见了他,却没好意思开口向他求救。无亲无故的,对方昨日已帮她太多,就如丁奉公刚才说的,她自己做下的事理应自己担着,不该拖无辜之人下水。
  那严峻显是认识顾璟的,见他来了,停下来向他随意地拱了拱手,道:“顾大人早啊。”
  顾璟不紧不慢地从阶下上来,与严峻对面而立,还过礼后,问:“严大人一大早跑到大理寺来,不知是何要事?”
  严峻看了眼姚征兰,道:“奉命带这位姚评事回去调查一件案子。顾大人请。”他让出道路,意思十分明白,叫顾璟不要多管闲事。
  顾璟却并未如他所愿地从他让出的路上走过去,而是继续问道:“哦?这位姚评事昨日刚刚上任,不知犯了何事,居然要劳动严大人你这堂堂刑部侍郎亲自来我大理寺拿人?”
  严峻道:“原来姚评事昨日才刚刚上任,怪不得不知轻重,当众对无辜百姓施以杖刑。为了自己一时痛快逼死人命这种事,不是初生牛犊,恐怕还真干不出来。”
  顾璟面无表情:“严大人昨日并不在现场,怎知被杖刑的是无辜百姓?”
  严峻道:“他若不是无辜,又怎会宁愿一死,以证清白?”
  “严大人身为刑部侍郎,莫非连以命讹人的案子都不曾见过?”
  “这……顾大人你这不是以偏概全么?纵有那以命讹人的无赖,你也不能说,这个案子就一定是以命讹人呐。”严峻有点不高兴了。
  “是啊,案子还没审,严大人怎么话里话外的就开始偏向那‘无辜百姓’ 了呢?”顾璟毫不退让地反问。
  严峻不想继续跟他掰扯下去了,拱手道:“顾大人请自便吧,本官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就先告辞了。”
  “慢着!”
  严峻看着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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