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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断案日常-分卷阅读23

是个女扮男装,事实也许也确如他话中所言,正是因为有了来燕居那一出,所以旁人看着她像个女子,也不会真的怀疑她是女扮男装的。
  她没这个胆色和底气去与他争辩。
  “我知道,你不愿与我结交,无非是担心旁人说你趋炎附势巴结权贵,连累你在官场上的名声。可你若真是个正人君子,又岂会做这等以宫笑角以白诋青之事?莫非贫寒之人就一定品行高洁,我等出身贵胄的,便一定道德败坏?若是如此,那我还就跟你较一回真了。这块玉佩原是御赐之物,虽已过去了十多年,圣上再提起此物的可能性不大。可他若万一提起来,我却拿不出,却是不美。既无私交,那我们公事公办,令妹摔坏了此玉,你便回去捎话给她,让她赔我一块一模一样的。念此玉难得,就以半月为期,半个月后,我来向你拿玉。”李逾说完,也不等她回应,转身便走。
  姚征兰目瞪口呆,见他快要走出门才反应过来,在他身后作揖道:“恭送郡王。”
  半个月,还要一模一样的……虽说欠债还钱欠玉还玉乃是天经地义,可是这么稀罕的玉,她上哪儿去找个一模一样的给他?
  姚征兰六神无主了片刻,猛的想起现在是在大理寺,不该把时间花在个人私事上。可是昨日她一来便在顾璟面前暴露了身份,从米行回来后又一直在顾璟那儿帮他写批注,还不曾有人来跟自己交接过相应公务。
  想起顾璟,她不禁又担心他去刑部会不会有事?想到他的出身,心中才能不那么揪着。
  看了看蒙尘的房间,她准备出去要盆水来,先把屋里打扫干净了再去找人询问交接公务之事。
  不曾想刚走出房间便看到丁奉公朝她这里走来。
  “姚评事,方才丁某为求自保不曾为你说话,你不会怪我吧。”丁奉公满脸赔笑道。
  姚征兰道:“怎么会呢?此事本也与丁评事无关,是我一时情急,让你为难了。”
  “姚评事不愧是伯府出来的公子,这气量就是大。是这样的姚评事,在你之前那位庞评事因病辞官,所以未能等你过来亲自与你交接,他将此事托付给我了,要不咱们现在就交接一下?”
  姚征兰遂将丁奉公引进屋内。
  却说李逾主仆出了大理寺,三槐道:“郡王,姚大人今日身上好像不曾佩戴表少爷的香囊了。难不成表少爷这么快就问他将香囊讨回了?”
  李逾志得意满地笑了笑,道:“那谁知道呢?”
  “郡王,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自是进宫,去陪皇祖母聊聊天。”
  午前,顾璟终是回到了大理寺,着小吏叫姚征兰去见他。
  姚征兰来到他房里,见他毫发无伤,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顾大人,今日之事真的谢谢你了。”姚征兰朝他深深作了一揖。
  “不必放在心上,这原也不是针对你个人的事。”顾璟似乎从来不笑,虽然说话语气还算平和,但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峻不可亲近。
  “不是针对我个人……”姚征兰疑惑,“难道是针对这个案子?”
  顾璟暗含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身为女子,虽然她对于在官场上与同僚如何交往逢迎一窍不通,但在某些方面感觉却是十分灵敏的。
  “难道孙掌柜并非死于自尽?”姚征兰问。
  “你觉得他会自尽吗?”顾璟一双黑如墨玉的眸子望住她,不答反问。
  姚征兰有些无措道:“我不知道,再精明的人也总会有脑子犯浑想不开的时候,这个无法凭主观臆断。”
  顾璟又问:“你兄长说话行事,与你相似吗?”
  姚征兰道:“他自是比我好多了。”
  顾璟点点头,不再言语。
  姚征兰见状,试探问道:“顾大人,是不是我方才的回答不妥当?”
  顾璟道:“你方才的回答,从做人的角度讲,那是少有的磊落与诚实。这样的事,摊在十个人身上,怕是有九个都会回答‘不像是会自尽的人’,或为推卸责任,或为宽慰自己。所以你这样的回答,是难能可贵的。但是若从为官的角度讲,你这样回答,无异于授人以柄。”
  姚征兰想了想,哥哥也不知何时能醒,在自己替代他的这段时间里,总不能因为自己说话做事不懂得转圜给他以后的仕途埋下隐患,于是厚着脸皮向顾璟求教:“那依顾大人看,我该怎样回答才好?”
  “平民百姓都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更何况是入仕为官的?不想害你的人不会问你这种暗设陷阱的问题,若是问了,你便要提高警惕谨慎言辞。遇到这种问题,你尽可反问一句‘某大人,你觉着呢’,他若回答‘是我在问你这个问题,你怎倒又问起我来了’,你便可说‘连某大人都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我亦不知如何回答’,他若发表什么意见,你便点点头以示赞同便可,无需多言。”
  姚征兰恍然,忍不住眉眼一展,但想起以后哥哥居然要在这样需得处处小心步步为营的官场为官,神情不免又有些黯然。
  “多谢顾大人提点,那这个案子,咱们还管不管了?孙掌柜到底是不是_0_zi_0_sha?若不是,那问题可就大了。”她道。
  “此案因与我大理寺有关,按律我们大理寺所有官员都得回避,不得介入此案的查办。我只去看了眼尸首,其尸两眼合唇口黑,皮开露齿,面带赤紫色,喉下有赤紫色勒痕,直至左右耳后,痕长尺余①。乍一看是自缢的情状没错,但孙旺财身材矮小,若有两个彪形大汉将他控制住强行挂上绳索缢死,也不是没有可能。”顾璟左手纤长的手指在桌沿敲了敲,颇为遗憾道“可惜事实究竟如何,除了孙旺财本人,怕也只有刑部的仵作知道了。”
  “若真是被杀害,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难道真的与米行的案子有关?可他连凶犯的模样都未看清,对方又为何要灭口呢?且若是灭口,那遗书又是怎么回事?还牵扯到大理寺,难不成,是为了阻止我们查下去?”一涉及到案子上的事情,姚征兰的反应立刻灵敏起来,“大人,我们不能去孙家调查孙旺财究竟死于自缢还是他杀,那我们可以去菜市桥那边喝茶吧?昨日我看了,在离米行和锦缎庄半条街的地方,就有间不错的茶楼。”
  “喝茶?”顾璟眉头微拧。
  “顾大人,您出身世家,怕是不知,市井百姓最爱瞧热闹,也最爱谈论热闹了。米行与锦记绸缎庄两日之内接连死人,此刻茶楼内定然都是在议论此事的。我们若便装前去旁听,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姚征兰道。
  顾璟问:“你可有带便装?”
  姚征兰道:“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恰好带了。”
  顾璟瞧着她脸上那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之色,道:“那便回去换上吧。”
  姚征兰出去之后,顾璟去屏风后脱下官袍换了身家常的长袍,整理好衣冠出门一看,发现姚征兰居然已经换好衣裳在外头等他了。
  她头戴儒巾身穿长衫,做书生打扮,除了容貌太过明丽略显女气之外,还真是让人雌雄莫辨。
  顾璟看着她头上那顶半新不旧,她戴着大小正好的儒巾,便知这女子在闺中恐怕也没少扮作她兄长偷跑出去游玩。
  不过此乃别人的家事,与他无涉,他自然也不会多嘴去说。
  “顾大人,方才忘了把这个还你了,谢谢你。”姚征兰双手呈上他昨日借给她的香囊。
  顾璟接了,看向她腰间的荷包,问:“那上面绣的,可是獬豸?”
  姚征兰点头:“正是。”
  “可以借我一观吗?”
  姚征兰解下荷包递给顾璟。
  顾璟细细看了。
  上回在米行她说范氏的绣工好,可在他看来,这个绣獬豸的人,才是真正的技艺无双。受他母亲影响,他也挺喜欢精美刺绣的,但是他又有些特殊的癖好,不论多好的绣品,只要让他看到一处针脚走向僵硬抑或绣线之间有交接冲突之处,他便弃之不要了。而他所在意的这些,旁人往往都看不出来,经他指点看出来了,也说无伤大局。总之不会像他那般觉着难以忍受。
  可是这个荷包上的獬豸,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自然不圆满,看得他心中大为舒畅,简直爱不释手。
  院中人多眼杂,他也就没问姚征兰这荷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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