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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断案日常-分卷阅读89

换的可能。外衣和里衣上有浸染形成的血迹,证明凶手确实是穿着这身衣服杀的人。他说不是他杀的,可这血衣,要如何解释,才解释得通?
  一番询问下来,没有得到可以印证秦珏是被人陷害的线索,反而坐实了血衣的证据,这让姚征兰心情十分低落。
  “事到如今,你还相信那位秦公子没有杀人吗?”回到阅卷房,李逾问她。
  姚征兰咬了咬唇,梗起脖子道:“我就是信他没有杀人。”
  李逾气道:“你无可救药了。我看此案你是该回避。”
  姚征兰问他:“难道你没有不管多铁的证据放在你面前,你也绝对相信他不会犯罪的人吗?”
  “我当然有,可那是养育我十几年的娘亲。我们朝夕相处,我深知她的为人,才会如此信任她。你和秦珏才认识多久?才见过几面?如此铁证当前你还在为他辩解,不觉可笑?”李逾与她争执。
  姚征兰咬了咬唇,道:“反正我就是不信他会杀人,我明天要再去一趟清净寺。”
  “你就算把清净寺给踏平了,也改变不了他杀人的事实!”李逾转而面向顾璟,道:“你还不再次提审秦珏吗?刘懋可是说希望你能今晚就结案的。”
  “不急。”顾璟坐在书案后,疑虑地蹙着眉头。
  “怎么?你不会跟她一样脑子犯浑,也坚信秦珏不是凶手吧?”李逾声音高八度。
  “还有一点没有捋清楚,我要仔细想想。”顾璟道。
  “还有哪一点没有捋清?来,你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捋。”李逾气呼呼地回转身,往自己的书案上一坐。
  顾璟抬眸看着他,道:“刀鞘在哪儿?”


第70章 ·
  李逾听到如斯问题, 呆了一呆,从书案上跳下来,彻底暴走了。
  “我说你们一个两个的脑子都有问题是不是?在血衣, 杀人凶器俱全的情况下, 区区一把刀鞘,对这桩案子来说, 重要吗?重要吗!”
  “如果有人看到秦珏带刀上山, 这把刀鞘不重要。但现在的情况是,没人看到秦珏带刀上山,那么刀哪来的?这把消失的刀鞘, 又去了哪里?如果秦珏是预谋杀人,刀是他自带的, 他有机会丢刀鞘就有机会连刀一起丢了, 而不是仅仅丢个刀鞘。如果秦珏是冲动杀人, 刀不是他自带的,那刀鞘就应该和刀一样留在现场或者他身上, 不应该凭空消失。我们看一把刀,最先注意的肯定是刀鞘,刚才没人认出那把凶器,我认为跟凶器没有刀鞘有很大的关系。”顾璟道。
  姚征兰在一旁认同地连连点头。
  “有什么关系?一开始我们就认定是熟人作案,熟人作案,他会拿一把被别人看见过的刀去杀人吗?生怕别人不能根据凶器联想到他身上去?”李逾反驳道。
  “那就更可疑了,既然不怕别人认出刀是谁的, 那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将刀鞘丢了?”顾璟问。
  姚征兰点头附和。
  李逾气不打一处来, 一指头戳过去戳在她官帽上, 道:“晚饭没吃饱在这儿学小鸡啄米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姚征兰伸手将官帽扶正,道:“顾大人的分析完全在理, 如果是秦珏杀人,他没道理只丢刀鞘不丢刀。所以我还是觉得,是有人杀人栽赃秦珏,刀鞘之所以消失不见,必然是真正的凶手发现不能将刀鞘留在现场,所以才将它带走了。如果能找到这把刀鞘,说不定会打开一个突破口。”
  顾璟拍板:“明日再访清净寺。”
  “意思就是今晚不结案?那可以回家了吗?”李逾问。
  “你先回去吧。”顾璟看起来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李逾对姚征兰道:“走,我送你回家。”
  姚征兰绕回自己书案后,道:“郡王请自回吧,我再把案情梳理一遍。”
  李逾一听又恼了,道:“怎么的?为了给这个小白脸脱罪不吃不喝不算,还准备不眠不休?”
  “李逾!”顾璟喝他。
  李逾转过身气冲冲地走了。
  姚征兰低着头整理从顾璟那里分来的部分问话记录。
  顾璟看了她两眼,到底忍不住道:“他骄纵惯了,生气的时候口不择言。等他冷静下来就会来找你道歉的,你别放在心上。”
  姚征兰:看来最近顾大人对我改变态度确实是在避嫌,都开始撮合我和郡王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注意避嫌?天黑了,李逾又走了,和他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妥?
  想到这一点,她抬起头道:“此案就目前的证据来看,如果秦珏肯认罪,什么刀鞘不见之类的疑点确实无关紧要,郡王因此不耐烦也在情理之中,我没怪他。我……我出去透透气。”
  出了阅卷房到了院中,环顾一周,因为已经过了散衙时间,整个大理寺亮着灯的地方已经不多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才好。
  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她忽然想起自己用来存放常服的哥哥的那间理事房。这房里头没什么要紧的东西,她又时不时的拿它当更衣室使用,所以特意没锁。
  推开门,把桌上的灯盏点亮,姚征兰用帕子勉强将桌椅上的浮灰擦干净,就在桌后坐了下来,将带出来的问话记录摊在桌上。
  舒荣朋友的问话记录,她看了两遍,没发现有什么自相矛盾或者解释不通的地方。熟人作案,如果是他的朋友作案,这九人里头,唯有自称便秘的霍廷玉有作案时间。但是,舒荣的小厮又说他是舒荣最好的朋友,既是最好的朋友,作案动机又在哪儿呢?
  如果不是这个霍廷玉,那排查的范围就得扩大到当日在山上的所有与舒荣相识的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姚征兰冥思苦想半天,感觉自己进了死胡同。
  她抬起头深吸一口气,被空气中的浮尘呛得咳嗽了两声,决定换一个思路,从舒荣本身来考虑这个案子。
  从他随从常青的话来看,舒荣之所以会去那个他被杀的房间,是为了见婉嫦,换言之,他是去猎艳的。
  知道用婉嫦来吸引舒荣过去,这个人应该是熟悉舒荣的人,至少,他知道舒荣最近迷上了婉嫦。而这一点,除非秦珏特意去打听,否则他知道的可能性比较小。
  怀疑对象之一——霍廷玉,他是肯定知道这一点的,毕竟他是舒荣最好的朋友,两人经常一起出游,想必肯定也一起逛过妓院。
  当舒荣来到客房,这里有四种可能会出现的情形。
  一,婉嫦和凶手都在。舒荣进房与他们交谈,凶手趁其不备将他杀死,然后让被他诱骗过来的秦珏当替死鬼。
  二,婉嫦就是凶手,杀人经过同上。问题是,如果婉嫦是凶手,她为什么要杀害舒荣,又为什么要嫁祸秦珏?她怎会知道用姚晔的名头来诱骗秦珏上钩?
  三,婉嫦并未出现,房里是凶手。这个凶手必须是舒荣极为熟悉之人,与舒荣之间可能还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让舒荣在没看到婉嫦的情况下还愿意进房与他交谈,甚至关上房门。毕竟凶手再胆大,也不可能开着门杀人,这样被人看见的风险太大了。就这一点来说,霍廷玉符合条件,秦珏不符合。
  四,舒荣来到客房,客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凶手是随后进来的。若是如此,这个凶手不但要乆拾光和舒荣极为熟悉,还必须知道婉嫦的事,拿婉嫦并未出现的理由当做借口进房与舒荣交谈,进而杀死他。这一点同样是霍廷玉符合条件,秦珏不符合。
  如果要从当日与舒荣在一起的人里头挑出一个嫌疑人来,怎么想都是霍廷玉的嫌疑大大超过了秦珏的。
  现在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动机和血衣。
  如果霍廷玉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杀舒荣,为什么嫁祸秦珏?
  既然没有换衣服的可能,那么到底为什么,舒荣的血会溅在秦珏的身上。
  等等,秦珏身上的血真的是舒荣的血吗?
  他们只是看到舒荣被人割颈而死,秦珏从他房里出来,身上又有血迹,便默认那是舒荣的血。有没有这种可能,秦珏身上的血不是舒荣的血,而是凶手杀了什么动物,让动物的血喷在秦珏身上造成的呢?
  想到这一点,姚征兰急忙来到停尸房,秦珏的血衣被保存在这儿。
  发生了如此大案,仵作也没回去,听姚征兰说要看血衣,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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