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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变态娶了小作精-分卷阅读35

:“秦总不想让沈先生和苏遥碰面的话,我会和飞盒娱乐再商议其他人选。”
秦向源摇摇头。
他心中翻涌着不安,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
沈凌玹性格孤傲,又摆明了天大地大唱歌最大的态度,不至于因为争风吃醋就故意为难苏遥。
可秦向源潜意识中却还是下意识地想让沈凌玹和苏遥尽量不要见面。
《烟》的录制因为苏遥的受伤拖了两个多月,《瑾烟天下》的投资方和买下片子的电视台都在向沈凌玹试压。可沈凌玹那样一个冷淡薄情的人,却死死扛了两个月,确定苏遥真的不会再来,才不情不愿地录了歌。
沈凌玹对苏遥异样的执着让秦向源觉得不安,却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一切都没有问题,只是他自己出了问题。
秦向源隐约中好像触及到了问题的根源,可繁忙的工作压下来,再一次挤走了让他思考的时间。
这一天的事儿还挺多,秦向源忙到深夜才回家。
周礼已经下班,司机把秦向源送到家门口。
疲惫的秦向源边走边打哈欠。
秋天的风有点冷了,秦向源穿着毛衣裹着外套,边查看手机邮件边顺着家里熟悉的石子路往屋里走。
客厅里的灯亮着,那只不爱换拖鞋的小猫咪光着脚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把地毯踩的东倒西歪。
秦向源走在凉飕飕的秋风里,心里却暖乎乎地开出一朵花来。
他养了一只小猫咪,虽然常常不知道如何才是正确的投喂方式,还容易被挠,可他有个家了。
看见秦向源正往屋里走,戴着围裙的苏遥开心地举着锅铲冲过来,乖乖地给秦向源拉开门:“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秦向源又冷又累,一进屋就紧紧抱住软绵绵热乎乎的小猫咪,沙哑着声音低沉说:“想我了,嗯?”
苏遥红着脸挣扎:“你……你松开,老流氓……”
秦向源理直气壮地咬着苏遥的小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我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不能抱?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乖,让老公抱着。”
苏遥急得耳朵都红了,小声嚷嚷:“你……你放开……放开啊!”
秦向源爱死小妻子又羞又急的可怜小模样了,搂搂抱抱地就是不撒手。
苏遥急得要踹人了。
可他力气小,还没挣扎到能踹人的距离,秦母已经从厨房走出来了:“遥遥,过来吃野菜饼,可香了……”
话音未落,秦母呆滞地僵在原地,看着那一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父子,总觉得气氛中飘着点让她老人家不太自在的滋味。
苏遥慌忙从秦向源怀里跳下来,举着锅铲红着脸冲进厨房:“爷爷我帮你翻面!”
秦向源:“…………”
爷……爷爷?
那小王八蛋叫谁爷爷呢!!!
秦母年轻时是继承千万遗产面不改色有条不紊的豪门千金,年纪大了也是商界呼风唤雨的一方豪侠。
秦向源和苏遥之间那点不对劲儿的小动作,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她抱孙子心切,苏遥乖巧漂亮又孝顺,老人家实在不愿意想到那些龌龊难堪的地方去。
她的儿子她知道,换小情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糟蹋起人来半点不心疼。
秦母忧愁地看着自己的倒霉儿子,想起厨房里那个乖乖软软的小男孩就心口疼。
她很喜欢苏遥那孩子,实在不想看到苏遥落得和那些想攀附权贵却被扔在路边的金丝雀一样下场。
秦向源探头探脑地看厨房。
秦母拎起鸡毛掸子敲在儿子头上:“看什么看?没你的!”
秦向源真诚地说:“我去做饭,让爸出来歇着。”
他要好好教育一下那个听见野菜饼就跑的小坏蛋,叫谁爷爷呢!!!
你老公的爸爸你叫什么爷爷呢!!!
馅饼里的馅是野菜,据说是秦父夏天去郊外钓鱼时顺便在河边挖的,自己在暖房里试着种了几盆,还真活到了现在。
掐了嫩芽剁碎做馅,别有一番鲜甜甘美的滋味。
秦向源费尽心机把自己爹从厨房赶出去,和低着头的小猫咪一起站在灶台边折腾煎锅里的馅饼。
苏遥怂唧唧地离秦向源远了五厘米。
秦向源捏着苏遥的小后颈把人拎回来,面无表情地说:“这是你家,你想跑哪儿去?”
苏遥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秦向源嘴角抽了抽:“不是故意叫爷爷?”
苏遥嘟囔着:“我这年纪,叫叔叔太奇怪了嘛。”
秦父今年六十五,苏遥才十八,怎么也叫不着叔叔。
道理秦向源都懂,可他想起自己的老婆叫他爸爸叫爷爷,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心中翻涌着一股好像在违法乱纪的微妙感。
他要早点跟老两口摊牌,就算他父母一时不能接受,他也不能再忍受他老婆叫他爸叫爷爷了!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老两口最近很闲,秋天冷了不好钓鱼,就只能来打扰儿子和孙子的二人世界,做饭吃饭教小孩儿做题忙得不亦乐乎。
秦向源却快要疯球了。
他一个三十多的大男人,天天被爹妈看着,还怎么过日子?
苏遥那个小王八蛋倒是过得美滋滋,在公公的专门辅导下物理成绩直线上升,每次考试都被老师拎出来重点表扬。
眼看着苏遥的肚子越来越大,秦向源知道很难再忽悠老两口了,于是把苏遥送去飞盒娱乐看台本,自己把父母约到家里,准备摊牌。
苏遥和他的关系,还有苏遥怀孕的事实。
苏遥坐在周礼的车里,趴在车座靠背上嘟囔:“他们就不能直接发个文件给我,还要过去看啊。”
周礼微笑着说:“台本是个很简单的东西,它会大体告诉你一个方向,但是具体节目里怎么表现,你要亲自和飞盒娱乐的负责人谈。”
苏遥有点茫然。
他从来没有参与过这种前期工作。
自从被秦向源捡回家养,需要商量的事都是秦向源派人替他商量的,他照做就好了。
苏遥觉得有点古怪,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他闷闷地问:“我觉得秦总在瞒着_0_wo_0_gan坏事。”
周礼克制地笑了一下:“你一直这样称呼秦总吗?”
苏遥愣了一下:“啊?”
周礼从后视镜里看着小男孩真实茫然的脸,无奈地委婉提醒:“秦总应该会喜欢你叫的更亲昵一点。”
苏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耳边酥酥地好像回荡着秦向源低沉的声音,老男人一遍一遍在他耳边低喃着“叫老公,乖,叫老公”。
周礼笑了笑:“抱歉苏遥,我说的太多了。”
苏遥哼哼唧唧地别扭了两声,那颗年少懵懂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着,牵扯着那些暧昧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滚动。
那个凶巴巴的老男人,没有像沙雕爱情故事里的男主一样对他苦苦追求,更没有包下一座小岛让直升机撒着花向他求婚。
他被凶狠的老男人拿事业逼着拎回家,第二天就腰酸背痛地被拎上了开往民政局的汽车。
老变态永远学不会呵护他年轻浪漫的灵魂,想睡他就睡他,想和他结婚就直接买了花带去民政局领证。
那一切都太快了,苏遥稚嫩的感情观跟不上成年人闪婚的步伐,于是他总是忘了其实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在他的世界里,两个人结婚要从牵手开始,在游乐场里夕阳下的摩天轮上红着脸接吻,慢慢地试探着彼此,直到确定他们是世上灵魂最为契合的两个人。
还要有一场力所能及的盛大婚礼,在朋友圈发个沙雕的婚礼邀请函,僵硬假笑的婚纱照配上傻乎乎的婚礼BGM,然后在酒店里听穿三件套的乡土司仪抑扬顿挫地念婚礼誓词。
这些事情很麻烦,也很无聊,还流露出乡下少年那股刻在骨子里的土气和中二幻想。
如果他告诉秦向源,大概会收获一顿无情的嘲笑。
可苏遥需要一场或许很沙雕的仪式,让自己的灵魂真的相信,他和那个凶巴巴的老变态成了合法夫妻。
年轻的灵魂总是会陷入惶恐中,可他年长的丈夫却很难体会到这份无法言说的渴望。
苏遥揪着自己的手指玩,小声嘟囔:“我和他有代沟。”
周礼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苏遥眼睛一亮,鼓起勇气喊:“调头!调头!我要回家!”
周礼尴尬地说:“苏遥,你和飞盒娱乐的项目负责人约了九点见面。”
苏遥看了一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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