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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频文变成甜文-分卷阅读18

的光芒。
  闻言,越水瑶快意的笑容一瞬间停滞住。
  怎么不是痛哭流涕地求饶?
  没等到想要的结果,越水瑶的一口郁气凝结在胸口,两眼翻白,十足地要被气死过去。
  压下外露的情绪,越水瑶换了个思路,坚持不懈道:“你想不想知道容景的下落?”
  姜糖明知道不会是好话,但仍然淡定地道:“说。”
  越水瑶称心如意地笑,刻意在狱门前踱步,卖关子般的闭口不谈。
  姜糖觉得她真是一朵奇葩,懒得搭理,朝向门口坐在地上,低头晃手里的铃铛,这个小物件没来得及放回原位,陪她到了洞牢里。
  叮铃叮铃的甚是好听,在枯燥死寂的岩洞中带来极大的安慰和趣味。
  秦修大抵对结界的信心很足,不曾搜过她身,得以留存至今。
  瞥见她手里的铃铛,越水瑶的目光凝滞住了:“你竟还留着御水铃!”
  姜糖:原来叫御水铃。
  她在手心里上下抛动,玩得不亦乐乎。
  “你想通知容景?”越水瑶自己脑补了一系列情节,“别天真了!”
  铃铛叮铃的脆响中夹着一道颇为凶狠的声音。
  一个在玩铃铛,一个在费心心思宫斗,仿佛处于两个不相关的世界。
  越水瑶尽职尽责地宫斗,冷哼道,“容景有尊主保护,秦修身为执事,无法逾越尊主,所以至今还未抓捕他。”
  “而你……”
  “孤身一人锒铛入狱,你的朋友却不闻不问,真是可怜啊。”
  姜糖动作一顿,抛在空中的御水铃落空,骨碌碌地滚在石子间,失去了踪迹。
  “你看到了,还是你听容景亲自说出口?”这次她没法淡定下去,气得忘了御水铃,猛地直起身子,面朝越水瑶,语气相当不善,“简直胡说八道。”
  她不相信容景会不管她。
  即使没能来,只可能是因为尊主不允许他来。
  对,就是那个惹人厌烦的尊主的错!
  姜糖磨了磨牙齿,一股脑把这一笔账算在闻镜的身上。
  闻镜愿意保护容景,可按照他凉薄无情的性子,对她绝对是不关注不在乎的。
  容景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后宫,肯定是无能为力救她。
  分析完一系列的可能,姜糖很快平静下来,确定道:“我不相信你的话。”
  越水瑶本来是为了看姜糖失魂落魄向自己求饶的模样,顺便离间她和容景。
  两个目的都没达成,她气得跺了跺脚,狠狠地瞪了姜糖一眼,脚步飞快地转身离去,似乎再也不想看见这个叫做姜糖的女人。
  反正她要死了,终于可以拔掉这根刺。
  至于容景……
  越水瑶暗自想,来日方长,总会找到办法的。
  通往岩洞和极寒门的道路宽阔,两旁绿荫葱葱。
  回去的路上,越水瑶琢磨着去找秦修,谁料竟然转了个弯恰巧撞上他。
  秦修过来通知姜糖,长老们已经商量好怎么处理。
  素怀心是四象宫的内门_0_di_0_zi,不明不白死在清心殿,他们会给四象宫一个明确的交待。
  修真界杀死修士的罪无非两种,一种是意外至死,此种需将犯了罪的_0_di_0_zi关押三百年后释放,另一种则是故意谋害,若是没有极其强大的背景,唯有死路一条。
  姜糖被判处就地正法,明日傍晚执行。
  谋害人命就该以命偿命,秦修并不可怜她,他的法典里没有宽恕和留情。
  然而长老们对容景的处罚避之不谈,这让他严肃公正的立场置于何地!
  从大会上拂袖而去,秦修仍带着极为不悦的神色。
  沉浸在所思所想中,他的心神恍惚,脚步匆匆,转弯时一个不慎撞到了越水瑶的胳膊,随即敛起表情,下意识迅速道出“抱歉”二字。
  越水瑶收敛惊喜的神色,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端正了态度,借机问出了更加在意的事。
  “秦执事,关于姜糖的案子,尊主怎么说?我能见尊主吗?”
  她费尽心思的目的可不只是搞死姜糖,还要趁这个机会接近闻镜。
  “尊主……”
  秦修端详了她一会儿,眼中直直的看过去,仿佛看到了她的小心思,让越水瑶不自在地掩住了半张脸。
  片刻后,秦修长叹出一口气,摇头道,“我没告诉他这件事。”
  越水瑶脑子一懵,强忍住破口大骂的念头。
  “怎么人命关天的事不与他说一声?。”
  秦修讶异地望过去:“尊主岂会管这种小事?”
  他想,闻镜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哪里会在意几个女人的死活。
  即使是他的后宫又如何,前段日子就因为挖湖,他便杀死了三个清心殿的女子。
  姜糖,明日傍晚必死无疑。


第十四章 口嫌体正直
  空荡的别院。
  树影下的人神色莫辩,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救不救?”
  系统听到这三个字愣了一下,屏幕不可置信地闪了闪,在黑屏和亮屏之间反复横跳。
  它认识的闻镜,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好人。
  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穷凶极恶这几个词更适合他。
  没有人比他更凶狠,没有人比他对人命更淡薄。
  它了解他变成这副模样的缘由,同时在相处的过程中清晰地认识到,此人早已陷入暗无天日的深渊地狱,并以此为乐,任何光都照不到他阴暗的心底。
  他的心比岩浆凝固后的万年火成岩更坚硬,比苍岭山峰沉积的冰雪更寒冷。
  以前的闻镜早就死在霜潭了。
  现在一句“救不救”,甚至不是对它的询问,更不是肯定的陈述句,都令它大吃一惊,仿佛看见了一个披着闻镜容貌的假冒货。
  顷刻间,系统的想法千回百转,然后听到了闻镜确定的回答——
  不救。
  他瞥见系统震惊的圆脸,眼里变得格外冷漠:“你以为我会救她?”
  没等它回答,他嗤笑一声:“可能吗?”
  系统:……所以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它偷偷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还是那副死德行。
  闻镜朝着姜糖的房间,又多此一举地问:“我为什么要救她?”
  回应他的仅是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他的脸色倏地变得阴沉,抬脚离开院子,大步往天鹤宫的方向走去。
  来时的路上,碾碎的刺桐花瓣落了一地,他将那些花踩在脚下,不断向前走,衣摆与风摩擦产生几缕轻风,细碎的花在脚下飞舞。
  身后像是在无峰遗迹执剑歼灭魔族时走过的路,每个脚印都带血,一条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血路。
  他在这条血路上一直往前走,走到极寒门的殿门口时,忽然停住脚步。
  黑色的身影立在门柱下,半晌没点动静。
  系统:“你干嘛?”
  闻镜不搭理,低头看自己绯红的右手,长久地保持安静,无人的殿门轻微的风声穿过耳际。
  他在思考,又像是在出神。
  系统:宿主?
  听到动静,他回过神来,脚步一动,几乎不可辩的速度挪了半寸——
  然后猛地转了个方向。
  大步往前走,速度变得愈来愈快。
  系统:???
  它迟疑地问出口:“你去哪里?”
  闻镜没搭理它,抿紧嘴唇,径直走向议事殿。
  极寒门内部的殿与殿较为分散,以弯弯曲曲的廊桥相连接,底下的是修剪恰当的花草树木。
  议事殿是执事管理门派事宜之地,同时也是和各位分系的长老议论讨论的地方。
  闻镜从没来过此处,但对道路一清二楚,目不斜视地走,衣袍在空中翻飞,快速拂过一节节古檀色的栏杆。
  面容快速变幻,恢复成原貌。
  与几位蓝衣_0_di_0_zi擦肩而过,他们看见闻镜,好像看到了不可能遇见的人,惊得瞪大眼睛,连行礼都忘记了。
  待闻镜视而不见地走过去,_0_di_0_zi们才慢一拍地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对方:“刚才走过去的是尊主!?”
  议事殿门大开,几位_0_di_0_zi一面整理书籍和资料,一面高谈论阔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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