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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频文变成甜文-分卷阅读36

尊主的吩咐不敢不从。”
  姜糖猜到多次出现在邢青衣口中的尊主可能是容景假扮的,心虚得不行。
  “你别怕,我们一起去和他谈谈。”
  让容景在假扮一次就行了。
  话音刚落,邢青衣脸色一僵。
  姜糖走出门外,转身关上院门,再回过头来。
  只见一片衣角飞快地掠过,眨眼间从远处的墙角消失,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姜糖:“……”
  就这样,她过上了宅女悠闲自在的生活,几乎不再出门。
  有时候担心被真正的尊主发现,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没发生过骇人的变动。
  长久地陷入安乐中后,一些紧张和害怕的情绪随着时间渐渐冲淡。
  远离了996的福报,既有不费电的中央空调,还能点各种外卖,加上容景免费的除尘诀,除了没有WiFi和电视剧,一切都很完美。
  这种生活在现代根本不敢想。
  姜糖过得很爽。
  至于外面那些骇人听闻的事,也许某一天也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容景愿意庇护她,是她的幸运。可是万一情况愈发严重,终有一日,他们可能会一起死在清心殿里。
  至于是什么时候,令人猜不透抓不准。
  姜糖心想,过一日算一日,若是死之前,能享受几回人生,倒也不错。
  烈日当头,_0_huo_0_la的阳光烘烤着万物,树叶打起了卷儿,蓝空上的白云都被晒化了。
  下午时分,她正在梳妆台上照镜子,映出的人影比往日丰腴了几分,不再是那副麻杆一样的身材。
  她很满意地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回了一个烂漫的笑容。
  正犹豫着等下是睡午觉,还是接着看未完的话本子时,忽然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似有若无地往鼻子里钻,却无法分辨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姜糖警惕地起身,环顾四周,一个不落地查看所有的易燃物品,仍然完整无暇,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燃烧。
  但是这股焦味愈发浓郁,仿佛就在头顶。
  头顶!!
  她猛地一抬头。
  屋顶上炙热的一小朵火焰从横梁上落下,恰巧落在薄被上,蹭得冒出几朵火星,火势迅猛增大,渐渐地蔓延,贪婪地吞噬着屋里的木质桌椅。
  脑子一个激灵,姜糖不管三七二十一,拾起红拂伞往外跑去。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带。
  火焰冲天而上,疯狂地翻涌。
  姜糖站着发了一会呆,打着伞,远离了靠近火焰的地方。
  单知道天气热得不行,却未料到还能把房屋给点了。
  没想过老天爷就这么跟她不对付。
  姜糖留恋地看了一眼住所,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去投奔容景。
  这下子,他应该愿意收留自己了吧!!
  ……
  “容景?”
  姜糖在门口探头探脑,不见一个人影。
  自作主张走进去,然后搬了张凳子置在门口,她百无聊赖地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红拂伞。
  前不久她问过容景:“这把伞轻轻转动就能迸出冰锥?”
  “有杀气才会迸发。”容景给她演示了一遍。
  第一遍,并无任何动静。
  等他散发出杀气时,伞面凝结出丝丝缕缕的白气,缠绕在周遭。冰锥感应到杀气后即刻显现,明明背对着容景,却依旧拐了个弯刺向他的面孔。
  当时姜糖心里一紧。
  他淡定地抬手,挥退了数个冰锥,它们像是普通平凡的冰刺哐当哐当落了一地。
  他说:“法器除了大乘镜修士以外,对付其他人绰绰有余。”
  回忆起演示的用法,姜糖很放心地用伞打发时间,胡乱挥了一通。
  时间缓慢地走,等得时间长了,渐渐地日落天幕,嫣红的晚霞将绚烂的色彩重重地抹在她的身上。
  她靠在门边,用一块院子里捡来的滑石在地面上画画。
  滑石是白色的岩石,质地软且细腻,用作粗糙的描绘还算便利。
  姜糖学过素描,无聊之下,画兴大发,给自己和容景画了个双人合照。
  认真地勾描他的发丝,一道暗色的影子忽然遮住她的成果。
  姜糖手一顿,缓慢地抬头。
  不断往上,一一划过他的衣摆、腰带、护臂,抿起的唇角和一双阒黑的眼眸。
  “你来啦?”
  姜糖把石头随便一扔,向他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容景蹲下来,沉静的眸子从地上的画掠过,落在她弯起的唇角上,随后也笑起来:“等多久了?”
  “都快等半天了。”姜糖抱怨,嘴巴微噘,露出些许不开心。
  容景蹲下来,低声道:“你的御水铃呢?”
  她把袖子里的御水铃掏出来,递给他:“给。”
  灵力微微浮动,蓦地铃铛发出了碎金般的闪光,像是夜色星辰坠落时的尾光,须臾间又回到沉寂中。
  “绑定好了。”容景放到她的手心里,“下次直接叫我。”
  姜糖把御水铃塞回袖子,打量他的神色,背光的脸陷入幽暗的阴翳,睫毛低垂,眼角勾出一个细微的弧度。
  是真的笑。
  有时候她分不出他到底是在真笑,还是皮笑肉不笑,总是依靠眼眸来判断出。
  趁他心情好,姜糖迟疑道:“我想住这里。”
  抬眼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对上了她的目光:“怎么要搬来?”
  “我房子烧着了。”
  容景笑容加深,凑近了,手指暧昧地擦了擦她的脸颊。
  “这次是找到更好的理由了?”
  姜糖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一副她是来投怀送抱,并且他非常愿意接受的模样?
  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一本正经道:“确实着火了。”
  然后夸张地比了个大圈:“火势有那么大,不到一刻钟就把房子烧成了灰烬。”
  容景的目光落在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上,挑眉笑道:“那你怎么看上去很高兴?”
  她的眼眸中毫无失去住所的失落感,反而带了点仿佛是期待已久的雀跃之心。
  姜糖连忙敛住神色,绷紧了脸:“我很伤心。只是这种情绪深深地掩藏在心底,不让人看出半分。”
  容景尾音勾着:“哦?”
  她斩钉截铁道:“即使是你也看不出来,因为我的悲伤有——”
  “苍岭山脉那么长,汪洋大海那么宽。”
  姜糖揉了揉眼睛,眼眶里冒出几滴眼泪来:“呜呜我好难过,你却怀疑我。”
  容景噗嗤笑出声:“你这眼泪说出来就出来,倒是很稀奇。”
  姜糖瞪大眼,漆黑的眼珠湿蒙蒙的:“你还是不信我?”
  他直叹气:“我的长辈曾经说过,女人的眼泪是不可以相信的。”
  姜糖心道,你的长辈难道是殷素素吗,这话里话外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
  似乎觉得没什么效果,她眨了眨眼睛,把剩下的虚假的眼泪收了回去。
  然后恳切道:“此话不对,你也是女人,难道就没有流过眼泪吗?”
  容景摇头:“我自小都未曾流过。”
  不管是多痛,多么煎熬,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他垂眸掩饰住了异样的情绪,姜糖没看见,敬佩地看着他,心里想,容景小时候应该是那种很会隐忍内敛的人,而不像她是那种成天跑出去玩耍,受了伤就嗷嗷哭着跑回家的熊孩子。
  他接着开口:“虽说你这眼泪很假,可看起来还挺……”
  姜糖稍许斜着脑袋等他的话。
  “让人心疼的。”


第二十九章 过夜
  他面不改色说完这句话, 用袖子擦了擦她脸颊上未干的痕迹。
  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瓷器般,缓慢且轻柔, 一下又一下抚去晶莹的泪珠,不多会儿,衣襟处便被沾湿了一些。
  姜糖坐在椅子上,静静等他把泪水擦干。
  心里浮现一丝奇怪的感觉,方才还说女人的眼泪不可信,这会儿怎么就突然心疼上了?
  等下,心疼?
  姜糖惊悚地回忆这个词的用法以及场合。
  这个词也会用在好姐妹身上吗?
  翻开了脑海里的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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