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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频文变成甜文-分卷阅读45

的鼻子一酸,喉咙里竟然冒出一声哽咽。
  当一声哭腔打破寂静,容景抬眸,唇角僵硬道:“怎么哭了?”
  姜糖眨了眨眼,想把泪水关在眼睛里面,却仍是克制不住,边哭边说:“我太难受了,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男人?”
  即使事实摆在眼前,她依然不愿接受。
  容景不吭声。
  见他沉默,她哭得更厉害了,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月光下闪动着莹润的色泽。
  她悲伤地想,没了!
  她的容景姐姐就这么没了!
  容景垂眸,看她伤心得眼眶通红,像是失去了全世界,唇抿得紧紧的,向来漠不关心他人情绪的人,竟然开始懊恼,声线夹着似有若无的无奈。
  “这是事实,我没有办法改变。”
  姜糖不理他,陷入绝望中不可自拔。
  “这样……”容景手撑着地,微微前倾,凑近她,“以后我都穿女装?”
  不一样的。
  姜糖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道:“可是,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了,你装得再像,还是无法改变的。”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她真想捂住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假装没发现,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对外界不管不问。
  没听到,没看到,自然不会消沉。
  “我唯一能做的,”容景叹出一口气,“唯有这个了。”
  言罢,他用衣襟接下她沿着下巴坠落的泪水,往上,拭去她不停溢出的晶莹。
  “你怎么这么爱哭。”容景声音放得很轻,轻得像羽毛抚在她的脸颊上:“爱哭鬼。”
  此话一说,反倒让她掉得更汹涌了,捂着眼睛时从指缝间溢出来,啪嗒啪嗒掉在衣襟上,哭着时,还不忘抽空瞪他一眼。
  沉寂半晌,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夜凉如水,漫天星辰。
  两人坐在地上,他倚在床沿,侧头看她,安慰的话不断从口中说出,玉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头顶。
  当他进一步靠近,想将她拥在怀里安慰,而不是只能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
  她会往旁边退一步,戒备地看着他。
  似乎很排斥。
  容景这辈子,除了小时候,从来都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肆意妄为、横行无忌的举止令所有接近他的修士头痛不已。
  这会儿碰上了令他头疼的人,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不能说。
  一直以来,大致上他能猜到被发现的后果,因此会下意识掩饰这个事实。
  却未料到,某一夜会猝不及防地暴露出来。
  这不是他想要的。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使她真正接受。
  只好伴在她的身边,不断告诉她,他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区别,她可以依旧把他当成——
  姐姐。
  她一提到姐姐,便会亮闪闪的眼睛,容景希望她看见他,永远如此。
  两人皆是一夜未睡。
  容景是修士,一两个晚上不睡觉并没什么大碍,而姜糖不一样,熬到了黎明,天边泛白时,终于撑不住睡过去。
  他守在床边,等她醒了,伸出手指,替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发丝。
  继而平静道:“该吃晚饭了。”
  旭日将尽,姜糖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听到话,她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头,沉默下床,吃饭期间总是低着头,未朝他看一眼。
  第二日依旧如此。
  前夜的风波暂时过去,可姜糖心底的坎却过不去。
  神色恹恹的她垂着脑袋坐在门槛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兀自盯着地上的画像发呆。
  “我带来你最爱吃的包子。”
  容景将早饭放置在方桌上,垂眸望了一眼伏着身子的人,沉默片刻,经过时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我还有事,晚上再回来。”
  最近他得知已经有人联系上四象宫的人。
  极寒门凶多吉少的情况在修真界渐渐显露出来,许多人都在旁观,或多或少带了点未知的态度,并不曾出现长老们想象中的倾力援助。
  这种趋势正如容景所想。
  与自己无关的事,大多人会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
  济困扶危,总归是少数。
  但长老们的希望不是一丁点都没有,还有和极寒门关系最密切的无踪岛。
  那个沐阳真人,若是出现,对他的计划极为不利。
  即使确定打得过他,但分身无力,他一旦出手,便管不了旁人对结界的破坏。
  路途中,容景几番思索,把诸多对策想了几回,终至殿门口,唐映雪和唐映风久等,见到他连忙行礼,待他踏进天鹤殿,才跟了上去。
  待容景走远了,可能已经到达天鹤殿。
  姜糖依然坐在门槛上,像座雕像一动未动,甚至待早饭凉了都未曾看过一眼。
  她托着下巴发呆。
  打开的红拂伞置在身侧,热烈如火的日光造不成半点伤害。
  风声萧萧,院内的翠竹发出沙沙的声响,轻轻地扣开她的耳际。
  听到动静,她朝绿意盎然的竹子瞥去一眼。
  竹边的花卉,开得满是灿烂繁茂,蔷薇、凤仙、素心兰……与绿色相撞,撞出吸引人,使人愉悦的风光。
  若是往常,看到这般自然美妙的景象,她的心情会大好,会多看上两眼。
  这会儿只是瞧了瞧,接着又低头注视画像。
  像失去了宝贵的东西,比曾经在现代丢了钱还抓耳挠心。
  姜糖的情绪已经遭到这种地步了。
  她茫然地回想曾经和容景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举止。
  她是真的把他当成很要好的姐妹。
  她信任他,他却欺骗她,假装成女人,一直把她埋在鼓里。
  对了,两人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曾紧紧地抱她在怀里,圈出一个无比安全和温暖的边界。
  曾脸贴着脸说悄悄话。
  以及,她扮演枕边风的角色,喊了一声“哥哥。”
  此话,竟然成真了。
  当时他在想什么?觉得骗人很好玩吗?在心底里发笑吗?
  回想不顾及男女之分的行为,姜糖的脸突然涨得通红,既有羞又有恼。
  她不想再搭理他了。
  既然他是男人,两人之间的姐妹情谊相当于破裂了。
  姐妹姐妹,都是女人才叫做姐妹。
  此刻脚底下,亲昵的二人画像显得分外碍眼。
  姜糖愤怒地伸出一只脚,使了劲地摩擦,半晌后,栩栩如生的画拭得干干净净。
  花费了几日的成果,顷刻间烟消云散,徒留一些模糊惨白的痕迹,尚且能分辨当初在地上画了人像。
  仅此而已。
  似乎觉得还不够,姜糖抱着红拂伞跑去花园,坐在凉亭一整个下午,直到沉沉的夜色降临,仍旧不愿回去。
  不想再回到属于他的屋子。
  不想再见到他,会很尴尬。
  可她又没处去,呆在凉亭里,难道要凄惨地露宿街头吗?
  也行。
  她狠狠想,大不了找个角落睡,反正极寒门都变成绝地求生了。
  不差她一个。
  月上垂柳,夕阳荏苒。
  此时,天已披上一层浅薄的夜色,淡如稀释了的墨汁。
  容景自山顶归来,一路上想,按照她记仇别扭的性子,必定还会发脾气,于是转了个方向,又掐了一枝鲜嫩的杏花,带了满满当当的零食回去。
  打开院门,推开房门,瞧见的是空荡的屋子。
  木桌上的早饭原封不动,早已变得又凉又硬。
  床边的被褥叠得很整齐,大抵上是起了床,叠好后离开屋子。
  他捏了捏眉心,打开御水铃,声音平静道:“你在何处?”
  “……”对面没什么声音,只传来簌簌的风声。
  他很少在她面前生气,克制着情绪道:“回话。”
  御水铃发出突然的“叮”,消了声,被对面的人强行掐断通讯。
  容景捏着御水铃的手一紧,捏得发白,心里又气又急,脸色跟着沉了沉。
  万籁俱寂中,他面无表情地碾碎了手中的铃铛,风一吹,洋洋洒洒的灰尘漫天飞舞,渐渐消散于空中。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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