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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频文变成甜文-分卷阅读95

可思议。
  走到半路, 看到这幅亲密的画面,姜糖的心疼忽然消散,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擦去了脑海里汩汩冒出的情绪。
  反而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停了下来, 远远看他们动作。
  “容景”嘴唇苍白,正轻声开口对和一竹说话,和一竹抹了抹眼角, 好像在掉眼泪。
  上一次,他抱住昏倒的和一竹,姜糖头一回尝到了醋意。
  那滋味并不好受。
  从前, 容景从未对其他女人和颜悦色过,待人都是冷若冰霜的姿态。
  踽踽独行,身边没有其他人。
  更没有关怀过他的朋友。
  四百年前的他,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周围的人对他印象极好,谷川隐欣赏他,和一竹似乎爱慕他。
  差异太大。
  种种细节突然间变得清晰,让她产生了一种荒唐的错觉,甚至连吃醋都忘了,愣愣地看向前方。
  容景不该是这样的人。
  此刻,她迟钝地回想起闻镜的话,配合眼前的画面,那些不愿相信的话,像一条细细的小蛇,钻进了她脑海里,掀起了波涛骇浪的翻涌。
  闻镜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容景是假的,他才是真的。
  这也太吓人了。
  如果他的话是真的,说明了曾经容景一直在骗她,且作为尊主,他残暴狠厉,杀了不少人的性命,还几番三次逗弄自己。
  容景虽然性格阴沉,可从未杀过无辜。
  容景,闻镜,两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突然重合在一起。
  这副画面太过惊悚,她猛地闭了闭眼,立即止住,不敢再思考下去。
  站在空荡的地面,她一动不动,脊背生出了些寒意,明明无风无雪,却好似被扔进了一个冰天冻地的雪地里,四下无人,只有她孤寂地站在那里。
  背后的闻镜悄无声息。
  前方的二人你侬我侬。
  这种情况远远超出姜糖固定的认知,她放空了脑袋,什么都不去想,缓步走到“容景”身边,这时丹药已经吃下去了。
  他的脸色有所好转,苍白的颜色迅速褪下。
  和一竹坐在地上,一手支撑着“容景”,一手直指闻镜,愤愤不平:“师姐!闻镜加害同门,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我们?
  姜糖诧异地望了她一眼,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般好了……
  和一竹还在气愤地指责,姜糖循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向闻镜,他低垂着头,重新将长剑捡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泛出惨白,紧紧握住赭红色的剑柄。
  他没看任何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姜糖看着看着,失了神,嘴巴下意识说出了一句话:“他并非是有意为之,而是被圣地迷惑,控制了他的心神。”
  猛地回过神来,她在说什么?
  为何会对一个伤害容景的人辩解?
  姜糖咬着下唇想,这是为了避免极寒门再次残害他,防止他黑化,所以她才会说出这番话。
  压下心头浮上来的复杂情绪,她再次强调:“圣地是专门修炼、锻炼人心智之地,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希望你们别把此事告诉门主和爹爹。”
  她的话刚出,“容景”和一竹皆是一愣。
  “师姐……”
  闻镜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语气幽幽道:“既然你不信我,为何还要替我说话。”
  他已收敛了苍白的面容,神色冰冷地注视着“容景”,手下的剑感受到主人不甘的情绪,微微发出颤鸣声。
  见他似乎仍想一剑砍死“容景”,姜糖赶紧揪着他袖口,把他拽得老远。
  总不能她刚替他辩解,他就立马打她脸。
  这人被她拽出了一里地,挣脱了她的手,冷冷笑:“你去找你的容景,我做什么,自会承担后果。”
  “你不接受我的好意也就罢了,”姜糖被他一声冷笑唬住,颇像见到了那个凶残的尊主,瘪着嘴巴道,“还要凶我。”
  扎着圆圆发髻的小姑娘,被他冷淡的表情刺到,低落地垂下了脑袋。
  她甚至觉得,比见到“容景”受伤,看他和别人亲密,还要来得难过。
  闻镜的冷笑维持不下去了,僵硬地凝滞在嘴角。
  姜糖竭力振作起来,事情还未解决,那边两人还等着,这边闻镜又软硬不吃,难搞得很。
  她的语气带着商量:“不管你是出于哪种目的伤人,决不能说出来,若是让闻星剑知晓了,你会吃大苦头。”
  “无所谓。”闻镜好半天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姜糖有种封住他嘴巴的冲动。
  但她没做,只是警告他:“你听我的话,闭上嘴巴,让我和他们谈话。”
  她已经对闻镜绝望了,这人很符合他的年龄,跟个幼稚的小学鸡一样,闯了祸,硬是一头撞到底,誓不罢休的姿态让她觉得很难办。
  倔强又气人,和容景完全不一样。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姜糖整理好表情,拉着闻镜的手,往“容景”的方向走。
  闻镜侧过脸看她,不甘不饶道:“你既然这么看重他,为何又向着我?”
  她一言不发。
  闻镜继续问:“在你心里,到底是谁更重要?”
  是假容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那时,当她说不信他的话,他从心底升腾出一种绝望之情。
  一种空前绝后的情绪,恶狠狠地揪住他,把他扔在一个浓黑阴暗的深渊。
  此生,是第二回 感受到这样惨烈的情绪。


第一回 是四百年前,孱弱无力的他遭受闻星剑的残虐。


第二回 ,便是她不信他。
  他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人,竭力想抓住她,往她的方向靠近,想让她的目光从别人的身上移到他的身上。
  只看他。
  心里眼里只有他。
  短短一路,他走过去,漫长得煎熬,待走近了,以为会看到她对假容景百般抚慰,却听到了她对他的维护。
  即使他伤了“容景”,她仍是庇护着他,愿意为了他欺骗所有人。
  闻镜心情复杂,从绝望中冷静下来后,脑海里纷纷冒出了证明他是容景的办法。
  他嘴唇微动,想向她解释一切。
  姜糖顿住脚步,声音清脆:“他确实是受到了圣地的蛊惑,请你们相信他。”
  “容景”已经能够站起来,身上血流如注,也已止住,只是满身血迹,颇为惨重。
  他还未出口,和一竹气愤道:“说不定此人诓骗师姐,你为何愿意信任他?”
  “容景”叫住了她出言不逊的话:“一竹。你别说了。”
  脸色又变得苍白,明亮的光线下,白得透明,让人忍不住替他心疼。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体贴得不像话:“我明白了。既然是圣地所为,便不能责怪闻镜。”
  “谁知道是真是假?”和一竹看他强撑着答应,心中泛出疼意。
  他摇摇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姜糖,语气极其温柔:“我没事,师姐放心,我不会乱说出去。”
  多么体贴的一个人啊。
  看他的神情,专注又关怀,若是方才没有与和一竹的暧昧气氛,姜糖可能真的会感动得流眼泪。
  但现在,他的表情和每一句话,都让她头皮发麻。
  姜糖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容景,是在一个阴森的雪夜,他也是这样对她关怀备注,陪她回厢房,替她解决素怀心的鬼魂。
  只是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冷漠美人。
  对她忽冷忽热,叫人摸不着头脑。
  “容景”对别的女人也这么好,即使他们还未相识。
  姜糖觉得该吃大醋,难过得掉眼泪,可眼眶干涩,什么悲伤的情绪都没有。
  难道是醋过了头,以至于丧失了强烈的情绪?
  她只好干巴巴地回应:“你真是太好了。”
  “容景”对她笑,眸子却好似盛了点勉强,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屈,因她的原因,憋在心底不愿说出来。
  闻镜则像个没人气的死物,浑身上下阴沉沉。
  他们都瞧着姜糖。
  像在说一些委屈的话,让她选择信一个人。
  姜糖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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