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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地铁上误连别人的手机蓝牙后-分卷阅读17

,看眼侧面,又看我,笑得牙白白:“没有啊,我看她都快睡着了。”
  救命,他好帅。
  也好可爱。
  他又把画面瞄准其他货架:“要不要再买点零食?”
  “不用了,”我放下杯子:“你最好快点回来,不然我要把你家洗劫一空了,那个投影仪看着就挺值钱的。”
  他问:“我也包含在内吗?”
  我笑着弹了下镜头。
  挂视频后,我满脑子都是陆成则,才离开我的视野几分钟,我就开始思念他了。
  认真看电影的心思荡然无存,我低头刷手机,看看微博首页,再看看网易云。
  习惯性打开陆成则首页时,他多天没动的个人歌单,添加了一首新歌。
  《Overflowing》
  我点开,看着歌词,心花怒放得想当场尖叫几声,反正回头被邻居投诉的也不会是我本人。
  等不了他回家,我就截图去微信里:什么时候加的。
  他秒回:刚刚。
  我说:你找歌速度挺快啊。
  他说:时刻准备着。


第17章 第十七首歌
  陆成则回来时,我主动去门口接他,毕竟他今天也主动接过我。
  他是个细心周到的人,带回来的物品里,除了卫生巾和小零食,还有卸妆水和盒装棉片。
  我挑出这两样意外之喜,一手一个举着:“怎么这些都能想到,你之前是不是谈过一百个?”
  他刚好换了拖鞋起来,一脸冤枉。
  然后从裤兜里取出一个东西,拍在门柜上:“两百个。”
  我低头看,是盒布洛芬。
  笑大概已经在我脸上生根了,怎么也无法控制长势。
  “你还来劲了是吗?”我昂高下巴。
  他居然借机亲我一口,超重一下,直接击垮了我好不容易绷出来的严肃脸。
  我咬咬唇:“你去了药房?”
  “就在旁边,顺便了,”他把药盒放回便利店包装袋,一手拎着,一手扯住我胳膊往沙发走:“你坐着好吗?”
  他看到墙面的电影没有暂停,回头问我:“不好看吗?”
  我说:“你一会一个视频,一会一首歌,我怎么入戏?”
  他笑得像太阳一样:“过会我们俩一起重看吧。”
  我看眼腕表,服了他的精神头:“快一点了,哥哥。”
  他顿了顿,表情有了些微变化,还结巴:“什、什么?”
  我笑:“什么什么?”
  他立在茶几另一边:“刚叫我什么?”
  我反应过来,装失忆:“啊?”
  他看准了我在演戏,用一张没人能拒绝的笑颜,请求:“再叫一次好吗?”
  我挤皱五官,别无他法:“哥哥。”
  陆成则定住一秒,旋即笑容扩大,被电到一般摇了摇头:“Jesus.”
  英文都蹦出来了,我嗤一声:“要不要这么夸张?”
  “有啊,”他倾身,握起水壶,往我杯子添热水:“就……无法形容。”
  眼看陆成则绕过茶几,要把杯子拿给我,我说:“谢谢哥哥。”
  他驻足,莞尔,递过来。
  我喝一口,继续:“哥哥倒的水真好喝,我好喜欢。”
  他偏了下眼,又抿抿唇,俯视着我,语气深奥:“祁妙,想干什么?”
  我说:“帮你脱敏。”
  他:“?”
  我:“以后真有妹妹叫你哥哥,你就无感了。”
  他溢出一声笑,两手扳起我脸,看着我眼睛:“不是每声哥哥都有奇妙buff的。”
  我很大幅度地点头,却怎么也脱不开他的钳制,于是作罢:“哦,这样啊。”
  陆成则:“嗯。”
  我:“那我以后要省着点用,”用多了会失灵的,我换铿锵正声:“陆成则!”
  他居然真的配合地喊“到。”
  我憋笑,但我知道我双眼已经弯到不能弯了。我命令他:“亲我。”
  他立刻送上自己红润润又软乎乎的小嘴巴。
  Jesus,告诉我,我们还要进行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和行为多久。
  —
  陆成则家是很标准的房型,有三室一厅,除去主卧,还有间客房。但这个晚上,我们依旧睡在了一起。
  我所躺的位置上方应该就是先前挂小鸟的地方,因为天花板上还有残留的吊顶贴印记。
  陆成则还在洗澡,而我穿着他的T恤,上面有一些好闻的洗涤剂的香味。
  边等他边刷微博的时候,我能听到他去了阳台,在使用操作洗衣机。
  里面有我的衣服。
  我在这种难以自控的想象画面中傻乐,直到他趿着拖鞋的声音朝房间方向渐近,我才飞快地侧过身,拿被子蒙住半边脸,闭眼装睡。
  陆成则肯定以为我秒睡了。
  背后的脚步声明显变弱,然后是两下刻意放慢的熄灯动静,床褥下陷,这个携着一身清新气的男人来到同一张被子里。
  他从背后揽住了我。
  要怎么才能在这个很有荷尔蒙分量的胳膊下面不做深呼吸,我竭力控制住胸口的起伏,静悄悄地换气。
  他的唇触了触我耳后,气息痒而热,然后身体微微一动,贴紧我背脊。我们好像严丝合缝,而他的胸腔在迭动,以稳定的,均匀的节奏,挤压着我背后的肌肤和骨骼。
  我的尾椎处泛起麻意。
  ……有点扛不住了。
  然后,陆成则的手探进了我衣摆,霎时间,鸡皮疙瘩尽数漫出。
  像种若即若离的入侵,他的手在衣料与我皮肤间窸窣缓慢地移动,最终按在了我小腹的位置,掌心炙热。
  异常敏感的部位。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表演失败。
  他也在我脑后低笑,笑声里分明写着“我就知道”。
  我背过一只手去敲他:“干嘛——”
  他抽出手,回到衣服外面,不追究我的装样,语气无辜又无害:“肚子还疼吗?”
  我说:“不疼了。”
  我挪了挪身,转回去,近在咫尺地看他,他的鼻梁好挺峭哦,睫毛的长度我只在混血或欧美人的脸上看到过,眼睛在无灯的环境都亮得像星星。我抽出手,用拇指摩挲着他右脸:“上次都没来得及这么近地好好看过你。”
  他也看着我:“嗯,还把我赶走了。”
  还记仇呢,我揪他鼻头:“是你自己走的好吗?”
  陆成则捉住我手,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凝视我,然后,他亲了亲我指尖。
  我听见自己在黑暗中漫长地吸气。
  我就猜到我们要吻在一起,非常热烈,忘我,像两头野兽在纠缠和搏斗,恨不得把对方挤进自己身体里。但什么都不能做,讨厌的大姨妈。
  —
  第二天,我们一起坐地铁上班,进园区后,我才想起来问他办公地点在立付大楼的第几层。
  陆成则没有直接回答:“你没打听过吗?”
  我静音两秒:“问了,五楼和六楼。我总不能问,陆成则到底在几层吧。”
  他顶着那张很有说服力地脸蛋说:“可以问啊,这栋楼里也有不少人打听过这个。”
  我嘁一声,牙痒痒。
  他笑起来。
  我白他一眼。
  他终于不卖关子:“六楼。”
  6F,这个该死的数字,让我茫无头绪又魂牵梦萦了五天,进轿厢后我先不爽地替他摁了。
  陆成则问:“你呢,你在几层?”
  我接着按十二。
  陆成则微微一笑:“哦。”
  结果这家伙藏了一手,临近中午,他居然真的来到我们这一层,目及他出现在我们片区,一副找人模样时,我竟开始心跳加速,毕竟他那么高挑出众。
  有人跟他认识,被他拉住在过道问话。那人就回眸示意我这边,陆成则跟着望过来,又跟他笑一下,然后目不斜视地穿过走道。
  天,我搭头,不会来光纽的第一周就要被“办公室恋情”了吧。
  坐我隔壁工位,一起in-house的同事自然也发现了他,抻高脑袋。
  “hi,你好。”他停在我工位前,微微侧头,在很礼貌地打招呼。
  我抬头,也摆出官方亲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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